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不下,你把我送回家。”
薄时宴理直气壮的命令着。
江司妤皱眉,“你开自己的车走啊!”
“没车,他们两个把我的车胎放气了,我开到半路车就抛锚了,你要负责。”
江司妤撇撇嘴,看向后边的两小只。
发现两个人在闭眼装死。
唉!
她还真是生了俩祖宗。
江司妤不悦,“我把你放在市区,你叫助理来接你吧。”
薄时宴神色淡淡,可说出的话十分欠揍。
“许迟出去开会了,你把我送回市中心的别墅,你和江司妤是师徒,应该知道她之前住哪里吧?”
江司妤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你家,就市中心,你不做就下车。”
这人是真狗啊!!!
薄时宴装作为难的样子,“那你把我送到公司吧,我自己开车回家。”
江司妤深呼吸,不在理他,开始开车。
路上,薄时宴就像是这辈子没说过话似的,一直喋喋不休。
“魅雪,你对江司妤的孩子这么好,她知道吗?”
“妤妤不需要知道。”
“魅雪,我感觉我这身体也不太好,这两天你给我检查一下?”
“常规检查你去医院做就可以。”
江司妤回的不耐烦,索性彻底闭嘴。
“魅雪,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魅雪,你……”
听着薄时宴自顾自的询问,江司妤终是忍不住,怒吼出声,“薄时宴!我正在开车,你能不能闭嘴?”
“魅雪,你眼角这颗泪痣很好看啊,和江司妤泪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呢。”
薄时宴波澜不惊,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江司妤揉揉眉心,将车子靠边停,“下车。”
“怎么还生气了呢,我不就是简单问一下?”
薄时宴嬉皮笑脸的模样,成功让江司妤明白什么叫做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我走。”
江司妤推开车门就要下车,薄时宴一把拽住。
“我闭嘴我闭嘴,这荒郊野岭的,万一你走丢了奶奶不得杀了我啊?”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在讲话!”
薄时宴答应,“好。”
江司妤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上车继续出发。
车子开到薄氏集团。
“薄总,慢走不送。”
薄时宴看着江司妤虚伪的笑容,“车子还没停稳就着急赶我走?”
“没有的事,现在车子稳了,走吧。”
薄时宴没在多说,推开车门下车还没站稳。
江司妤开着车直接就走了。
他盯着离开的方向,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两个人醒醒,别装了。”
“啊?妈咪,我们现在是到哪里了?”
肥仔揉着眼睛慢慢坐起来,然后拍了拍糯糯,“醒醒,妈咪叫我们起床了。”
糯糯没有理会肥仔,翻了个身继续睡。
完蛋……
他这个好妹妹真的会装!
那这个怒火只能让他自己承受了?
“妈咪,糯糯还在睡觉,你小点声?”
江司妤冷笑一声,“呵,你们倒是有本事啊,和谁学的,把人家的车放气?”
“不是我们啊,我什么也不知道。”
肥仔大眼睛滴流滴流的转,岔开话题,“唉,妈咪,你说我明天去幼儿园穿什么衣服。”
“一会我给你曾奶奶说一下,叫掉监控看看是哪个小坏蛋放的气。”
肥仔一听就蒙了,“不要!”
他一把拍在糯糯的屁股上,糯糯不悦的用手拍了下。
“起来!你要和我一起承认错误。”
糯糯用手指堵住耳朵,小嘴嘟囔着,“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王八念经不听不听。”
江司妤忍不住笑了下。
“你不要装了,江亦清!睁开你漂亮的眼睛看着我,你的良心不痛吗?”
糯糯翻身,“我没有良心,我没有。”
哥哥这个坏蛋,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遇到问题就卖队友,没有一点团队精神!
肥仔彻底无奈,“那你继续装睡吧。”
“妈咪,我不应该只给薄时宴的车子放气,我应该给他的车直接喷上大坏蛋三个字,叫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江司妤憋着笑从后视镜看了眼,肥仔哭丧着脸,撇这小嘴一脸委屈。
“宝宝,你知不知道给车子放气是很危险的,如果薄时宴出了车祸怎么办?他再不济,也是你们的爸爸。”
肥仔小声的哼唧,“我知道了,下次我不放气了,不给他制造身体危险。”
“这就对咯,我家肥仔真听话,如果糯糯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糯糯顿时睁眼,坐起来小腿一盘,“妈妈,我当然听话了,下次哥哥在放气的时候我一定制止他,这个行为是错误的。”
江司妤彻底憋不住,笑出声,“你怎么突然就醒来了?”
“妈妈,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啦,给人家吵醒了。”
肥仔拍了下糯糯的手,”你就装吧,妈妈不生气的时候你就醒过来了,怎么装的这么像?“
“人家才没有!”
江司妤将车子开进院子里。
语重心长的交代着,“这种放气的事情很危险,不允许在做了,生命第一。”
“知道啦~你别絮叨啦,我们也不会在做了,害怕等渣爹死的时候我们还要去送他一程。”
肥仔小腿蹬蹬的跑着,一溜烟就打开门跑进卧室。
留下江司妤在原地失笑。
这孩子,好像对薄时宴的意见有点大……
等到深夜两个崽都睡了。
她卸妆换衣服,那张清秀的小脸映照在镜子中。
机车皮衣,紧身牛仔裤,头顶在卡个墨镜。
不错!很帅气。
这样子出去肯定能避免许多渣男。
她随手拿起一封信就开车出门。
魅色酒吧。
里面灯红酒绿,她刚进去就被调戏。
黄毛小哥冲着她吹着口哨,江司妤冷笑回眸对着他抛了个媚眼。
小哥本想跟上,以为得手。
可看到她朝着最深处的包厢内走去。
愣在原地。
越深的包厢证明在里面的人身份地位就越高……
江司妤站在包厢门口沉思一会。
直接推门而入,“各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包厢内十分安静。
角落中一道冷漠的男音响起,“您迟到了,迟到的人自罚三杯。”
江司妤走到酒桌面前,端起酒利索的喝下。
“说说吧,请我来做什么?”
张一楠忍不住鼓掌,随后小心的看了眼角落,“江小姐好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