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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芝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听筒那端传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坎上。

她沉默良久,嘴唇嗫嚅了几下,却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最终,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李助理,我明白了,一切按总教主的要求办吧。”

李昌石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声音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假惺惺的热络:

“这就对喽!”

“朴教主,你可得想开点,你女儿能被选中成为圣女,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旁人求都求不来,你就偷着乐吧。”

朴顺芝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与悲戚,挂断了电话。

刚一放下听筒,她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偷你老妈!”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如今,这分明是要把自己的女儿亲手送进虎口啊!

千机隔空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华清。

华清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冷哼一声:

“活该。”

在原故事线里,女儿金元秀的写真集送到总部后,被韩精分那个老头子选中。

后来,她做为圣女去了总部,被那个老头子糟蹋得遍体鳞伤。

而这一次,在华清一番精心谋划之下,朴顺芝的女儿即将代她承受这份苦难。

朴家别墅。

朴顺芝紧咬下唇,银牙几乎要嵌入唇肉之中。

她双眼泛红,满是悲愤,手指颤抖着在手机屏幕上飞速划动,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小裴,立马来我家一趟!”

摄影师小裴在电话这头听得真切,只觉朴顺芝的语气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碴,透着股不祥的预感。

忙不迭地问道:“朴教主,您先消消气。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朴顺芝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来了就知道了!”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小裴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神,满心的疑惑如乱麻一般在脑海中纠缠。

他眉头紧锁,反复咂摸着朴顺芝这通电话的深意,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一种莫名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犹豫再三,他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匆匆驱车赶往朴顺芝的别墅。

车子刚在别墅前停稳,小裴便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子。

刚一进门,就瞧见朴顺芝直挺挺地站在前院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宛如一尊愤怒的雕塑。

而她身后,四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如铁塔般矗立。

他们个个目光冷峻,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将眼前的一切碾碎。

小裴见状,脚步下意识地一顿,心中的不安瞬间膨胀成了恐惧。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朴顺芝已然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咬牙切齿地吼道:

“西八,你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小裴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半晌才回过神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无辜:

“朴教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

朴顺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与愤怒:

“哼,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前些天,你究竟为什么把我女儿的照片寄到了总部?”

“你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玩得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还有,我倒要问问你,你从哪儿搞来的我女儿的照片?”

小裴吓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慌乱地摆着手,语速极快地辩解:

“朴教主,这……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怎么可能寄您女儿的照片呢?”

“那些圣女候选人的照片,在寄送之前,我可是特意一张一张让您过了目的啊。”

“您再好好想想?”

朴顺芝脸上的冷笑愈发冰冷,仿佛能冻结空气,她怒喝一声:

“阿西八,死不承认,是吧?”

“给我打,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那四个壮汉如饿狼扑食一般,瞬间将小裴围在中间。

他们高高扬起粗壮的手臂,带着呼呼风声,劈头盖脸地朝着小裴砸去。

小裴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徒劳地在身前挥舞,试图抵挡这如雨点般的拳头。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只听得惨叫连连,小裴很快便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倒在地。

鲜血在他身下缓缓蔓延,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一片刺目的鲜红。

……

老婆郑名花在饮用了他稀释后的灵泉水后,体内的癌细胞竟奇迹般地被净化殆尽。

她身体已无大碍,逐渐恢复了往昔的生机。

华清寻了个借口,谎称有事要外出几日,实则来到了韩精分别墅附近的一家酒店悄然住下。

夜幕低垂,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万籁俱寂之时,华清如同一只敏捷的夜猫,悄无声息地溜进别墅。

千机,只要保持在距离他二十米以内,便能系统空间。

他身形不停地闪现,从系统空间中迅速取出十几个精巧的隐形摄像头,手脚麻利地将它们安装在别墅的各个房间角落。

一切妥当之后,华清事了拂衣去,再度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成了即将开场的闹剧的天然背景板。

一万多名信徒从四面八方赶到体育场,齐聚一堂参加集会。

韩精分为人虽说坏到骨头里了,可不得不承认,他那演讲的本事确实了得。

在台上,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

那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像一把把烈火,瞬间点燃了信徒们内心的狂热。

台下的信徒们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个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眼神中闪烁着盲目的崇拜与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