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大地,江雨柔悄然靠近龙堂。在距离龙堂 3 公里处,龙堂的暗卫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踪迹,瞬间锁定了目标。
江雨柔全然不知自己已处于严密监视之下,暗卫们藏身于茂密的树林间、隐匿在起伏的山丘后,他们的目光如炬,透过重重黑暗紧紧追随江雨柔的身影。他们不动声色,却已将江雨柔的每一个步伐、每一次停顿都尽收眼底,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时机,或是在暗中评估着她靠近龙堂的意图。此时的江雨柔,就像一只误闯陷阱边缘的小鹿,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而她却还懵懂无知,仍朝着龙堂这个充满神秘与危险的地方坚定地前行。
在龙堂那隐蔽的暗影角落,负责警戒的暗卫身姿如鬼魅般闪现。他们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向一袭黑袍、面容冷峻的大护法幽月恭敬禀报:“大人,距龙堂三里之外,有一生人靠近。此人行踪虽略显慌乱。其衣着朴素,未着任何标识之物,正朝着龙堂方向缓缓而来。属下等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示大人,该如何处置?”幽月凤目微眯,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闪过,她沉默片刻,轻声却冰冷地吐出:“继续监视,莫要打草惊蛇,且看她究竟有何意图,敢擅闯龙堂之地。”
江雨柔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手,那纤细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龙堂那厚重且透着威严的大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吱呀”一声,大门的守卫仿若知晓她的到来,先一步将大门缓缓打开。
两扇门扉向两侧无声滑开,门内透出的光亮洒在江雨柔身上,勾勒出她那略显紧张又楚楚动人的身姿。江雨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美眸中满是惊愕与疑惑,她未料到自己还未敲门,门便已开启。
门口的守卫身姿挺拔,如雕塑般矗立,眼神冷漠而警惕,他们身着精致的装备,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无声地审视着江雨柔这个不速之客。江雨柔心中忐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在这龙堂门前展开。
门口那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的守卫,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她,旋即嘴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威严:“来者何人?所为何事?此乃龙堂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那声音仿若洪钟,在寂静的门前空地回荡,震得江雨柔耳中嗡嗡作响。
江雨柔微微仰头,直视守卫那冰冷的眼眸,心中虽有些许畏惧,但仍鼓起勇气说道:“我叫江雨柔,是来找叶不凡的,烦请通报一声。”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在夜风中轻轻飘散。
守卫眉头微微一皱,似在考量她话语的真伪,短暂的沉默后,又道:“你有何事要见堂主?若无充足理由,速速离去,莫要在此纠缠。”言罢,其手握腰间长刀刀柄,那刀柄上的精美纹路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威慑着江雨柔。
龙堂的大门前,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江雨柔亭亭玉立在那,尽管心中有些许不安,却依旧努力挺直了脊梁。
江雨柔微微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不卑不亢地说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可他如今身受重伤,我要陪着他,助他恢复。我与他之间情谊深厚,他遭此劫难,我怎能不担心?我此心赤诚,只盼能在他身边照料,伴他度过这艰难时刻,还望二位通融。”说罢,她双手微微握紧,眼神中满是对叶不凡的关切与担忧,静静等待着守卫的答复,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静止,唯有她心中的那份执念在熊熊燃烧。
两位守卫听闻江雨柔的来意后,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为难之色。他们虽职责在身,严守龙堂大门,可江雨柔言辞恳切,所提之事又关乎堂主身边之人,这让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稍高些的守卫从腰间取下对讲机,那对讲机在他粗粝的大手中显得有些小巧。他按下通话键,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与恭敬:“大护法,门口有一女子自称江雨柔,称是来找叶不凡,要陪着他恢复,我等不知她与堂主是何关系,还请大护法示下。”说罢,守卫微微低头,额头上竟渗出了些许汗珠,在龙堂大门前那明亮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他身旁的另一位守卫则依旧紧紧盯着江雨柔,目光中警惕未减,手中的长枪也下意识地握紧了几分,仿佛只要江雨柔稍有异动,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制止。
幽月在龙堂深处接到守卫的通报,那秀美的眉梢瞬间挑起,心中满是意外与惊诧。她怎么也想不到江雨柔竟会在此时来到龙堂。一想起前不久叶不凡因这女子而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惨状,幽月的眼眸中便涌起一股寒意与厌恶。
在幽月的认知里,江雨柔就是个扫把星,只会给叶不凡带来灾祸与痛苦。她那精致的面庞微微扭曲,咬着下唇,暗自思忖:这女人还有脸来?上次之事是不是给她的教训太轻了,如今竟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龙堂。幽月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抵触情绪,对江雨柔的印象糟糕到了极点,她甚至觉得江雨柔此番前来,说不定又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妄图再次伤害叶不凡或是搅乱龙堂的平静。
幽月凤目含煞,朱唇轻启,冰冷的指令透过对讲机传至大门守卫处:“将她拦在门外,不许踏入龙堂半步。”语罢,幽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守卫们领命,身形立刻紧绷起来。高个子守卫向前一步,伸出手臂,如同一道屏障横在江雨柔面前,声音冷硬:“姑娘,大护法有令,你不能进入龙堂。”另一位守卫则侧身站定,手握长枪,枪尖斜指地面,寒光闪烁,似在无声地警告。
江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