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起,她被贾张氏威胁,上门去勾引张诚那次,秦淮如就止不住的怒火上涌,继而就蔫了下来。
她知道,她的那一套,对付不了张诚。
当然,秦淮如是不会轻易放弃,改变她自己命运的机会的。
所以,即便她心里清楚,张诚不会可怜她,她也打算找张诚求求张诚试试,万一张诚就心软了呢!
打定主意,秦淮如放下了心事,开始思考起,要怎么做,才能让张诚答应帮她成为轧钢厂的工人。
还不知道秦淮如已经打上了自己主意,张诚离开荒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一待,就是几个小时过去,直到下午快五点的时候,秦父兴匆匆的跑来,老远就听喊着:
“张诚,快,荒地已经全都开垦好了,你快去看看!”
听到秦父说,荒地已经全都开垦好了,张诚也是高兴不已,站起身就带着冲进办公室的秦父来到了荒地。
一来到荒地,张诚就看到,一百多亩荒地果然都已经开垦好了。
三台耕地机已经停在了旁边,秦父的儿子正在和三个师父站在一起抽烟闲聊联络感情。
没有去管他们,张诚和秦父走进开垦好的荒地中,看起了土地的情况。
果然,和张诚预想中的一样,土地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有些贫瘠,需要大量的农家肥来改善土壤质量。
这让张诚很担心,种下玉米后,会不会影响产量。
好在,秦父经验丰富,告诉张诚这地多施一些农家肥,用来种玉米并没有问题,才让张诚放下心来。
将改善土地质量的任务全权交给秦父后,张诚就不想在厂里待了,干脆就提前下班回了四合院。
刚回四合院,就又遇到了守门的阎埠贵,将他拦了下来。
张诚看得出来,阎埠贵明显有点不高兴,心里还在奇怪,这阎埠贵是怎么了,竟然给自己摆脸子。
下一秒,就听阎埠贵不悦的道:
“张诚,你给一大爷说说,你为啥要忽悠你一大爷呢?”
“是,你招的人,是帮轧钢厂种地的,但就算是种地的,那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啊,总比打零工强吧?”
“你故意把你一大爷往偏了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面对阎埠贵的兴师问罪,张诚心里嗤笑,嘴上不客气的道:
“一大爷,我可没忽悠你,我说的难道错了吗?”
“种地工人,就不是种地的农民?”
“更何况,你也不想想,就轧钢厂那一百多亩的荒地,需要那么多人打理吗?”
“我昨天那么说,不过是不想当面拒绝你,让你难看而已,没想到,一大爷竟然不领情,还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有这个道理么?”
闻言,阎埠贵顿时就愣住了。
仔细一想,他也才反应过来,轧钢厂的那一百多亩荒地,的确是有两个人就能打理得过来了。
要知道,轧钢厂可不是农村可以比的。
翻地、耕地人家有耕地机,播种、施肥、收获的时候,可以和砍荒时一样,请临时工帮忙。
平时的打理,有两个人的确是够了。
想通了这点,阎埠贵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道:
“那个,张诚,不好意思啊,是一大爷我误会你了,一大爷给你道个歉,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免得影响了我们两家的交情!”
要不说,阎埠贵在四合院里,能算是半个好人呢?
瞧人家这认错服软的态度,就比易忠海和刘海忠那种,明知道是错,还死要面子硬扛着不认的好得多了。
“嗯,一大爷,你现在明白就行,也免得你我两家生了嫌隙!”
“那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张诚不再理会还想再继续说点什么的阎埠贵,带着可乐、极光绕过他,径直回了西跨院。
看着张诚远去,阎埠贵手伸在半空,嘴巴张了几次,却是最终没有出声留下张诚,失望的摇摇头钻回了他的屋里。
这边,张诚刚回到家,秦家大嫂就来告状,把秦淮如来求娄小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诚。
一听秦淮如竟然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套路娄小娥,张诚也是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贾家去,搧秦淮如几个耳光才是。
好在,张诚也知道,他现在如果去打了秦淮如,那就是有理也变成无理的了。
虽然他不怕传出大女人的坏名声,但要是捅到了街道办,难免要给王主任添麻烦。
毕竟,男人打女人,还不是两口子,这事街道办的确不能置之不理。
再说了,严格说起来,秦淮如的做法只是恶心人而已,却并没有欺负娄小娥,他还真没有打人的道理不是。
但张诚这口气,却是憋在心里,让他的好心情瞬间就消失了个干净。
深呼吸了一口气,张诚也只能拜托秦家大嫂道:
“嫂子,秦淮如是女人,她又没有欺负小娥,我不能把她怎么着,就只能拜托你和伯母,今后别让她进来,恶心小娥了!”
闻言,秦家大嫂欣喜的拍着胸脯保证道:
“放心,张诚,嫂子肯定帮你看好家门,不让那些长舌妇进门来,再恶心小娥!”
虽然秦家大嫂保证了,今后不让院里的妇女来恶心娄小娥,但张诚还是觉得不舒服,又想着要去安慰一下被恶心到的娄小娥,张诚和秦家大嫂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卧室。
果然,进了卧室,就看到娄小娥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倒是没见有多郁闷的样子,张诚不由也松了口气。
娄小娥见张诚进来,丢下书就起身迎了上来,欢喜的道:
“诚哥,你回来了!”
张诚张开双手迎接娄小娥,和娄小娥抱了一下,松开娄小娥拉着娄小娥的小手,柔声问道:
“小娥,今天那秦淮如把你恶心坏了吧?”
说到秦淮如,娄小娥就不由皱了皱眉头,抱怨的道:
“可不!”
“可把我恶心坏了!”
“到现在,我都还没缓过来呢!”
说完,娄小娥又好奇道:
“唉,诚哥你还别说,那秦淮如平日里看着,还挺像模像样的,没想到,实际上还真是你说的,是个心机婊啊!”
“要不是你提前提醒过我了,我今天可就上了她的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