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秦淮茹说到鸡汤,贾张氏的眼睛也是亮了。
“对,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昨晚傻柱那鸡汤炖的是真香。”
“你现在赶紧过去把鸡汤给端过来,我们稍微热一下就着窝窝头吃,别提有多香了。”
看着一提到鸡汤就两眼放光的贾张氏,秦淮茹在心里也是暗暗鄙视了一番她。
但是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继续说着。
“那鸡汤也不是白给的,我一会得过去给他收拾屋子呢。”
“你可千万别在柱子面前说我勾引他什么的话了,还有不要一直老喊人家傻柱。”
“我告诉您,万一柱子不开心了,鸡汤可就要不出来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赶忙保证道。
“这你放心,我肯定不当面骂他,我背地里再骂他这个傻柱。”
“不过你也得保证,不能做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情来。”
秦淮茹被这话说的也是有些心虚,但是面子上仍旧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我知道,您看我是那种人么?”
说完她就自顾自的洗衣服去了,而贾张氏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才放心的出门上厕所。
等到贾张氏从厕所回来,见到秦淮茹还在那洗衣服,也是不开心的说道。
“你这衣服什么时候洗不行?非要现在洗。你还不赶紧去何雨柱家把鸡汤给我端回来。”
“要是去的晚了,鸡汤被他给喝光了怎么办?我还等着喝鸡汤呢。”
秦淮茹听罢也是放下手中的衣服,然后不情不愿的回头。
“您不是昨晚刚吃了烤鸡么?那么大一只烤鸡全让您跟棒梗两人分了。”
“我们三个连尝都没尝一口呢。”
贾张氏也是撇了撇嘴。“那两个赔钱货还想吃鸡肉?想得美她们。”
“怎么你还想跟我攀比起来了?我可是贾家的顶梁柱,要是贾家没了我早就散了。”
“别看是你上班赚钱,但是维持着贾家的还是我你懂么?”
听到贾张氏又在这里东拉西扯的,秦淮茹也没没了耐心,懒得继续跟她说下去。
当即也是出了门朝着何雨柱的屋子方向走去。
她过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的屋,看到何雨水已经上学去了,这才放心的进屋。
因为刚才何雨水的那几句话问的她有些心发慌。
万一现在她进何雨柱的屋,再被她给问东问西的可就尴尬死了。
她一进屋就看到何雨柱在那坐着吃饭,眼前正是昨晚剩下的那锅鸡汤。
见状秦淮茹也是二话不说,上前端着就要走。
但是却被何雨柱给拦了下来。“哎,我这正吃着呢,你干嘛给我端走啊?”
“好歹也给我留一碗啊,这么大一锅呢,你吃的完么?”
秦淮茹拿着锅的手也没有放开,而是转头看着何雨柱。
“这锅鸡汤昨晚不就是我的了么?信你不给我也就罢了,鸡汤难道也想赖账?”
听到秦淮茹说起昨晚的事,何雨柱也是嘿嘿一笑。
“那不能赖账,我是那种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人么?”
“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直接端走了,你也吃不到嘴里。”
“就你那个婆婆贾张氏什么人我能不清楚?这锅鸡汤肯定一大半得进到了她的肚子里面。”
说完何雨柱又捏着秦淮茹的胳膊让她坐到凳子上,然后还给她拿了个白面馒头。
这个白面馒头原先也是他为何雨水准备的。
但是见到何雨水这么白眼狼,他也是干脆没拿出来给她吃,想着自己吃掉算了。
秦淮茹看到手里面的白面馒头,也是摘不下了眼。
毕竟她换的馒头最后都是拿回家里给了棒梗还有贾张氏,她自己也好久没吃白面馒头了,一直都是啃得窝窝头。
“行啊柱子,现在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啊。这早饭都吃上白面馒头了。”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奢侈啊?这馒头难道是为我准备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就笑着说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这馒头可是昨晚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可惜昨晚咱俩那么忙你也没来得及吃。”
“我想着都喝鸡汤了,不得再配点白面馒头才有滋味么?”
“难道还要喝着鸡汤啃窝窝头?那叫什么味呀。”
听完柱子的话秦淮茹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婆婆她刚才还真打算拿窝窝头就着鸡汤吃早饭呢。你这么说可不能让她听到。”
何雨柱拿了一双筷子塞到她手里。“嗨,咱俩现在说悄悄话,哪能让她听到啊。”
“你赶紧吃饭吧,一会鸡汤都凉了。等你吃饱喝足了,再把锅给端回去。”
“反正你端多少回去都是便宜了贾张氏,不如自己吃了呢。”
秦淮茹一想也对,反正棒梗他昨天都吃了那么多的烤鸡肉了。这一下子营养补得太多了也浪费。
至于贾张氏都那么胖了,再喝鸡汤也是多几两肉,不如让她自己喝呢。
再说了这鸡汤可是她拿身子换来的,喝口鸡汤补补也很是合情合理吧。
说明白这点后秦淮茹也不再客气,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大勺鸡汤来喝。
何雨柱也是趁势给她夹了一块鸡肉坐到了秦淮茹的身旁。
秦淮茹正认真的吃着鸡肉的时候,也是突然觉得腰上一凉。
低头一看何雨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手给伸了进去。
不过秦淮茹见到后也没有多大反应,而是假装生气的对他说道。
“大清早的你这是又要干嘛?难道一锅鸡汤还想换两次?”
“再说了现在可没工夫,今天可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没有拒绝,也就没把手给拿出来,而是继续往上游走着。
“我是那样色急的人么?我这是给你量一下腰围还有胸围。”
“前两天我给杨厂长做饭,他给了我两块花布,只能拿来做女人的衣裳我留着也没用。”
“所以我量量你的材材,打算给你扯件衣裳呢。”
一听到这话秦淮茹的眼睛也是亮了起来。
自从贾东旭走了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新衣裳。毕竟这个年代布挺贵的,而且还要布票。
他们贾家每年那点配额都不够棒梗自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