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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河心头猛地一震,刹那间洞悉了他们的险恶用心,他不动声色地悄然攥紧双拳,暗自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可尚未等他有所动作,那四名凶神恶煞般的家伙便如饿虎扑食一般迅猛地朝他猛扑过来,将他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可恶的小鬼头,竟敢如此张狂!\" 那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男子咬牙切齿地吼道, \"可不是老子存心要找你麻烦,而是你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话刚说完,他们便毫不留情地对柳江河拳打脚踢。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人毫无疑问是受了侯家指使而来,把自己安排在一个牢房绝对不会是什么偶然事件,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

面对着四人凌厉的攻势,柳江河并未轻易还手反击,只是护住了身体的关键部位,若是自己在临时羁押期间与其他犯人发生激烈冲突,那么无论如何辩解都只会越描越黑,正合侯家人的心意。

原本他以为只要忍辱负重承受完这顿毒打便能了事,毕竟刚到部队的时候挨打也算是家常便饭,想要战胜敌人,首先就得学会忍受疼痛,他们的拳脚功夫尚不足以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然而,恰在此刻,他不经意间用眼角余光瞥见那个满脸狰狞疤痕的恶徒,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尖锐的钢管,犹如毒蛇般朝自己的腰部猛刺而来!这显然是要废掉他啊!

生死攸关之时,柳江河不再保留摆脱了束缚,身体敏捷地一侧身,惊险万分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他乘势飞起一脚狠狠踹向刀疤脸的腹部,随即迅速站起身来,其余三名歹徒见此情形,不约而同地拿出准备好的家伙,一拥而上展开围攻。

面对如此险境,柳江河毫不畏惧,只见他纵身跃起,飞起一脚如疾风骤雨般击中其中一名敌人,使其颓然倒地。

紧接着,他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挥出拳头,瞬间击倒了另外三名凶徒,刀疤脸眼见局势对己方不利,妄图趁其不备从背后发动偷袭。

岂料柳江河早有防备,一个灵活的转身,稳稳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并猛然发力一拧,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刀疤脸的手腕应声脱臼。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柳江河未留余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才让你们打了这么久,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你们想要废了我,那就不要怪我了,他站起身来,挨着卸掉了四人的手脚,四名悍匪眨眼之间便已丧失战斗能力,只能躺在牢房里痛苦哀嚎、鬼哭狼嚎。

“柳江河,他妈的,你在干什么?”这时候牢房外传来狱警的脚步声,为首的狱警看了看牢房内的情况,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柳江河破口大骂。

柳江河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几人,眼中毫无波澜,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些狱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柳江河把其他几个犯人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出现,要说他们之前没有听到牢房里的动静,打死柳江河都不会相信。

他慢慢地转过身去,面向门口的狱警,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正当防卫,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问问他们。”说完,他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站着等待狱警的回应。

此时,地上的四人早已被柳江河的凶狠吓到,只顾着大声嚎叫,却不敢再多说半句。他们刚刚亲身体验到了柳江河的狠辣手段,更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狱警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为首的狱警骂道:“你不是很能打啊,那来打我试试啊,来啊!”边说边拿着警棍朝柳江河的头打来。柳江河侧了一下身体,警棍结实地砸在了他的背上。

见到柳江河躲闪,狱警变得暴怒,在这牢房里还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怒吼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跟我一起上,不是能打吗,我看你能打几个!”

狱警们一拥而上,手中的警棍不断地朝着柳江河挥舞。柳江河此时虽然愤怒,但也只能任他们毒打。如果他反抗,性质就不一样了,这些警察巴不得他反抗,这样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击毙。

柳江河的身上挨了无数棍子,虽然他有部队里面打下的底子,但还是感到一阵疼痛,不过,这点伤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狱警们见柳江河没有反抗,打得更起劲了,柳江河心中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千万不要给自己出去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为首的狱警甩了甩打痛的手,恶狠狠地吩咐道:“把他带到禁闭室去,明天再收拾他,其他几个送医院去。”

柳江河拖进了禁闭室,扔在了地上,他缓缓坐起身来,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眼神冷漠而坚定,他在想妹妹有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他也在祈祷东西没有被弄掉。

柳江河被关小黑屋的时候,在医院的侯家人也得到消息,侯勇、侯军一脸惋惜,他们精心挑选的犯人,完全不是对手,还被废了。

另外,柳江河面对狱警的毒打,居然没有反抗,柳江河猜得没错,如果他反抗,这些狱警已经做好了把他当场击毙的准备。

唯一让侯家人欣慰的是柳江河和犯人们发生了冲突,而且还下手这么狠,只要警察和罪犯家属抓住这个不放,他至少也得多蹲几年。

与侯家人的遗憾又有惊喜不同,跟着谢建国离开柳河村的柳江玲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谢建国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与自家的女儿一起住,他女儿谢韵欣是柳江玲的同班同学。

自从来到谢家,柳江玲也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惚,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十五岁女孩来说,这几天遭遇就像坐过山车停半空中一样。

谢建国也在不停地打电话找关系,不过很多人听说是有关柳江河和侯家的事情也都纷纷找借口,这也让谢建国长吁短叹,不过他在公安局里面的一个老朋友还是答应把柳江河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他。

“叮叮叮……”凌晨三点,谢建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你好,我是谢建国”。

晚上他收到老朋友的消息,得知柳江河上午打的人中有人在医院死亡后,他和柳江玲异常震惊,他就这个事情专门找老领导帮忙,不过老领导也觉得事情很棘手,说是明天早上再过问,他和妻子女儿好不容易把柳江玲哄睡,这才刚刚休息一会儿。

“建国,有个紧急情况给你说一下,刚才在牢房里柳江河……”电话中老朋友的声音,让谢建国突然一个激灵,马上翻身起床。

“什么?他们真是太嚣张,太狠毒了,他们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吗……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说”得知柳江河的最新消息,谢建国变得异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