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
陆庆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显得可疑,仿佛两个人早就私下勾结,故意设局来坑自己。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暗道:“好一个秦淮茹,竟然找了陆庆做靠山来对付我!真以为靠一个小屁孩就能把我斗倒?你太天真了!我收拾不了陆庆,难道还收拾不了你?”
易中海咬紧牙关,心中已经决定,先让秦淮茹吃点苦头,以报自己这两天的耻辱。
这女人,破坏了我的计划,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一夜,除了易中海,四合院的其他人都睡得很好,尤其是陆庆。
他计划已久的局,昨夜终于顺利实施。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制造机会让易中海和秦淮茹独处,然后在适当的时刻出现,将他们抓个现行。
昨晚的结果非常理想,易中海的名声彻底被毁,成了众矢之的。
按照陆庆最初的计划,他本打算直接借此机会把易中海送进派出所。
然而,他考虑到易中海身上的钳工技术还没榨干,而自己的抽取值也还不够。
如果这么快让他出局,未免太可惜了。
再加上易中海主动提出用钱解决问题,眼下陆庆最缺的就是钱。
有了钱,未来的日子自然会好过得多。
于是他决定暂时放过易中海,等到钳工技术彻底榨干,易中海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早上,陆庆洗漱后吃完饭,准备出门上班。
陈文惠贴心地叮嘱道:“你在外面要小心。”
陆庆关切地回应:“你也是,注意自己。”
虽然陈文惠来自农村,但她的胆识和决断力完全不像个普通农村女人。
昨晚她出面找来警察,帮了陆庆大忙。
她在应对易中海这些人的时候,已经成为他身边的重要助力。
陆庆看着陈文惠额头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疤痕,心里暗想,有必要帮她去掉这道疤痕,让她不再因它感到自卑。
这样的女人,如果给她一次机会,必定能大放异彩。
陆庆出门去上班,走到前院时遇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盯着他,伸手指了指:“你小子,现在心眼儿可有点黑啊。”
陆庆笑了笑:“嗯?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一大爷给你钱,你真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吧?”
陆庆轻笑:“我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难道这也有错?”
阎埠贵摇了摇头,继续劝道:“陆庆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小矛盾,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做事要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动不动就闹到派出所去,要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咱们大院的人?再说,你以后儿子女儿说亲家,又有几个人愿意呢?”
陆庆听着阎埠贵的话,微微挑了挑眉,淡淡地反问:“您的意思是,只因为怕人说闲话,就应该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犯罪都能无所谓?”
阎埠贵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陆庆笑着摆了摆手:“三大爷,我懂您的意思,不过我也有句话想说。”
“什么话?”阎埠贵好奇地问。
陆庆冷静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我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先想害我。如果他们不主动陷害我,我何必要这么做?”
阎埠贵愣在那里,回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最初,事情是从何雨柱对陆庆和秦淮茹的关系下手的,可不知怎么的,最后却牵扯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前者没抓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后者却被人亲眼目睹,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转变。
现在他试图劝说陆庆,但显然为时已晚。
阎埠贵面对陆庆的反驳,顿时哑口无言。
陆庆看着他,微微一笑:“三大爷,其实这事儿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啊,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别掺和了。掺和进来,对您没好处。”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开始有点不舒服,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但随即他也想通了,陆庆说得没错,这本来就是陆庆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自己非要掺和进去确实没什么好处。
想通了这点,他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哼了一声,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四合院的消息虽然敏感,却没有传出院子。
这是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太不光彩了,牵扯到整个四合院的声誉。
如果传出去,院子里的人面子何存?
更不用说有些家庭还准备嫁女儿、娶媳妇呢,要是让外界知道了一大爷易中海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谁还敢和这里的家庭联姻?
四合院将被贴上“藏污纳垢”的标签,日后很难抬头。
陆庆在早上工厂路上思考时,恍然大悟。
连阎埠贵这样的人都跑来劝他,看来这件事对四合院的住户们影响确实很大,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盘算。
所以,才没有人把易中海的事传出去。
他想通了这些,不再纠结,很快到了工厂。
刚走没几步,他就看到了何雨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何雨柱眼里满是不甘。
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到了陆庆面前,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陆庆,别以为现在你占了上风,大院的事情,终究还是我们说了算。”
陆庆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到了现在,你还真这样认为?”
何雨柱愤愤不平:“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扳倒一大爷?他可比你想的厉害多了。”
陆庆戏谑地笑着回应:“原来你觉得他这么强?看来我得多加小心了。感谢提醒啊。”
何雨柱看着陆庆那副自得的样子,心里直冒火,恨不得狠狠给他一巴掌,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跟他完全不同,再也不是以前的师徒关系,自己根本没有立场。
眼前的陆庆已不再是那个曾经处处忍让的小跟班,而是一个逐渐掌控局势的人。
陆庆轻笑着,带着几分嘲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何雨柱气得咬牙切齿:“陆庆,你别得意得太早!”
陆庆耸耸肩,冷淡地回应:“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不好好工作的话,小心哪天你连工作也丢了。”
他说完,不再理会何雨柱,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
在陆庆的眼中,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再是那个有威胁的人了,甚至可以说,何雨柱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人,也没有必要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