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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小舌轻轻一舔,在他来寻时,却已经下滑至他光洁的下颌,看着来回滚动的喉结,樱唇覆上,轻轻一咬。

耳边吸气声响起,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苏锦汐笑的酒窝又现,舌尖在喉结上轻轻一舔,顺着向下又吻向锁骨,一直向下……

墨晏辰眸光暗沉,身子已经绷紧。

利刃已出鞘,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再也不能忍受片刻。

偏苏锦汐柔弱无骨的小手轻移,在他身上带起阵阵战栗。

墨晏辰再也忍不住,手指轻抬,勾起她身后那根细细的衣带,轻轻一拉,那什么似在引人前去品尝吮吸……

苏锦汐抱住俯在身前轻咬细磨的头颅,声音轻颤,

“如此你可欢喜?”

回答她的,是强势攻城掠地。

良久之后,温泉池水终于平静下来,墨晏辰把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的人儿,抱回了卧室。

轻轻放在柔软大床上,墨晏辰俯身在累到睡着的人儿唇上轻吻了一下,附在耳边低语,

“我很欢喜!”

本闭着双眸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甜蜜。

墨晏辰拉过薄被把两人盖上,抬手就把光滑的像一尾鱼的人儿揽时了怀里。

一盏茶后,苏锦汐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

“管好你兄弟。”

墨晏辰把人又朝自己怀里摁了摁,委屈的道:

“它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住。”

苏锦汐感脸颊飞上云霞,扭头瞪了他一眼。

哪知墨晏辰面不改色,理所当然道,

“真的与为夫无关。”

话落,看着脸色越发红艳的人儿,墨晏辰到底还是没忍住,掀开薄被翻身覆了上去。

“墨晏辰,你还要不要脸,唔”

苏锦汐小腰酸软。

夜还长,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合……

“乖,很快的,为夫不让你出力,你只管躺着享受就好。”墨晏辰安抚的轻啄着粉嫩的唇瓣。

又是一刻钟过去,墨晏辰拥着在他怀里还低低喘息的人儿,怜惜的轻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心里不由有些后悔。

今日太狠了些,明日阿锦身子又该不舒服了。

“乖,我看看可要上药。”

苏锦汐眼睛都没睁,抬手把人拍开,

“不用,你再不老实,就等着睡一个月书房吧。”

墨晏辰用薄被把身边人儿从上到下盖紧,只露出头在外面。声音暗哑:

“好,我不看,阿锦睡吧。”

苏锦汐经过接连两场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累的实在不想动弹。

看着她睡熟,墨晏辰起身小心抱起怀里的人儿,拿披风裹着快步进了后面温泉池,池水氤氲,墨晏辰把怀里的人儿如珍似宝的洗了个干净。

回房墨晏辰不放心,到底是给她涂了些药膏。

只是抹了药膏的苏锦汐睡的更香,而动手抹药的那人注定又要难受了。

低头看了看那傲然耸立的武器,墨晏辰淡定的躺下睡觉。

这东西就不能惯着,吃起来不知饱足还没完了!

第二天,靖王一大早就进宫朝皇上告状。

“父皇,昨日天晚时分 ,儿臣发现定王兄竟然带着定王嫂出城放孔明灯。”

听到这话,皇上微微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瞪了靖王一眼。

辰儿不带定王妃去放孔明灯,难道带你去吗?

“辰儿放个孔明灯有什么好说的,你想放也带着你媳妇出城去放。还是说,你靖王府穷的连买孔明灯的钱都没有了?”

靖王被皇上这番话怼得一噎,喉咙里像是突然卡了一根鱼刺一般,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靖王一噎,顿了一下低声道,

“怎么说静安妹妹才没了几天,他怎么能有心情带定王嫂出城玩乐呢?”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可是父皇,您想想看啊,静安妹妹她前不久才刚刚离世,定王兄做为兄长,怎么就有心思带着定王嫂出城去寻欢作乐呢?”

皇上怒目圆睁,没好气地说道:

“荒唐至极!静安不在了,难道辰儿就不能带着定王妃出城游玩享乐了吗?”

“辰儿与你一样,同样只是静安的哥哥而已。”

“他和定王妃能够齐心协力,一举攻克下西蜀这等强敌,立下如此显赫的战功,这些功绩你为何视而不见呢?”

“而你呢,作为他的亲弟弟,不但不为自己的兄长取得这般成就而感到欣喜自豪,反倒在此处挑三拣四、无中生事、搬弄是非!简直不成体统!”

说到此处,皇上心中的怒火已然熊熊燃烧起来。

抬手就想把书案上的镇纸砸向靖王,但是一眼瞟到这块镇纸乃是墨晏辰孝敬他的,皇上的手顿了顿,轻轻把镇纸放在了书案上。

慈父心突然爆棚的皇上,脑海中不由浮现起墨晏辰过往的种种经历。

年仅十五岁时便奔赴边疆,一待便是整整六年之久啊!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本以为可以过上几日平静安稳的生活,可谁曾想,接二连三地遭遇刺客暗杀以及歹人的投毒谋害。

多少次命悬一线,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真可谓是历经了无数次生离死别,方才侥幸存活下来。

如今刚大婚不久,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新婚燕尔的甜蜜时光,便又接到圣旨,马不停蹄地离开京城去盘城查案。

想到盘城,皇上又把靖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盘城若非你定王兄拿下,哪能让你捡到便宜并进你的封地里?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四,朕知道你们兄弟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咱们格局得大点儿。”

“辰儿和阿锦打下的可是整个西蜀,是开疆拓土之功,当天因静安和那严恒之事,毁了他们的庆功宴,还不能让人家小夫妻乐和一下?”

“你有那功夫,不如去定王府,向老三学学武功,别总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在那儿丢人现眼的。”

靖王嗫嚅了下,不大情愿地道,

“父皇……儿臣,儿臣谨遵父皇教诲。这就去定王府找定王兄学武功。儿臣告退。”

皇上朝他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把姿态摆低点儿,别总是头仰到天上去。”

说到这里,皇上换上一副慈父模样,

“在朕心里,你们几兄弟是一样的,至于父皇坐的这把椅子,将来你们能者居之。”

看着靖王眼睛瞬间 一亮,皇上便知自己这饼画成功了。

当下语重心长的道,

“所以晏鸣,有些时候做事不要那么冲动,要善于扮猪吃虎。把别人的本事学为己用,这才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