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自己媳妇不会让人来找自己的。
当初说好了,进来之后,由两方的人看着。
不让见任何人。
自己媳妇能让人来找自己,肯定是发生什么了!
苏若白看看旁边的小战士。
那孩子转身就走了。
萧逸琛:她媳妇这是想什么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说了什么事情,自己肯定是要上报的!
这小战士走不走都一样。
苏若白可觉得不一样。
把人拉近点,对着他的耳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越说,萧逸琛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说的是真的?”
又认真的看苏若白一眼。
“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
这事情牵扯可太大了!
苏若白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开玩笑,你赶紧找人,要不然,我就自己出去了!”
反正,她的本事,这家伙是知道的!
萧逸琛只用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媳妇要打什么主意。
想想那迷药的药效。
萧逸琛第一次用严肃的口吻,和苏若白说话:“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这事情还用不着你出手!”
苏若白又翻个白眼!
以为她想到处跑啊!
这不是有事嘛!
再次嘱咐完,萧逸琛这才走了。
想着萧逸琛的信用分,苏若白把心往肚子里放回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她还是想靠自己。
想靠自己的还有张春熙的父亲——张明志。
他是一个有些复杂的人。
明明能力很强,可是存在感就是不高。
以至于,厂里很多评优先进什么的,都没有他的事情。
但是,他能力又很强。
车间主任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很多年。
这么多年了,不是没有人瞅准这个位置。
也曾经有人虎视眈眈,想要把人弄下去。
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张明志也不升,也不降。
就这个位置,一坐就是十几年。
工作认真,和同事关系融洽。
上级信任,下级尊重!
张父在厂里,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人缘好的不得了。
因此,出了门,遇到的人就和张父打招呼。
“老张,出去啊?”
“对,出去遛遛弯!”
“嘿,这就吃饭了,还出去啊!?”
“得出去啊,这年纪上来了,这就不中用了,吃点就积食。
我啊,先运动运动,多走走,等会吃饭的时候,就能多吃点!”
“嘿,你可真行!”
“那是!”
“老张,吃了嘛?”
……
一路上,张父就这么跟人聊着天,说着话。
一路往前走。
往常,张父都得和人多聊一会。
从厂子到回家这段路,按照他走的时间,别人能走来回五趟。
就因为这事,张母经常说他。
说他是剌剌秧,走到哪里,就剌到哪里!
张父不以为耻,反而觉得这是好事!
这说明自己的人缘有多好啊!
张母听到这个,那是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也就这种程度了。
溜溜达达,张父终于来到了老朋友齐老的家门口。
敲敲门,便有人来开门:“谁啊?”
听声音是老齐 的爱人老林。
沉重的木门,伴随着“吱呀”一声慢慢打开。
令人牙酸。
张父摸摸腮帮子,这是真的牙疼了吧!
好吧,也算是个借口。
“我,老张,老林啊,老齐在家吗?”
门刚一打开,张父就捂着腮帮子回话。
老齐的爱人,林岚,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妇人。
看上去四十多岁左右。
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小不少。
见来人是老张,林岚也熟悉。
脸上露出笑模样:“是老张啊,找老齐有事啊,那不巧,他说医院里忙,就不回来吃饭了,要在那吃!”
张父失望:“啊,不在啊,这可咋办啊,我这牙疼的厉害!
哎呦,疼死我了!他晚上回来嘛,要是回来,我再来一趟!”
老林见他疼的厉害,也是觉得不凑巧。
“说是忙,有事,还是大事,晚上就不回来了。
本来,昨天晚上就是他值夜班,今天应该休息的。
结果倒好,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直没有回来。
我这去问,还不让进。最后好说歹说,才让人出来给我带话,说是好几天不回来了。
老张啊,你要是疼的厉害,就去医院看看吧。
光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情啊!”
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谁疼谁知道啊!
张父听到这话,那牙是瞬间就不疼了。
不过,他的表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见张父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哀嚎的更厉害了。
“哎,看样子只能这样了,本来还想着,疼得不厉害,让老齐给我扎两针就好了,谁知道越来越疼了!”
林岚点头:“这牙疼就这样,一下子就疼的厉害!\"
她跟着老齐这么多年,什么病症都见过了。
张父捂着腮帮子和林岚挥手:“那我去医院看看去,怎么样,也得先拿点药吃一下。
先把这疼压下去!哎呦,这也太疼了!”
说完,转身就走。
张父回家,张母已经做好饭了。
听到动静,张母起身:“回来了,赶紧吃饭吧。都等你老半天了!”
张父却捂着个腮帮子。摆摆手:“不行啊,牙疼的厉害,我得先去看看!”
说着,就进屋找钱拿证件!
张母也跟着进屋。
满脸担心:“怎么还牙疼了呢,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刚出门的时候,还是好的呢!
张父:“不知道啊,走着走着就开始疼了,我还想着找老齐给我看看呢,结果不在家,我得去医院看看去。“
张母也开始找衣服:“那行,我换下衣服,咱俩一起去,你这疼的也太厉害了!”
张父点头:“行,咱俩一起!”
收拾好出门,张父直奔老齐所在的医院。
问就是这是全京市最好的,离家里还近!
至于厂里的医院,太小了,信不过。
结果,不让进!
张父的眼中,那兴奋一下子就窜天上去了。
然后又消散的悄无声息。
张母还不解:“同志,咋还不让进呢,我对象牙疼的厉害,这咋办啊!”
张父倒是没说什么。
反而拉着张母走人:“好了,人家不让进,肯定是有原因的。咱换个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