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点了点头。“这样最好。”
说着大领导又看向了杨厂长。
“你现在就回去想想补救的措施,想好了之后给我回个电话,我这边也给你活动一下,争取把影响给降到最小。”
“谢谢首长。”杨厂长赶忙的谢道。
而大领导又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也回去吧。过几天就要结婚了,看看有什么好需要啊准备的,要请哪些人来参加酒席。这也是一门学问。”
“哎好的,谢谢大领导关心。”
大领导嘱咐完两人之后,杨厂长跟何雨柱就起身告辞。
等来到外面的时候,杨厂长拉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天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大领导给骂多长时间呢。”
何雨柱赶忙客气的回道。
“杨哥,您也太客气了。我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啊。”
可是杨厂长却摇了摇头。“那是你不知道大领导的脾气,以前他教训我一说就是小半天。这次估计是看到你在旁边,给我留了面子吧。不然的话我得被他训斥到下午去了。”
何雨柱这才明白杨厂长为什么说感谢自己。
两人坐上小汽车之后,何雨柱就又忍不住的问了起来。
“杨哥,刚才我听您跟大领导说易中海的事情,我不太方便插话。但是我心里其实挺好奇的,这个易中海是怎么一回事啊。”
听到何雨柱问起易中海的事情,杨厂长脸上立马就变得生气了起来。
“这个易中海真是害人不浅。本来我以为他也是一时疏忽,还有你们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竟然让我给这么一个人求情。”
“那他真的是敌特么?可是我跟他一个院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发现呢?”
杨厂长摇了摇头。“具体他是不是敌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交出去让人调查了,这事就不归我们厂里面管了,再说了我们厂也没有资格处理这种事。”
接着杨厂长小声的跟他说道。
“这个易中海也是你们四合院的,你最好也是跟他划清界限知道么?我听保卫科的老赵说,是易中海交代了那封信的查看方式。我估摸着这事不简单,你最好不要牵扯进去,也不要问太多知道么?”
看杨厂长说的这么严重,何雨柱也还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心里还在纳闷,易中海是怎么知道用火烤密信的?而且还自己说了出来。
等到两人回到了轧钢厂,杨厂长就让何雨柱回食堂去了。而他自己则是喊来了秘书。
等到杨厂长秘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杨厂长在办公室里面翻找着什么。
“厂长,您在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您?”
杨厂长见到秘书进来,也是开口问道。
“前段时间车间那些工人给易中海的求情信放到哪去了?我怎么一封都找不到了呢?”
原来就在易中海被抓了之后,车间那些跟易中海关系比较不错的人,就写了不少的求情信来替易中海说明情况。
有的还是车间众人联合署名的。
对于这些信,杨厂长也是看过之后就扔到了一边。只不过没想到现在竟然找不到了。
秘书听到杨厂长在找这些信件之后,也是笑了一下说道。
“前段时间您不是说看到这些信件就心烦嘛,于是我就给您整理了一下桌面,把那些信全都给抽出来了。”
“你把那些信全都给扔了?”杨厂长有些吃惊的问道。
秘书看杨厂长问的这么急切,也是赶忙解释道。
“您的东西我哪里敢扔啊。我都归类放到档案室存档了,您如果想看的话,我现在就给您去找。”
一听信件没有被扔,杨厂长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就给我把那些信给拿过来,一封不少的全拿过来。算了,还是我亲自过去拿吧,你跟我一起过来。跟我说说信件都放到哪了。”
说着杨厂长就带着秘书快步的走向档案室。
当来到档案室,秘书翻出一个架子上面封存箱子的时候,杨厂长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他。
看到那些信件完好无损的放在箱子里面的时候,杨厂长恨不得高兴的大笑起来。
一旁的秘书看着如此高兴的杨厂长也是有些纳闷了。
“厂长,这些信不都是给易中海求情的么?而且里面还有不少骂您的话,您为什么还这么高兴呀?”
杨厂长此刻内心能不高兴么?有了这些信的存在,他在会议上给易中海求情的事情就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了。
尤其是这些骂他的话,更能说明他是顶着压力才给易中海求情的。
所以杨厂长忍不住的开口赞道。
“骂得好,骂得好呀。我这个厂长就是要接受工人同志们的监督才行,没人骂我怎么能说明咱们厂的工人有力量呢。”
说完他也不管秘书那疑惑的眼神,而是高兴的把信给小心的放到了公文包之中,然后就回到了办公室内。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则是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回到了食堂。
他现在是食堂的副主任了,要忙的事情也挺多的。现在的食堂主任年纪大了就等着退休了,而且今年又有了孙子。
所以几乎是不怎么管食堂的事情了,都一股脑的扔给了何雨柱去处理。
何雨柱也是乐得如此,这样他把空间内吃的东西卖到食堂就更加的方便了。
不知不觉间他也卖了好多吃的,也已经攒了不少的钱了。
何雨柱抽空看了下空间里面的钱,想着得找个时间换成保值一点的东西才行。
比如小黄鱼或者是古董字画一类的东西。
至于大锅菜,马华已经能炒了,只不过味道还是一般。
反正这年代的人也没有那么挑剔。自从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之后,菜里面的肉就多了起来,工人们自然也就不会去挑什么其他毛病。
到了中午打饭的时间点,何雨柱也是来到窗口前给工人们打起了盒饭。、
他这个食堂副主任还是要经常露一下脸的,做一些事情的。
不然的话容易被人说成是领导做派太重,不跟工人们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