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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承安,你可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锦初脸上绯红一片,这男人真的是该说不该说的只管对着她讲,搞得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的。

“之前也没发现你这般贫嘴啊!”

“之前我俩也没这般亲近啊!”

宿承安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说道:“阿锦既不想嫁人,那我就慢慢等吧!只要阿锦心里有我,我等着也开心。”

“宿承安,莫装可怜了!”

锦初一言戳破他的故作姿态, 心里到底还是怜惜爱人的。

想了想,她低声安抚:“今年是肯定不成的,最快也要明年年末,女孩子太早成婚生子的话,不利于母子身体康健。”

听了锦初这番话,宿承安也换上了正经的神情:“我尊重阿锦的选择,等到两年后你满了十八岁了咱们再成婚。”

作为身负重担的北境未来的主人,宿承安的地位可想而知。

像他这般大的男子确实鲜少未成婚的,锦初若真按照自己的想法让宿承安再等两年的话,即便他同意,北境的父母和部属也未必肯同意。

况且北境与京城的局势,已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他的妻子能否早日产下子嗣,关系着北境众人的希望和未来。

锦初不想也不能那么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

且自家身体自家知,她年纪轻,身体底子经过这大半年的休养,早已将之前的亏空调理的健健康康的。

若真的成婚,稍微注意些,也未尝就不能平安的产下健康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小声说道:“宿承安,今年我们初到北境,需要适应北地的气候,熟悉北境人民的饮食生活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也要将我之前的铺子做起来,人无论何时都需要自力更生,我总不能靠在你身上纯做米虫不是?”

“阿锦放心,我知道你是个自立自尊的性子,哪怕到了北境,我也绝对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只管放开手去做,我在背后全力支持你!”

难为这豪门贵胄家养出来的定北王世子,倒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

锦初心里高兴,面上也就愈加放松:“宿承安,你给我一年时间,若是一年后咱们依然关系融洽的话,那我就同意你的求婚。”

本没准备得到承诺的宿承安,乍然间得了锦初的这句承诺,顿时喜笑颜开,他一把揽住锦初笑道:“好,我听阿锦的,那咱们就明年再成婚。”

二人就这般嬉闹中定下了彼此的终身大事。

说定了这些,锦初又起身去书案前下笔写信。

先给慧珍写了一封,信中把临城的脂粉铺子分红比例,改成了慧珍八成,自己两成,五年后,她将不再抽取临城那边的盈利,脂粉铺子转为慧珍个人所有。

随后又给秦嫣然写了封信,信中简单讲了自己要离开京城,投奔亲眷的事情。

并托她代问秦大夫人,若想继续合作脂粉生意的话,两日内选自己的心腹之人,送去欢颜那边,待欢颜教会之后,脂粉铺子依然可以正常维持。

至于盈利分成,锦初也改为秦夫人五成,自己五成,满五年后,铺子和工人都交由秦夫人全权处理,锦初也彻底退出秦夫人店铺里脂粉营生的舞台。

最后锦初才提笔给欢颜写信,告诉她不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并交代她若是秦嫣然带人过去的话,要事无巨细的将脂粉制造的过程和步骤教给人家。

待一切安定之后,京城会有人送她与昭儿北上,届时,三人就又可以相聚一起。

三封信写完,锦初将信交给宿承安,让他的人当日就去送信了。

办完了这三件事,锦初总算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你随时可以带我去北境。”

宿承安也很喜欢锦初这股不做决定则已,一旦做好决定就义无反顾,雷厉风行的劲头。

当下他就笑了起来:“明日阿锦再歇一天,我让他们下去准备,若无意外的话,咱们后日出发北上幽云城。”

次日午间过后,锦初依次收到了欢颜、慧珍以及秦嫣然的回信。

信中都同意了锦初的建议,秦大夫人还直接送了自家两个心腹媳妇子去欢颜那里。

只不过慧珍和秦大夫人对于锦初的让利方式都不接受,信中都提出了新的利于锦初的盈利分成。

锦初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多余的银钱她不会要,但二人的心意却让她觉得熨帖温暖。

没有什么比真心换真心更为难能可贵的了!

次日一早,乔装改扮后的宿承安和锦初,扮做一对普通夫妻,迎着朝阳,出城而去。

到了京郊的一处事先约好的林子里,集结了几十名亲卫后,众人低调的向北出发。

再一日,彻底出了京城的地界后,宿承安与锦初在众亲卫的陪同下,再次换骑装,跨骏马,朝着北境的位置飞速驰去。

此后,一干人按照提前规划好的僻静路径,晓行夜宿,终于在三日后到达了北境地界。

一进入定北王的属地,青影几人就将硕大的宿字旗挂了起来。

迎风招展的大旗,仿佛在展示着众人心中的兴奋之情,这是游子归家的喜悦,亦是战士凯旋的自豪。

他们护持着这片土地未来的主人南下虎穴,并将自家未来的女主子解救出来,顺利回归家乡,当浮一大白也!

于是,当日,在宿承安的允许下,众人暂停行进,找了城里的一家客栈,吃了顿丰盛的餐食,并好好的休整一晚。

在客栈的天字房里,一对青年男女正亲密地靠在一起。

“嘶”的一声,锦初皱眉瞪向宿承安抱怨道:“你轻点儿!”

“这会儿知道疼了?”宿承安嘴上毫不留情,手上却下意识轻了许多,“让你忍着不说,现下都磨破出血了呢!”

锦初那三脚猫的骑马技术,在这几日里的策马驰骋中,旱地拔葱一般的飞速成长,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她那娇嫩的大腿内侧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宿承安,你搞清楚状况,咱们前几日可是在逃命!”

锦初垂目瞥了眼此时正认认真真给自己上药的青年:“那种争分夺秒的时刻,我若是不忍着,被你发现的话,估计又要停下来一阵子兵荒马乱的瞎折腾,时间紧张,咱们可是耗不起的。况且这伤也要不了命,时间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是是,阿锦说得都是。”上完药的宿承安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疼惜:“可惜阿锦处处都好,唯独就是委屈了自己。”

不知是药效发挥带来的清凉压住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是心上人对自己的疼惜起了作用,锦初瞬间觉得腿上的破损也都变成了一路行来的甜蜜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