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怡琳发现柳江河自从从秘书长办公室出来后,就显得心事重重。
此刻,看到他仍然一脸沉思,黄怡琳终于忍不住放慢了脚步,开口问道:“喂,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太正常。从秘书长办公室回来就心事重重的,刚才王伟给你说了啥?我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到黄怡琳的话,柳江河回过神来,看向她。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柳江河决定不再隐瞒,轻声说道:“嗯,确实有个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接着,他将王伟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怡琳,又把侯权想把自己调政府办也老老实实地给黄怡琳说了。
尽管人们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柳江河认为黄怡琳是值得信赖的人。
黄怡琳听完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轻声问道:“侯市长要调你去政府办公室吗?但昨天上午常委会时,我看到你见到他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我确实与他有深仇大恨……”柳江河喃喃自语道,仿佛在自顾自地说着。
黄怡琳的耳朵十分敏锐,她清晰地听到了柳江河的话,不禁大吃一惊,急忙追问道:“什么?你真的与侯市长有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得罪这样的大人物呢?”
面对黄怡琳的追问,柳江河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呃,黄姐,可能是你听错了吧。”然而,他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无奈。
黄怡琳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儿,她见柳江河一脸为难的样子,心中愈发好奇,语气也变得有些急切起来:“哎呀,你快说呀!别这么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似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面对黄怡琳的逼问,柳江河的内心无比纠结。
他深知侯家的势力庞大,如果将自己与侯家之间的恩怨告诉黄怡琳,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然而,看着黄怡琳那坚定的目光,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无奈地开口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但希望你不要后悔。”
随后,他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是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你是不是耍流氓,你爱说不说,我不理你了”黄怡琳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红苹果一般,别过脸快速往前走。
听到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柳江河是不是男人她确实是有发言权啊。
“黄姐,别生气,我和侯家的事情还要从我八岁的时候说起……”柳江河快步走上前,拦住了黄怡琳,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始讲述起他与侯家之间的恩怨情仇。
从最初的矛盾冲突,到后来的激烈争斗,每一个细节他都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只是自己在部队里面和怎么进入公务员队伍的事情一笔带过。
而随着故事的发展,黄怡琳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当柳江河讲完整个故事后,黄怡琳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原来如此……难怪你看到侯市长就像要吃掉他一样,侯家他们也真是太嚣张了,太恶心了,难道就没有人管他们吗?”
听到黄怡琳的话,柳江河满脸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呵呵,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啊,有权有势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侯家背后有着庞大的势力和关系网,想要对付他们并不容易。而且,侯权现在已经是市长了,地位显赫,想要找他报仇更是难上加难。”
黄怡琳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侯家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他们难道没有一点良知和道德底线吗?”她紧紧握住拳头,心中充满了对侯家的愤慨。
然而,柳江河的脸上依然带着无奈的神情,他摇摇头说:“唉,现实往往比想象中的更残酷。侯家的权势和财富使得他们能够逍遥法外,而我们这些普通人只能默默忍受着不公和欺压。”
黄怡琳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侯家欺人太甚,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管的。虽然侯家有权有势,但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放心这个事情我管定了,以后我会想办法收拾他们。”
柳江河看着黄怡琳坚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要帮自己对付侯家。
从她的话语和表情来看,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以为她才是那个有权有势的人。
\"黄姐,真的很感谢你的好意,但侯家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能让你也被牵扯进来。你可能不了解侯家这几兄弟,他们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柳江河试图说服黄怡琳放弃这个念头。
\"哎呀,你就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黄怡琳满不在乎地回答道,然后继续大步向前走。
柳江河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她一定是头脑发热,一时冲动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黄怡琳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哎哟!\"只见她的身体向前倾倒,似乎失去了平衡。
柳江河瞬间回过神来,急忙伸出手去扶住她。
在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柔软的触感,心中不禁一荡。
“啊!好痛!”黄怡琳紧皱着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脚踝,似乎在试图缓解疼痛。
柳江河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关切:“你的脚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呢?”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黄怡琳抬起头,看着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随即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应该没有大碍,你扶我起来,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然而,柳江河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仔细观察着黄怡琳的脚踝,发现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他担心地说:“但是你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我不想去医院,我就是扭了一下,不要大惊小怪。”黄怡琳皱着眉,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柳江河放心。
“哎呀,你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来这边坐着,我看看伤到骨头没有。”柳江河见到她自己不爱惜身体,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走到旁边的凳子前轻轻放下,话说得很霸道,动作确实很温柔。
黄怡琳并没有挣扎反抗,反而乖乖地坐在那里,心里却感到一丝温暖和安心。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柳江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她心想:“还没有人这么凶地对她说话,不过,看起来真的好帅啊!”
柳江河将她的凉鞋脱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
然后,他专注地看着她受伤的脚踝,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如何处理。
黄怡琳静静地坐在那里,她偷偷地观察着他的动作,发现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触摸着她的脚踝,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柳江河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脚踝,一边轻声问道:“这样会不会疼?有没有感觉好些?”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让人听了心生暖意。
黄怡琳微微摇头,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柳江河的脸上,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渐渐泛起涟漪。
柳江河看着她那如秋水般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自己,便知晓她定然没有用心说话,心中不禁叹息一声,随后用手指着前方的一个方向,轻声说道:“黄姐,你瞧,那边有个大美女。”
黄怡琳闻听此言,心中顿生怒意,自己已然负伤,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去观赏美女,可还是按捺不住,朝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嘴里嘟囔着:“哼,我倒要瞧瞧是什么美女,把你的魂勾去了……”
突然,柳江河趁她不备,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用力一拧黄怡琳的脚踝处,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
黄怡琳也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啊,啊……”,双手使劲地抓着柳江河的手臂,指甲都扎进了他的皮肤。
“好啦,好啦,能动了吧,你再这样掐着,我又要成伤员啦”柳江河松开手,笑着说道。
黄怡琳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脚踝,顿觉轻松了许多,她嗔怒地瞪着柳江河,娇嗔地说道:“你刚才竟然故意骗我,你怎么会正骨这种神奇的技艺?”
柳江河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不这样你怎能放松下来呢?我在部队里可是师从一位老中医,处理平常的错位还是不在话下的。下次走路可一定要小心些了哦。”
黄怡琳羞涩地看了看柳江河被自己掐破皮的手臂,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红了起来,她低下头,如蚊蝇般小声说道:“谢谢你,真对不起啊,刚才确实太痛了。”
“不必言谢,你这伤并未伤及骨头,不过还是要多加留意。今天晚上不能用力,晚上回去还需冷敷一下,不然你明天真的走不了路了”柳江河关切地嘱咐道。
“呃,不能走路我怎么回去呢?这里又没办法打车,都怪你,要不起你我也不会扭到。”黄怡琳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确定并无大碍,但确实无法行走,郁闷地嘟囔着。
柳江河听闻,有些郁闷,这怎么又是自己的错。
不过,他二话不说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宽厚的背,豪迈地说道:“没有车又何妨?还有我在呢!来,我背你回去。”
黄怡琳见状,那如熟透苹果般的脸蛋儿,更是羞得如晚霞般绯红,她稍作迟疑,最终还是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轻轻地趴在了柳江河那宽阔的背上。
柳江河瞬间感到两团柔软得好似云朵的棉花团压在自己背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仿佛一阵电流直击他的心房,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柳江河小心翼翼地托着黄怡琳那丰满得好似熟透水蜜桃般的臀部,缓缓地走着。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唯有那轻微的呼吸声和沉稳的脚步声,如同优美的交响乐一般,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