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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史记大争之世 > 第45章 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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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又是什么来路?我家公子在此清净沐浴,速速离去!”阿仇兄弟二人见是女子,虽心生怜惜,但职责所在,还是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即将升级之际,一名身着青色劲装的少女如同林间清风,猛然间闪现在那美丽少女身旁,她短襦削裙,身背长弓,头戴柞蚕丝帽,英姿飒爽,一手已悄然搭在腰间锋利的短剑之上,显然是个身手不凡的护卫。“青羽,不必理睬他们,取水要紧。”那美丽少女淡淡吩咐,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随着少女的走近,席斌终于得以一睹她的全貌。她身着深色窄袖紧身衣,衣裳上绣着繁复而典雅的图案,仿佛是古代匠人用心血编织的梦想,衣袂随风轻扬,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那袍子巧妙地绕过翘臀,又如同盛开的喇叭花般散开,每一步都散发着女性独有的韵味与魅力。尽管她的面容还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但那份自然流露的成熟与风情,已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席斌的目光与她相遇,两人之间仿佛有了一丝微妙的联系,她眼眸中的谨慎与好奇交织,如同雀鸟轻啄春水,留下一圈圈涟漪。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让这荒郊野外的一隅,成了他们永恒的记忆。在时光的温柔褶皱里,我恍若穿越千年,心中不由泛起层层涟漪。在这个被现代光怪陆离装扮得略显浮躁的世界里,偶遇的这位身着华裳、自古代款步而来的少女,如同山间清泉,瞬间洗净了尘世的喧嚣,让我

深刻领悟到了“女子如水,柔情万种”的真谛。她的装扮,简约而不失雅致,没有后世那般繁复的雕琢,却自有一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脱俗之美,轻轻拨动着每一个过客的心弦。四周,野草丛生,本是荒凉之地,却因这两抹倩影

的驻足,瞬间焕发生机,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芬芳。她与她的俏婢,一主一仆,显然也是旅途中的行者,不畏艰难,深入这未知之地。当她们无意间踏入这片草丛,与三名男子不期而遇,那份从容不迫,尤为难能可贵,仿佛是游历四海的侠女,历尽沧桑,依旧风姿绰约。席斌,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见状连忙制止了身边略显紧张的阿仇与再仇,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二位姑娘,不过是行路至此的过客,何必惊慌?退下便是。”二人闻言,迅速归位,

收敛了气息。那少女的双眸,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阿仇兄弟间轻轻掠过,似乎在无声地评估着他们的身份。而当她的目光触及他们手中的兵器时,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在眼底闪过,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份不经意的风情,足以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随后,俏婢青羽轻盈上前,肩上斜挎的布囊中,竟藏着一口雕工细

腻的水瓮。她于河边蹲下,姿态优雅,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汲水之际,那份专注与宁静,让人不禁心生向往。席斌望着眼前这主仆二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思绪飘远,忆起了一首古诗,那首能完美诠释此情此景的佳句。在这个真诚尚存的时代,当面赞美并不被视为轻浮。然而,他终究还是略显羞涩,最终选择以吟唱的方式,将那份情感缓缓倾泻:“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那小姐初时似乎被这不期而至的歌声惊扰,秀眉微蹙,投来一抹凌厉的目光。但转瞬之间,她细细打量起席斌,见他虽略显疲惫,却体魄强健,眉宇间英气勃发,难掩其俊朗之姿。于是,她轻哼一声,鼻尖微翘,那份矜持之中,又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欣赏与好奇。在那晨光微露的河畔,一幅别开生面的画面悄然上演。俏丽的侍女青羽,身姿轻盈,正于碧波之畔汲水,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与周遭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然而,她那双明眸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不远处正悠然自得的席斌,目光悄然流转至潺潺流水之上,恰好捕捉到了席斌那双不经意间浸入河水的“逍遥足”。

青羽的小姐,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柳眉轻蹙,仿佛晨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她以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对青羽轻声吩咐:“青羽,我们移至上游,那里的水定更为清澈。”话语间,嘴角不经意间对席斌的方向轻轻一撇,那抹微妙的得意,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绽放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青羽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心领神会,嘴角挂上一抹调皮的笑意,望向席斌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嗔怪。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水瓮,将水倒掉,而后踏上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取水之旅。这条通往上游的路,未经世俗的践踏,两旁芦苇丛生,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她们铺设的绿色迷宫。青羽穿梭其间,既要拨开密不透风的蒿草与芦苇,又要躲避那些跳跃着想要加入这场探险的小昆虫们——蟋蟀、蚂蚱,它们似乎也在为这场偶遇添上几分生机与趣味。

正当青羽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席斌那略带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嘿,小姑娘,小心草里藏蛇哦!”这话语如同平地惊雷,让青羽瞬间紧张起来,她猛地一跳,手中的水瓮都差点脱手而出。惊慌之中,她本能地拔出腰间佩剑,四处张望,声音略带颤抖地问:“蛇?蛇在哪里?”

小姐见状,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对席斌投去了一记“你真无聊”的眼神,随即豪迈地踏入草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勇敢与无畏。她一边拨开蒿草,一边对席斌的恶作剧表示不屑:“不过是句玩笑话,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说完,她已大步流星地向前,留下席斌一人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苦笑不得。

“喂,我说你们,跑那么远干嘛?我这不是在提醒你们注意脚下嘛,而且,我本来就在‘下游’嘛,你们再怎么跑‘上流’,也逃不出这河流的‘下游’本质嘛!”席斌的这番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却再次引来了小姐的一个白眼和一句干脆利落的“呸”。随后,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留下席斌在原地,心中虽有几分不甘,却也被这份意外的乐趣所感染,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