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是没有想到徐月淮居然还醒着,意识到后,马上准备开溜,但徐月淮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她拿出长剑,和屋子内的黑衣人打得有来有回,在对视上他那一双深度潭底的眸子时,有一瞬间,徐月淮觉得面前的让像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屋子内的动静大,大到没有一会就吸引来了隔壁的伏子亦,伏子亦敲着门,见里面没有人应答后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徐月淮带着黑衣人一起从窗户口飞跃出去,眸底神色一沉,没有错过两个人的打斗,跟着一起出去,在屋顶上,剑相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两人都没有想要退步的意思,黑衣人也没有打算离开。
在暗中埋伏想要趁机出手的另外五个黑衣人在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快速上前,加入这场斗争,所有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徐月淮。只是在他们还没有接触到徐月淮的时候,一旁的伏子亦便将人拦在了那个地方,“你们这是想要去干嘛呢?几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也不嫌弃丢人。”
伏子亦的语气里带着嫌弃,眼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底下有不少路过的人,这看见上面有人打架的时候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没有想着掺和,却不知道,这主角正是他们一直都在说着想要保护的徐月淮。
百里修文来找伏子亦的时候发现人没有在,意识到不对在外面寻找着伏子亦的踪迹,看见伏子亦的时候,他差点被人一刀砍中,百里修文连忙使用空间之术将他从那个地方带出来,同时还嫌弃地说道:“你这是不要命了吗?这么干,谁能玩得过你。”
嫌弃的语气和语调让伏子亦脸色不太好,但想着这人终究是来救自己的,也没有说太过分的话。
这五个人的实力和另外一个黑衣人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要是让他们加上一起捣乱,徐月淮根本打不过,好在伏子亦出现拖延了一点时间,徐月淮没有丝毫手下留情,出手的时候果断又认真,完全没有一点手软。
这里的动静大不少人都听见了动静急急忙忙过来想要看看怎么回事,在看见徐月淮的时候,很多人都站不住上前帮忙一时间现场倒是无比的热闹,对面的人见情况不妙,拿着自己的武器转身离开。
剩下那五个黑衣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徐月淮见他跑了没有选择追上去,而是看向了另外一边的黑衣人,在打斗的过程中,那五个黑衣人多少受了点伤,想要逃走根本来不及,最终都死在了剑下,令人一阵唏嘘。
大家都在为打败了敌人而高兴,他们保护了徐月淮,这件事是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唯独徐月淮高兴不起来,她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将百里修文和伏子亦叫到了房间当中,另外的人没有通知,其他几个人都是守在老谷主身边的,不能离人。
下面这些个地方危险,老谷主身边注定要一直留着人否则万一发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们当真是有嘴说不清。
“你们怎么看?”百里修文看着两人,脸色依旧难看,三个性子沉默的人聚集在一起,空气当中都带着几分沉闷了。
伏子亦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徐月淮,这等着她的结果,“这六个人,不是一起的,和我打的那一位,应该是其他势力的让,他的实力远远超过之前刺杀我们的十个人,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回去这一路上,少不了来刺杀的。”
徐月淮很担心,再者,她有一种预感觉得想和希儿都是冲着她来的,如果想要将老谷主平安送回去,她必须和其他人分开行动。
在她说出自己的观点后,伏子亦第一个不同意,“你都说了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要是你自己走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如果我们在你身边多少还能抵挡一些。”
“你现在说这些话,是打算怎么样?自己独自做一个英雄?我告诉你你想逗别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伏子亦嘴里说着关心的话,但是说出来却变成了威胁。
但大家的心中都明白这件事。
伏子亦说完,门外传来另外一道声音,“伏子亦小友说得没错,丫头,我老头子只是腿受伤了,年纪大了点,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所以都要你们来照顾我。再说了,如果那群人真的是冲着你来的,你更应该和我们走在一起。”
徐月淮不懂,但是她不打算追问,老谷主像是耍赖一样,也没有说原因,轩驰等人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徐月淮,令狐舟先说话了,“不如我和徐姑娘走另外一条道路,分开走,有我在,也会安全不少。”
老谷主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闷葫芦会说出这样的话。
实际上令狐舟想要保护老谷主不受到任何伤害,同时也不想要徐月淮受到任何伤害,只能用这种方式,是他觉得稍微妥当一点的。
南宫羽率先不同意,“这是我们的师姐,就算谁来保护也轮不到你来,再说了,要是师姐不跟我们一起,路上出事了,谁给老谷主治腿,你来吗?”
南宫羽这番话,让大家都沉默了,攻击力并不弱,一时间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吵闹一番后,徐月淮着还是分开了。
她和令狐舟走另外一条路,其他几个人走一条路,而其他几个人先走一天,她和令狐舟第二天走,双方约定要是有危险要及时和对方传信号。
令狐舟和徐月淮坐在屋子里,两人对坐着,徐月淮喝着茶,没有看面前的男人,男人稍微带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么说这么做,你会不会怪我?”
徐月淮抬起头,一脸不解看向他,“怪你什么?”
“怪我不顾你的安危,一定要你留下来。”令狐舟抿着唇瓣,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徐月淮对他来说多少也算是个救命恩人,现在却为了另外一个恩人,将自己救命恩人的性命置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