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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双徐勇闯老鹰国军事基地

“我靠!这就是男人的直觉吗?”徐维清吓得瑟瑟发抖,撸着衣袖的手抱紧徐润年的手臂,还不忘小声逼逼。

徐润年垂眸看了眼地上,他们穿隐身衣时都会配一双防痕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不仅穿了隐身衣,还有隔音罩呢,即使说话再大声外界也听不见,但他们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

想必是说话声音引起空气波动,恰巧那名军人本身素质极高,五感敏锐。

这厮直觉够厉害的。

徐润年镇定自若,双手插兜,瞥了眼怂兮兮的大哥,嫌弃地啧了一声,到底是没推开他。

“走了。”

“去哪?”

“不走你等着被射成筛子?”

他们是星际人,但也是凡人肉身,做不到刀枪不入。

真要被枪打中,那他们的小命可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俩人转身迈出一步,枪声响起,子弹划过天际,最终射进不远处的树干上。

徐维清和徐润年神同步地启动保护罩,头也没回,大步流星地往里处走去。

越往里面,戒备越森严。

而且军事基地里还有实验室。

在他们走后,拉雷米斯望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眉间始终未舒展。

即使心有疑惑,最后还是被战友们连拖带拽地回去休息了。

晚上实验室里没有人,银色铁门是自动感应门,有密码锁,而且没有窗户。

他们其实有很多工具可以破坏这扇门,但那样做势必会打草惊蛇。

徐维清贴着墙面,心有不甘,愤愤道:“防谁呢!等回去就让格鲁辛研究个可以穿墙的隐身衣。”

徐润年:“……”

实验室进不去,他们只好改路线。

一路都有军人值守,还看到一支军队在夜训。

俩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他们训练。

徐维清拿出平板录像。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回头把录像发给许政南。

看了几分钟后,徐维清又开始拿着平板录视频,一边给视频配音。

“这里是老鹰国军事基地。”

“现在我要去找他们的坦克,然后开他们的坦克去炸死他们哈哈哈哈哈,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徐润年:“……”

徐维清:“什么?不能这样做?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

单人录像秒变直播间。

徐润年:“……”

徐维清:“家人们,看到那个门了吗?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栋楼有秘密!现在让我们去探索叭。”

徐润年忍无可忍,“你闭嘴!”

拿腔拿调的语气恶心死了。

徐维清当作没听见,来到一栋防守森严的大舱前,门口还有鹰军把守。

“从前门进不去,我们找找其他地方吧。”

可大舱密不透风,连小窗户都在两米高的地方,只有一扇前门,没有后门。

徐维清苦思冥想,倏地凑到徐润年身旁,神秘兮兮道:“弟,我去引开他们,你抓紧进去。”

徐润年:“你怎么引?”

一面缩小版的膏药国旗缓缓升起。

徐维清笑得贱兮兮的,“虽然很想用华夏国旗,但这种时候,得找大冤种背锅。”

而这个大冤种的选角,樱花国是再合适不过了。

徐润年默了默,竖起大拇指,有些欣慰,“哥哥,你长进了不少。”

还以为他哥一腔中二热血,会拿出一面华夏国旗插在楼顶天台上。

没想到还能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了。

“接下来看我的吧。”徐维清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夜色漆黑,唯有哨塔上的探照灯偶尔晃过。

已是深夜,除了值守的鹰军之外,其他人都进入睡眠。

就在这时,一面发光的膏药旗帜缓缓飘起,没有任何征兆,忽然凭空出现,又凭空悬浮。

膏药旗帜发着一层绿光,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徐维清特意涂抹了荧光粉。

鹰军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拉响门侧的警报,扯着嗓子大喊道:“有敌袭有敌袭!”

一边吼着,一边持枪对准徐维清方向,噼里啪啦连射出几发子弹。

岂料那面旗帜好似长了脚一样,咻咻咻地往前跑。

见状,两名鹰军赶忙追上,“站住!”

徐维清把全部装备都戴上了,压根不怕他们的子弹,于是停了下来,摇晃旗帜,像是挑衅。

鹰军没注意到的是拉响了警报,却没有警报声响。

徐润年在他拉动时,直接倒了一杯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断了警报器的连接。

看他们都离开了,徐润年拿出切割锯,双手插兜,水灵灵地站在一旁看着,主打一个散漫。

切割锯将厚重的银色铁门唰唰唰地几下分割成碎片,一点声音都没有透出。

徐润年提步走进,舱内的湿温度与外界有很明显的差异。

只见整齐摆放着十几辆坦克,还有几十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先进的热武器。

徐润年勾了勾嘴角,“笑纳了。”

抬手一挥,大箱子全部消失不见,坦克则是少了一半。

空间不足。

外面传来枪声以及嘈杂的脚步声。

徐润年神色一凛,闪身离开了大舱。

他前脚刚走开,那边鹰军看到支离破碎的大门,顿时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跌跌撞撞地跑进舱内,嘴里撕心裂肺地喊道:“oh no!!!”

徐润年朝着枪声方向大步流星走去,看到那面散发着绿光的旗帜,已经被子弹打的成了一块块碎布,只剩下一点红和一小片白布。

数千鹰军埋伏在暗处,他们看不见徐维清,只看得见漂浮在半空的烂布,心中骇然,却无法相信这离奇诡异的一幕。

他们宁愿认为这是有人在暗处设了机关。

探照灯定格在旗帜上。

炽白的灯光落在徐维清身上,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笑容又是那样清晰,那样明亮,胸口处的党徽那样鲜红,背脊那样挺拔,岿然不动,坚毅昂然。

头顶的膏药国旗已经只剩下一片看不出原本样貌的烂布,周围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的鹰军。

刹那间,徐润年向来平静的心口荡起热血,汹涌澎湃,夹杂着莫名地酸涩,久久不能平静。

为何我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