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有没有和自己队友商议一下?肯定是没有的,既然如此,她到底有哪里是值得被夸奖的?你能不能不要看见一个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人跟着我的,这无异于在自己身边带了一个炸弹,还是随时随地,不定时的会爆炸。”黑煞说话的时候一直蹙眉,越说下去觉得自己说的越有道理,对徐月淮的讨厌也上升了一个度。
白煞在听完这些话,切了两声,“你怎么就知道没有,难不成是她趴在你耳朵边上告诉你的?你能不能……”
“你真是疯了。”黑煞都不用听就清楚的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都没有那个耐心听她说完,放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走,留给白煞一个冷酷的背影。
白煞双手叉腰看着黑煞离开的背影,哼了一声,不甘示弱,转过头不看他,继续盯着自己前面的一行人。
……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特别的人物,还能在这种时候这,都这么的临危不乱,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应子平用他那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徐月淮,想要从她的情绪里面得到一点借口,但让他很失望,徐月淮并没有给出她想要的表情。
徐月淮淡淡笑了笑,目光时不时落在其他的位置,对应子平的置若罔闻,她轻笑一声,最终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说了出来,“你是应家的人吧?那他也是吗?你们是孪生兄弟?”
应子平脸上的笑容僵住他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徐月淮,觉得她简直就是神人也,否则怎么能知道这么多消息,但比起神佛,他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徐月淮自己调查的,“你在调查我?”
“对付你,还用不上。”徐月淮话里的嘲讽让应子平尴尬了一瞬间,他眼里的情绪渐渐凝固成实质,看向徐月淮的那双眼里带着他探究和好奇。
徐月淮接着说道:“在进来的时候,门口的人就说,这一次是古族应家举办的,应不是一个大姓氏。”
应子平不可置信看向徐月淮,“所以你就是凭借这些三言两语的信息,知道了我的身份?那这和我与他是不是双胞胎有什么关系?”
徐月淮看向他,眼里带着一丝和刚刚完全不同的情绪,有那么一丝的恶趣味,她没有胡嗲应子平的话。
另外一边南宫羽跑出去后,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见到上官栖追出来的时候,他有些惊讶,但他什么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上官栖先指着他的脑袋骂了一通,“你怎么回事?到处乱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么危险,你就这么跑出去了,如果遇见了什么事情的话,你想要让其他人怎么救你?靠第六感预知你出事了吗?”
“南宫羽,这么大个人了,别因为你这点小情绪,影响大家。”上官栖说出来的话很伤人,特别是那双眼在看向南宫羽的时候。
南宫羽愣住,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解释,“其实……你能这么说,我挺高兴的,至少说明我的演技很好,能让你都相信我,我很高兴。”
上官栖蹙着眉,在听见演技两个字的时候,她心中稍微有些猜测,南宫羽从一开始蹲在路边变成了坐在地上,“但我知道,我刚刚的情绪里面有多少是真实的情绪,我好废物。”
废物到连一个人都忘不掉,对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就是如此的念念不忘呢?为什么呢……
南宫羽说出自己的猜测,在徐月淮眼神暗示下,夺门而出,徐月淮的动作隐蔽,在那个站位下,其他人都没有看见,只有站着的她看见了,虽然他不懂徐月淮什么意思,但还是配合着徐月淮上演了这么一出戏。
上官栖整个人在前半程的时候都属于游离的状态,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开始吵架了,她听了一半,而且一直看着应子平,没有看徐月淮,自然不知道徐月淮和他之间还有这么一件事。
但上官栖的做法也算是歪打正着,让他们的计划又进了一步,也让应子平相信他们是真的出问题了,这才露出了更多的破绽。
两个人在外面坐着,故作没有被找回去,南宫羽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已经被骂了两次,肚子还在咕咕咕地叫,他脸上带着一丝窘迫,同时感叹地说道:“我这一天天的也太惨了吧,要被你们轮着骂就算了,现在还吃不饱饭,甚至连饭都吃不上,我这过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上官栖为了堵住南宫羽的嘴,给了他一个果子。
两人在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这才返回,回去的时候,应子平已经没有在原位了,桌子上的东西都没有吃多少,伏子亦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就不知道回来看看吗?我都等了多久了,就等着你们两个回来吃饭。”
伏子亦说话的语气虽然不好,却让南宫羽觉得暖暖的,他回答自己的位置坐下,抱着碗就开始暴风吸入,“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吹风,多么的冷,可给我冻坏了,我早就想要回来,可上官栖非要说再等一会。”
上官栖冷笑一声,“现在你好意思说我了,你怎么不说你一点也不提要回来的事情,要不是我说再等一会我们就回来,估计现在你还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呢!”
瞬间,大家之间的氛围又变成了吵吵闹闹的,别提有多么热闹了,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一抹笑。
应子平在得到答案后,被徐月淮羞辱了一顿,讪讪离开,心中带着不服气,但这又如何,输了就是输了。
他和应子平是双胞胎兄弟,两个人从小都叫一个名字,做同样的事情,应家有意将他们培养成一模一样的人,所以在各方面都严格要求着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应子平都逃走了,一个逃到了下界,一层,正是遇见徐月淮的地方,另外一个则是留在应家,做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