如此一来,凉州铜钱很快就在周边地区爆火起来。众多商人得知此事后,为了换取这种高质量的铜钱,宁肯绕远路也要来到凉州做买卖。
张岩敏锐地抓住时机,趁机推出银行存贷业务。令人惊叹的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原本破败不堪的凉州就被经营得风生水起。
陇右道向来汉人比例不高,袁玉璋心中一直有着宏大的目标,他还指望着能有更多的人手去收拾西域各国呢。
于是,仿照旧制,推出了奖励生育政策。男子年满十五岁若不娶妻、女子十四岁若不嫁人,便要收取单身税,而且此税还会逐年递增。
若是过了二十岁还未成亲的,官府将毫不留情地强行进行婚配。倘若有人仍然拒绝这一安排,便会被处以坐牢服役的严厉惩罚。
生一个孩子的家庭,将会获得丰厚的奖励。十石粟米堆积如山,那是一家人可以赖以生存的宝贵粮食;十匹绢布色泽鲜艳,质地柔软,可用来制作衣物,为家人增添温暖与舒适;还有五千铜钱,叮当作响,可用于日常开销或购置其他生活必需品。
生两个孩子的奖励更是层层递增。孩子们可以免费进入公学接受教育,为他们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生三个孩子的,奖励继续翻倍。孩子们不仅可以免费入学,官府还会贴心地为其配备保姆。父亲更是能够有幸入官府做吏员,为家庭带来荣耀与稳定。
生四个孩子的,奖励再度翻倍之外,父亲可被赐予九品官员待遇,成为候补官员。这意味着家庭的地位将得到极大提升,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
消息一经宣布,刺史府的告示墙便瞬间围满了人。人们蜂拥而至,将告示墙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迫不及待地逮着官吏就询问政策的具体细节,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在得到明确答复后,年轻人可就高兴坏了。
这家伙好了,光生孩子都能做官,那还不拼命回家造!年轻人们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斗志,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成功与荣耀的光明大道。
他们互相吆喝着要在三年内当上大官,彼此之间较劲约定比赛,那股子冲劲和热情弥漫在空气中。
弄得满大街的小媳妇都羞红了脸,她们或是低头浅笑,或是轻轻推搡着身边的丈夫,心中既有着羞涩,又有着对未来的憧憬。
一些白胡子老头都跃跃欲试,到了药铺非要买药,那大夫生怕生出事端,这虎狼之药岂是这个年纪吃的,万一有个好歹,可吃罪不起,只好卖了些面粉团子糊弄过去。
那些助兴的药品立刻都卖脱销了。人们纷纷涌入药铺,抢购着这些被寄予厚望的药品。
屠宰业的牛宝、马宝、羊宝一时间价格飙升,引发了众人的哄抢。人们为了实现生育的目标,不惜花费重金购买这些被认为有特殊功效的物品。
这种情形倒是吓坏了刘志远。他急忙跑到袁玉璋那里报告:“主公,这政策是不是太过于好了,满大街的人都跟疯了一样。”
刘志远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他看着袁玉璋,期待着主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袁玉璋却道:“就这我还嫌慢呢,现在种上种子,还要十月怀胎,十个月够干多少事了。哎,对了,军师,你的夫人好像还没接过来,这空档可不能闲着啊?”
袁玉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侃,嘴角微微上扬。
罗隐尴尬地摆摆手道:“哎吆,主公,你可饶了我吧,我家里那醋坛子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有人,还不把我给撕了?”
罗隐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仿佛已经想象到了家中夫人发火的场景。
袁玉璋严肃道:“这是本王令旨,你也不从吗?少废话,前几日,那回鹘可汗送来的胡姬,你和刘志远一人一个,娶回去当个妾室。”袁玉璋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罗隐道:“不可不可,那是献给殿下的,我们怎么能染指呢?主公还是自己收下吧!”罗隐连连摇头,坚决推辞这份特殊的“礼物”。
袁玉璋道:“本王就不用了,寿王送我那三个夫人都够我受得了,哪里还用得了那么多?”袁玉璋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似乎对过多的妻妾也感到有些困扰。
刘志远笑道:“老罗,你不要,我可就先挑了啊!”刘志远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挑选一位美丽的胡姬。
两人打打闹闹地被袁玉璋安排人带了过去,认领去了。此时张岩道:“袁哥,你这命令下得也确实不妥啊!”张岩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他看着袁玉璋,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袁玉璋道:“这有什么不妥的?”袁玉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张岩道:“男十五、女十四,光是咱们府中的就得有多少丫头得嫁人了。”张岩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他担心这些年轻的丫头们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出嫁,会面临许多困难和挑战。
袁玉璋道:“这有什么,就放他们出去嫁人好了,王府多发些遣散费就是。有什么好担心的。”袁玉璋的语气轻松,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张岩幽幽道:“袁哥是不是忘了,若雨今年也快满十四了,若是袁哥你自己都不遵守命令,还怎么服众?”张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提醒着袁玉璋这个容易被忽视的问题。
袁玉璋一拍脑门,叹息一声,道:“哎,是了,怎么把妹子给忘了。”袁玉璋的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他意识到自己在制定政策时忽略了妹妹的情况。
张岩看着袁玉璋那副发愁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想笑。
她微微扬起嘴角,说道:“袁哥,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有趣。你说说,你是准备把若雨妹妹嫁给谁呢?
你再看看你手下的那些人,不是些整日在战场上厮杀的汉子,就是一帮半大的穷酸文人,哪个能配得上咱们若雨妹妹呢?”张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又有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