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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吕斌给李副厂长打了请示电话,李副厂长的回复是:“买不到煤炭就别回来过年了。”

“吕科长,咱们跟李副厂长说说,能不能找找四九城的关系,把大矿长他娘接过去看病。”刘大龙提议道。

“唉!人家大矿长的同学就在协和医院当领导呢,都去看过了,没辙。”

许大茂接着说道:“我也听说了,到医院就和没事人似的,出了医院就迷糊,头疼的要命。还满嘴胡话。”

“那是不是精神病啊?”刘大龙问。

“精神病个屁,人老太太没得病之前可精明着呢。”吕斌道。

咣咣咣!娄晓娥同志在吗?

四人对视……

许大茂起身开门。

服务员站在门口笑着对屋里的娄晓娥说道:“娄晓娥同志,楼下有人找。”

许大茂警觉的看着娄晓娥问:“谁找你啊媳妇?”

娄晓娥也懵圈了,她在这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俩眼一摸黑。咋还有人找了呢。

“同志,谁找我啊?”

“是一位女同志领着一个男孩儿,她们说是来还钱的。”

“我靠,吓我一大跳零一小跳。”娄晓娥心里腹诽道。

“同志,能让她们上楼吗?”

“可以,只要您同意就行。”

“那麻烦您了。”

服务员说了句不麻烦就下楼了。

来不及解释,娄晓娥只说了句:“昨天请一个小孩儿吃了碗面条。”

姐弟俩很快就被服务员领到吕斌的房间。

“娄晓娥,我来还钱了。”小三哥进屋就喊道。

她旁边的大姐看似三十来岁,用手轻轻拍了弟弟的脑袋一下说:“没大没小的,是不是找抽。”

然后又开口对娄晓娥说道:“你就是娄晓娥妹子吧?我是玉峰的大姐,昨天多谢你给我弟弟买的面条,和借他的那五块钱。”

“不谢不谢,快进屋坐。”娄晓娥忙说道。

“我们姐弟俩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大姐看屋里的几人问道。

“没有没有,这两位是我的领导,这位是我爱人。”

“娄晓娥你都嫁人了?”小三哥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她嫁人了你有意见啊?”许大茂笑着问道。

“白瞎了。”小三哥撇嘴说。

孩子一句话逗笑了屋里所有人。

“前个我二妹从老家给我来电话告诉我三弟跑我这来了,这把我急的啊!这市里都快让我们找遍了。

“大姐你就是瞎着急,我又不是傻子,还能走丢了啊!”

娄晓娥看着这对姐弟,大姐穿着整洁利落,谈吐也是爽朗大方。小三哥更是判若两人,卡其色套装,黑色小皮鞋,就连头发都剪了。

要不咋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呢……

大姐从大布包里拿出来一个网兜:“这是我自己晒的果脯,都是干净的,还有老家前些日子拿的松子和榛子。”

“大姐您也太客气了,拿这么多我们哪好意思收啊!”

“妹子你快别这么说,你是我们的恩人啊!我这三弟从小就是个惹事精,兜里一分钱没有就敢出门,本来两个来小时的车程,愣是让他走了两天,这要不是遇见你这好心人,又给他买面条又借他钱的,这指不定走哪去呢。”

“我啥时候惹事了,要不是爹打我,我能离家出走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瞅瞅你干的事,爹就是打的轻了。”

“大姐你可拉倒吧!那老头子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整那歪门邪道,天天认些干亲乱爪子的,就糊弄你们这帮大傻子。”

“你胡说八道啥呢,皮子紧了吧。”

“来,娄晓娥你们给我评评理,就我爹那老头子,以前就是个酒蒙子,可前几年也不知道搁哪学的跳大神,天天神叨的,什么三太爷三太奶的,净扯那没用的犊子。”

大姐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小三哥的屁股上。

小三哥揉揉屁股蛋又开口道:“这刚从北面回来没几天,就有一帮人来找他看事,闹哄哄的,还都把我们撵出去了不让看,半天一宿的折腾,气的我用弹弓把窗户打漏了,我爹抓住我好顿揍,我跟你们说啊!这要不是我娘求情,我就去报公安了。非把那老不死的送去蹲八离子不可。”

“赵玉峰你是不是作死呢,管啥都往外冒呢。”大姐怒斥道。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看看姐弟俩,艾玛呀!这今天刚说到跳大神儿的,这神儿就来了。

“那个,大妹子,你别生气,小孩子不懂事,咱慢慢教育。我想问问,你弟弟说的可是家父?”吕斌问道。

“大哥你别听他胡咧咧,他就是欠揍。”

“就是我那老不死的爹。”

姐弟俩一人一句。

娄晓娥知道吕斌的想法,他这是有病乱投医了。

但这么冒失的问人家,人家能说实话吗,这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搞封建迷信,还不得抓起来啊!

“大姐,您老家是哪里的?”娄晓娥问道。

“我家是赵家大队的。”小三哥抢话道。

这孩子咋这么欠儿呢……

“大姐,我们也不瞒您,我们是四九城来咱们这儿采购煤炭的,现在遇到点麻烦……”

“你们想买煤?”

“嗯!而且需求量很大。”

“我就在露天矿上班,据我所知,现在的煤可不好买啊!这马上就入冬了,各地都来我们这买煤,几个矿的订单都排到过年去了,还得保证我们当地的用量,你们现在才来,估计是没戏了。”

“我们找到了你们王副矿长,他说只有大矿长能批条子。”吕斌说道。

“王汉庭?”

“嗯!”

“他说的话准成。”

“可我们去找了大矿长,连门都没进去,更别说见人了。”吕斌又道。

“孙矿长那人可不好说话,这事难啊!”

“我们去他家了,也没进去门,从街坊邻居处打听到,他娘病了,而且有可能还是异病,听说找了不少看异病的,都没效果。这刚才听你们说,你们家老爷子有这本事,我们想……”

“不是你们咋信这玩意呢,那就是骗人的。”小三哥激恼道。

赵大姐不顾弟弟的话,说道:“我在班上可没听说过孙矿长家的事,这样吧!我上班找个托底的人问问,真要是像你们说的这样,我在问问我爹,看看他老人家能不能治。这事我不敢打保票,毕竟咱没亲眼见着。”

“那太感谢大妹子了,真要是成了,可帮了我们大忙了。”吕斌激动的说道。

一番客气后,赵大姐坚持的还了面条钱和借的钱,就带着弟弟离开了。

“娄晓娥你可别跟他们一样啊……”小三哥被大姐拽着,边走边回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