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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本心里,愿意带江波去娄家。

换句话说,他求之不得。

虽然他是娄家的女婿,但是娄家家大业大,多多少少有点看不起他。

现在,他带着公安朋友去娄家,反倒能给他撑上几分面子。

公安分局的刑侦副队长,兼采购科长。

破获过不少大案要案。

有这样的身份的朋友,哪怕是娄振华,以后都要高看他许大茂一眼。

果然。

娄父娄母亲自出来接待了。

“这位就是江同志吧?快请进,快请进。”

许大茂跟在江波后边,进入了娄宅。

心想。

江波的排面可比自己好多了。

每次他来娄宅,娄半城可没这样迎接过自己。

娄母亲自端上来一盘水果。

“我听小娥说了,还多亏了你的治疗,我们小娥才能顺利怀上孩子。”

“一直想去谢谢你的,还没找到机会。”

江波客气地答道:

“您太客气了。我跟他们夫妇都是邻居,大家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说着,他的眼神往客厅扫了一圈。

娄家客厅果然气派。

不过。

江波两世穿越,见过的世面也多了。

娄半城虽然是个人物,但是顶多算个有钱人而已,在如今这个世道,是得夹着尾巴做人的。

江波是在找娄晓娥的身影。

娄父见状,对娄母说道:

“小娥呢?”

“客人都来了,她跑哪儿去了?”

娄母瞥了江波一眼,小声地说道:

“刚才还跟我在一块呢,这会儿上厕所去了。”

说罢歉意地朝江波一笑:

“对不住啊,她月份大了,麻烦事多。”

江波摆摆手,示意不急。

娄父皱着眉头:

“去叫她快点!人家江同志忙着呢。”

很快,娄晓娥挺着肚子,从里间走了出来。

寒暄了几句之后,娄半城就带着许大茂和娄母回避了。

把空间留给江波谈事情。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记不记得一个叫苏媛的人?”

娄晓娥凝眉。

“苏媛?”

这名字好像很熟悉,但娄晓娥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了。

“喏,就是她。”

江波拿出了从小学校带出来的毕业合照,指了指苏媛的位置。

娄晓娥接过照片一看:

“哦!她呀!”

“我想起来了,她是我小学的同学。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毕业照吗?”

“苏媛怎么了?她犯了事了?”

娄晓娥刚说完,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不妥。

江波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问道:

“关于苏媛,你有什么印象?”

“具体,是哪方面?”

江波答道:“都可以。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信息不怕多。”

娄晓娥皱着眉想了想:

“我记得,她好像没毕业就转学了。”

“她上学的时候,成绩好像还挺好的。”

“嗯……就是不太爱说话。”

“我们那个时候,你也知道,几岁的女孩子,都爱说爱笑的。”

“但她不一样,总是很沉默,也不太跟我们一起玩儿。”

娄晓娥讲了很多。

基本上把她能想起来的,都跟江波讲了一遍。

江波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

果然,娄晓娥提供的线索,比老师提供的更具体更丰富。

“她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

娄晓娥搜寻着脑袋里久远的回忆。

“哦,要说这个,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

“就是有一次,我们学校好多学生都得了肺炎,校医过来给我们打青霉素。”

“做皮试的时候,苏媛一下就昏过去了。”

“她倒下去的时候,正磕在手术剪子上,在锁骨上戳了个大窟窿,流了不少血。当时把我们都吓坏了。”

“后来才知道,她这个叫青霉素过敏。”

江波合上了笔记本。

娄晓娥提供的信息,都非常有价值。

“谢谢你,不过,今天我来找你调查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讲。明白吗?”

娄晓娥赶紧点了点头。

“我懂的,我懂的。”

“你放心,我连我爸妈都不说。”

江波和娄晓娥从书房出来。

娄家其他人已经回客厅了。

“聊完了?”

娄晓娥父母热情的起身。

江波点点头:“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的配合。”

“小娥提供的线索对我们很有价值。”

“那,就不多打扰了,我告辞了。”

娄母着急说道:

“都中午了,留下来吃饭吧。”

江波摆了摆手,推辞了。

娄父见状,客气地说道:

“江同志有公务要忙,我们就不强留了。”

“以后有空,常来家里坐坐。”

……

四合院。

聋老太太憋了一肚子气。

她在自己屋里等了一天,傻柱也没过去看她。

聋老太太很有意见。

傻柱承诺了给她养老,可是这几天他被关在厂保卫科,根本顾不上聋老太太。

这几天吃喝拉撒,什么都得她自己来。

这也倒罢了。

现在他回来了,竟然第一时间没有去看自己。

聋老太太越想越窝火。

开始念想起易大妈的好了。

“甭管怎么着,这些年桂兰倒是没让我饿着渴着。”

“要说这伺候人啊,还是得女人心细。”

聋老太太又开始琢磨起来,傻柱找媳妇的事儿了。

突然又想到许大茂的话。

傻柱是因为秦淮茹的事跟人打架,才被关到保卫科。

聋老太太再也憋不住了,颠哒着小脚拄着拐棍,去找傻柱了。

她得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一进屋,看见傻柱像摊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气得摇了摇头。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九十点钟了。

傻柱还瘫在床上睡觉。

连衣裳都没脱。

屋里一股臭烘烘的气味。

聋老太太捏了捏鼻子,觉得他太颓废了。

“柱子,醒醒吧,该起了。”

傻柱闻声,从睡梦中惊醒。

他抬起头来,胡乱的呼噜呼噜脑袋,这才发现头上鸡窝一样的头发昨天已经全剃光了。

他噌的从床上坐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刚才他枕头蒙着头,聋老太太还没注意。

现在猛地坐了起来,看见他的光头,聋老太太吓了一跳:

“柱子,你头发怎么这样了?”

“这是保卫科那帮人给你剃了?”

傻柱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我懒得洗了,就给剃了。”

聋老太太奇怪的看了傻柱一眼。

不过,她每天纠结这个,她此行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挨着床边慢慢坐下。

“我过来看看你。”

接着,看着傻柱憔悴的面容,说道:

“大孙子,你受苦了。”

“被关了这么些日子,不好捱吧?”

聋老太太关切的拉着他四处看了看:

“在里边没受罪吧?他们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