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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蕴觉得蔺奕湘疯了,这根本不是清风霁月的蔺奕湘能说出的话!

也不只蔺奕湘不对劲,贺岐最近更不对劲,居然又争又抢的,和以前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望着蔺奕湘,与之对视了许久,也不见他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

她倏地笑了,语气轻佻道:“我知道了,蔺相就是假正经,这会肯定是想你我之间能发生点什么了。何必拐弯抹角呢?我怎么会嫌美人多,你既是想看,何不自己动手来解开?”

她不再后退,反而上前两步,去牵蔺奕湘的手。

他的手不自觉的蜷了一下,似是下意识的想避开他人的触碰,但只一瞬,他便止住了动作,任由时蕴牵着他的手,贴在了时蕴的脸上。

时蕴生得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其实算不上容貌姣好,顶多算清秀干净,而今看来,却不知为何,总觉她处处都长得刚刚好,便是绝美人来了也不能及。

手心温热的触感,不免叫人悸动,蔺奕湘眼眸微沉,看着她时,眼底也染上了几分深意。

时蕴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放在了自己腰间,带着他的手一同挑开了宫绦,衣衫如锻般层层松散,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蔺奕湘看着她肩上遍布的红痕,那抹红像是映进了他眼底。

他语气幽幽:“看来时大人和陛下玩得很开心呢。”

时蕴笑道:“那是自然,陛下也不知是从何处学的技巧,时常能想出些新奇玩法,甚是有意思。蔺相,今夜留下来一同玩……”

她话没说完,吞没在了唇齿间。

这还是自从二人分开后的第一个吻,凑的太近,带着蔺奕湘身上清苦的香味,让她有些沉迷其中。

时蕴没打算推开他,双手攀上了他脖颈,回应着他,与他并不熟练的舌尖角逐。

蔺奕湘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将她推开,一脸哀恸的望着她。

“你……”

时蕴大概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说道:“我接吻的技巧是不是好多了?”

问题就出在这,没人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后技巧变得更好。

时蕴却不在乎这些,她有些食髓知味,想要再上前,却被蔺奕湘扶住了肩,拉开距离。

“你和陛下既已在一起,就不能如此。”

时蕴不禁道:“拉着我来屋里的人是你,要我脱衣的人也是你,刚才和我接吻的人还是你,你现在却说,不能如此?蔺相,你家人知道你如此口是心非吗?”

蔺奕湘被她这么一点,似是也想起了刚才的不堪回首,他动了动唇瓣,道了句:“抱歉。”

他捏了捏眉心,眼神清明了几分:“今日之事,是我不该,改日再登门向你赔罪。”

他说完,轻拂开开门就要离去。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时蕴,喜欢一个人不能朝三暮四,你既然和他在一起了,就莫要再……戏弄我。除非……你和他分开。”

时蕴心道,刚才好像是蔺奕湘戏弄她先的吧?

她也没想去深究,说道:“我也说了,我和陛下只是各取所需。”

蔺奕湘还想说什么,又顾忌其他,并未过多言语,脚步匆匆的离开。

时蕴只觉莫名其妙,不过也好在刚才自己机智,让自己又躲过了一劫,没让他发现自己是女子。

她拢好刚才有些凌乱的衣裳,出门打算去温池,就看见知音从远处来。

“我刚才看见蔺相急匆匆的走了,你又戏弄他了?”

时蕴道:“没有的事。”

知音瞥了她一眼:“没有的事?你不弄他,他能有反应?”

时蕴大惊:“这你都看不出来?”

知音:“行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他情欲二字都写脸上了,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时蕴:“好吧,但这不怪我,是他先挑逗我的。”

知音已经走到她跟前,伸手去探她额头,惊诧道:“他挑逗你?你脑子没坏吧?他像是会挑逗你的性子?”

时蕴拍开她的手,“怎么不能?就是他挑逗的我,他将人拉进门就让我脱衣。”

知音听的也是一惊,说道:“最近是听闻有种病让人疯癫,但按理也没传到京都,这怎么也疯了?”

时蕴:“不知道,我得去沐浴了,陛下简直欺人太甚,一点不留情,弄得我腰痛死了。”

知音面无表情:“闭嘴,我不想知道你们这些事的细节。”

时蕴笑道:“我不说了不说了,知音,咱们好久没一起沐浴了,跟我一起去吧。”

知音:“我不去,我还有事,来这只是来给你送药的。”

时蕴:“什么药?”

知音:“上次你做出来的媚药,你说要用,我就改良了一下,给你送来。”

时蕴顿时来了兴致,说道:“这个好这个好,快给我。”

知音拿了给她,叮嘱道:“千万不能多用,下得多了容易精尽人亡。”

时蕴将其放好,笑道:“知道了,这事你也受累了,就先别去管其他的了,和我一起去沐浴吧。”

知音:“不去。”

时蕴却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人扛起来,朝着后山的汤池走去。

蔺奕湘在时府外冷静了片刻,压下心中涟漪,想到时蕴对感情之事并不熟稔,还是该和她说明白,在感情里不能三心二意。

他重新折返回去,提出要见时蕴。

管事的有些赧然,说道:“时大人她……和知音管家去泡温池了。”

“……”

蔺奕湘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时府,只觉得时蕴疯了。

他倒是想前去将时蕴抓出来问个明白,可知音到底是个姑娘家,自己贸然过去不好。

便只得作罢。

时蕴怀疑知音是存心报复,给她推拿时用了十成的力,整个府上都回荡着她的哀嚎声。

她如死鱼般瘫在床上,昏昏欲睡。

却倏然察觉原本照影在身上的月光晃动,猛然睁开了眸子,手中已然抓着一把短刃。

她眼眸森寒盯着站在床边的那道身影,冷声质问:“什么人?”

那人身形微晃,上前两步,完全遮住了月光,时蕴反倒看清了那人模样。

她顿了下:“……浮光?”

她鼻息微动,又问:“你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