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回主编:北君·猎户座
前情提要:“元帅”因为大意,也有可能是因为命运使然,总之,在街上被堂而皇之地刺杀,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抢救,依旧没能救回来……而此时,“尖刀”遵从了“元帅”的遗嘱,被半推半就似的上了最高执行官的位置。走马上任的他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立即着手解决一些重大问题,至于“风暴”的下落,从李瑞自己的口吻之中大概能够知晓——不远了,很快就可以彻底的摸清“风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究竟对自己好不容易抓获的仇敌闫冥做了什么……敬请期待。
“现在听好,鉴于李明渊和周文强两人出走,尖刀连的行政权力和作战总指挥不可以继续交由二人行使,我决定,重新改组尖刀连的行政机构和参谋部,尤其是重新选举一排、二排的排长,这是当务之急。”
“好的……”殷切一边记录,一边答应着。
“三团继续担任警卫团的职务,注意好保护‘元帅’的灵柩,还有,保护好海大附中分校,不要让敌人趁虚而入!”
“是,这就安排。”
“殷切,你经历这一切不容易,我现在安排你去休假,不过,请千万不要想不开。”
“不,不,大哥,我是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自寻短见的。您要知道,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这已经是我悲惨的人生之中不知道第几个惨剧了……习惯,是我战胜一切的唯一出口……”
“老总,辛苦了!”
“不谢,我们要一起往未来进发!”
“加油……”
“嗯……我们加油……谢谢你,殷切,谢谢你这么坚强,才不至于让我也什么都干不了——看见你这样,我有些不忍心继续沉沦下去。”
“不,应当说是我要谢谢你……大哥,谢谢你所做的一切,我相信,就算是‘元帅’看见你这样做,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希望他能够看见吧……但是……”
“对了,大哥,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安排了的话,我就先出去传达了。”
“嗯,去吧。”
我看着殷切佝偻而坚强的背影,心里还是一阵又一阵的酸痛感。我想,简应该也是这样……我们坐在学校的办公厅里面,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于是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对了,瑞瑞,我记得李明渊给你的锦囊里面,第一个就是‘闻枪炮声即开’,我想,是不是就是在指这件事情?”
我听了,想了一下,对她说道:“还真有可能,我们不如现在就打开它看看。”
我打开纸条看见上面写着:“恶魔不是作恶之人,真正的恶魔是人心之中永远抹不去的黑暗和贪婪。”
我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李明渊作为一个预知者,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才写下的这种东西……
“大哥!有情况!”
“哦?怎么了?”
殷切走进来的时候手上举着一个优盘,我拿过来自己的电脑,插在上面,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这是?”
“我刚刚看了一下里面的视频,我想,‘风暴’或许并没有死于那次跳海……”
“什么?”
我有些慌张,因为如果这是“风暴”交给我的某些寻找他的重要信息,那可就一秒钟也耽误不得。
“闫冥!你当初在实验分校的时候,大搞那件事情,可曾想到过自己会有今日?!”
“风暴”在视频的一开头,就在闫冥身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嘴里说着这些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来,一下又一下地替自己报仇……
“怎么?你那些威风劲头哪去了?!”
说罢,“风暴”拿起来手边的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闫冥的肚子上面,又横着切了一刀……
“你记好,你既然喜欢虐杀别人,那就应该想到自己也会落得这个下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今天,就替我哥,还有那些死在你手下的学生们血债血偿!”
闫冥惨叫着,“风暴”狂热地笑着,闫冥叫的越惨,“风暴”就越兴奋……
简有些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一边看,一边害怕地捂住嘴,看完这个视频,脸都吓白了。
我安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殷切:“能查到这个视频的源头吗?”
“这个放心,我们已经查出来了,‘风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肯定还在二中的地下室里面待着。”
我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他,千万不能叫他再跑了。”
“是,我们这就出发!”
“那个……”简满脸苍白地问道:“我……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有些……有些晕血。”
“也好吧,亲爱的,我和殷总去去就回来,你不要担心。”
“……好,你们快去快回,我给你买你准备中午饭。”
我觉得,她真的很好,不过,还是先不要提饭了吧……
就在刚才,我和殷切在二中的地下室里面找人,结果我听见不远处殷切的惨叫声,于是赶快跑了过去,结果刚过去,就看见了他一脸恐惧地坐在那个房间的门口,浑身发抖。于是慢慢地走了进去。
“我天!”
只见闫冥双手双脚都被绑死在椅子上面,嘴里面的鲜血已经彻底凝固了,地上全是奇怪的不知道来源的絮状物,对面的墙上,他的肠子、肝胆胰脾,总之所有可以切出来并且不会让这个人立马死亡的内脏全都被他掏了出来,挂在上面,已经氧化发出褐色。
“切了腹,但是没有伤害到腹部主动脉,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至少需要八个半小时欣赏自己的内脏和胃里面半消化的食物,真是太惨了!”
“不是!不是!你往里面走!”
“往里面走?”
我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结果,看见的东西本来就够我吐一阵子了,接下来看见的东西差点叫我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风暴\",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看见他了,他已经和他的哥哥再次团聚了。
他挂在天花板上面,口角露出诡谲的笑意,因为长时间悬挂,他的皮肤几乎全部皮革化,脖子也被绳子勒断了肉,只有残存的骨质连接着。
他留下了一张便签,我便打开来看了。
未知所云何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