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太大,实在难以找到皇帝,于是他决定干脆将这些伶人抓回去当作人质。
于是做法使出一阵狂风将七八个伶人打包卷入空中,回到了简陵营中。
长公主上前询问情况,被袁玉璋一阵白眼:“都是你的好弟弟,竟敢抓了世子和若雨,算他命好,没有找到他,不然非亲手割下他的脑袋!”
张岩上前哭诉道:“袁哥,我那弟弟原本就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们之间也从来都只有利益来往,我断断不会与他一起谋害于你啊。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撞死在这石像上!”
说完就猛地冲向那石像,急得袁玉璋袖子一甩 ,用风将她吹倒。
袁玉璋上前急忙搂住她道“是我不好,只是心里不痛快,才到处寻找发泄的地方,错怪你了,这个世界哪里还有别人比你更值得信赖。”
张岩含泪点了点头,起身道:“袁哥,你还有大事要做,就不要担心我了 ,这等关键时刻,我绝不会拖你的后腿。你就忙去吧。”
袁玉璋命几个丫鬟陪着张岩回了营帐,召来几个属下。吩咐道:“诸位,明日那狗皇帝估计要到阵前谈交易,本王决定,只要他保证世子安全,就放他一马。”
随后缓了口气,道:“万一世子有事,不用顾虑什么,给老子把山下的所有军队全部赶尽杀绝,再进长安,杀尽皇族和世家。他们喜欢自寻死路,那黄巢将来要干的事老子就提前给他干了!”
众将精神抖擞,自己的主公终于要反了,太振奋人心了。苏胡道:“早就受够这小皇帝的气了,主公英明神武,早就可以取而代之,不如今日就反了。”
几人纷纷附和,袁玉璋则摆摆手骂道:“都给老子滚蛋,现在没心情当什么皇帝。明日听命令行事就好。现在先把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押到阵前捆起来,明日若是谈判失败,先杀了他们祭旗。”
散会后,整个红巾军营地瞬间忙碌起来。指挥官们穿梭在各个营帐之间,大声呼喊着,将所有战士都从睡梦中叫醒。
战士们迅速起身,整理装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每人都按照要求带足弹药,那些威力巨大的冲锋枪按百分之五十的比例配发,确保在战斗中能够发挥出强大的火力。
而随行拜祭的人员们,此时也纷纷拿起了武器,人手一支汉阳造步枪,以及五十发子弹。他们虽然并非专业的战士,但在这关键时刻,也毅然决然地加入到战斗的行列中。
红巾军的指挥官们早已制定了详细的战术计划。他们将队伍分成不同的战斗小组,每个小组都有明确的任务和职责。
有的小组负责火力压制,有的小组负责侧翼包抄,还有的小组负责狙击敌人的指挥官和重要目标。
在阵地的布置上,他们充分利用地形优势,设置了地雷阵、铁丝网等防御设施,同时在关键位置布置了机枪阵地和狙击手,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防御体系。
晨雾稀薄,仿佛一层轻纱笼罩着大地。天才刚刚亮,那微弱的阳光努力地穿透雾气,洒在战场上。
阵地前沿的五路节度使士兵早已严阵以待,他们静静地趴在战壕中,紧张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此时,整个战场寂静得可怕,甚至都能听到对面拉枪栓、装子弹的声音。那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随着后方一声鼓响,如同惊雷般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士兵们纷纷跳出战壕,口中发出呜呜呀呀的喊叫声,如潮水般冲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红巾军战士们并不着急慌乱,他们冷静地等待着。等五路士兵们踩响地雷时,只听“轰轰轰”的巨响接连不断地响起,瞬间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无数的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死伤惨重。但即便如此,那些士兵们仍不退缩,他们在督战队的逼迫下,继续向前冲锋。
红巾军战士们这才开始严阵以待。等到士兵们跨越了地雷阵,便是那让人望而生畏的铁丝网。
一些勇敢的士兵正要拿大剪刀剪开铁丝网,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命中。
刹那间,红巾军中终于开始射击了。负责火力压制的小组迅速开火,那如瓢泼一般的子弹向士兵们身上招呼过去,密集的火力让人无处可逃。
阵地前沿的尸体立时堆积成山,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那惨烈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甚至将铁丝网都压在了地上,仿佛是一座由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
与此同时,侧翼包抄的小组悄悄迂回到敌人的两侧,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发动突然袭击。
狙击手们则冷静地瞄准着敌人的指挥官和重要目标,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
前方士兵终于抵抗不住这强大的火力,开始后撤。谁曾想,后方的督战队举起明晃晃的大刀,毫不留情地砍杀溃退的士兵。
他们面目狰狞,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胆寒。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溃败,这让督战队感到无力应对。最终,这些士兵竟然趁乱拿起短刀,将督战队彻底消灭。他们终于逃回了自己的营地。
这次偷袭行动几乎耗尽了节度使们的所有运气。由于粮站被烧毁,军队今天已经没有粮食供应,最多只能坚持到中午。
如果皇帝不能及时送来钱财和粮草,那么这些饥肠辘辘的士兵们很可能会冲进长安城去抢掠。
幸运的是,皇帝的仪仗队在新编机动部队的护送下,正缓缓地朝着简陵前进。
田令孜来到阵前,让红巾军战士告诉袁玉璋,皇帝将要与安定郡王进行谈判。
于是,袁玉璋独自一人走上前去,而唐僖宗则和田令孜一同站在了两军阵前。
双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气氛异常紧张。一场重要的谈判即将展开,而这场谈判对于整个局势来说至关重要。
田令孜带着哭腔,率先发话:“姓袁的,我那全府一百多口人都是你杀吗?你敢承认吗?”
袁玉璋仰着头斜着眼看着田令孜,道:“是老子杀得,老子还嫌不过瘾呢 ,天太黑,不能看着他们痛苦而死,真是遗憾啊!”
田令孜气得捂着胸口蹲了下来,袁玉璋道:“这还没过年呢,田公公这么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