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丝毫胜算,还不如暂时先保存兵力。
一时间,西邻的军队气势大胜,盛明钰看着受伤的将士们满怀愧疚。
国师在一边安慰他,“这一次的事情不能怪你,对方用了上古的阵法,你自然不是对手。”
就连他也没有丝毫胜算。
顾云霓在房间里听到了大败的消息,心中也满是担忧。
“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仗,我们没办法应对也是正常的,下一次若是他们再继续叫嚣,你带我一起去吧。”
顾云霓听了他们的描述,对这个阵法也有了一些了解。
“云霓,莫非你对阵法也有些了解?”
“虽然不算精通,但这样的阵法我应该还是能对付的。”她只是不能动用玄术,到时候她与国师一起配合,应该可以将敌方彻底击垮。
国师听到此事之后也是非常意外,不过也有些担心将士们的情况。
“若是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最好是一次成功,不然这些将士们估计会被打得没有信心了。”
军队打了败仗,人心是最为溃散的时候。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到时候我会找到对方的破绽,绝对不会有任何失败的可能。”
顾云霓明白这一场仗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之前和谈,也是因为双方的实力都差不多。
“成与不成,明日一试就知道了。”
因为有了顾云霓的话,所有人都暂时安心了下来。
夜里,正是众人熟睡之时,顾云霓陡然睁开了双眼。
几乎是一瞬间,玄涯子被符箓拍了个正着。
他的表情有几分错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知道她暂时不能用玄术,所以准备用术法将她送入地狱。
可是就算不能用玄术,顾云霓也不会害怕,符箓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全部拍在了他身上。
玄涯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败家子,他当然是比不上消耗符咒的,赶紧撤离了现场。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回到西邻皇宫之后,更是重重地吐了一口鲜血。
西邻皇后瞧见这样的情况,也颇为惊讶。
“你这是……”
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玄涯子一把抱起,直奔寝宫的床上。
暧昧的声响传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可是若有人敢去偷看,就会发现此时里面的场景非常诡异。
只见玄涯子的脸色变得越发红润,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皇后则是已经开始翻白眼。
那本就已经有些不稳的头颅,也开始渗出了鲜血。
她口中发出的暧昧的喘息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顾云霓在门外瞧见这样的情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两人当真是恶心至极!
眼看西邻皇后快撑不住,玄涯子这才停了下来。
他将外面的宫女全部传唤进来,操控着她们的双手,将她们的心头血放给了西邻皇后。
等到这些宫女们不再受控制时,早就已经死不瞑目。
西邻皇后的脸色也终于红润了一些,头颅也不再摇摇欲坠。
顾云霓对他们这样的做法自然不赞同,不过也知道现在她不能现身。
趁着还没有被发现,她赶紧离开了现场。
国师和盛明钰此时也发现她不见了,正在焦急寻找。
“我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跟着那个老道士去了西邻皇宫一趟。”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玄涯子所用的法术确实很是邪性,想必皇后便是被他用偷天换日的办法换了容貌和气运。”
国师听到这句话后,也是明白了些什么,“我会让他继续调查下去的。”
西邻皇后到底是谁,还未可知。
“那就交给你了。”
顾云霓脸色有些苍白,自从怀孕之后,她有许多的事情都不能再做了。
此次去西邻,已经浪费了她不少体力。
见状,国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安心休息。
盛明钰将她直接抱在怀中,轻轻地哄着她入睡。
这一晚,顾云霓睡得还算舒坦。
可是第二天早上,就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看来这些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她休息了一晚之后,脸色正常了许多。
刚好今日玄冥子就来了,那自然要先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玄冥子知道顾云霓的事情,不过对这样的一个小丫头片子,他一向是不屑一顾的。
十面埋伏杀阵起,两国军队战作一团,顾云霓不断观察着阵法的变化,很快就找到了弱点所在。
她拿了几道雷符,顺着阵法的中心以及尾端劈了两下。
顿时,西邻的队伍没办法再成型。
玄冥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然能破上古阵法!
阵法破了之后,他便再无其他的办法,西邻军队大败而归。
皇后知道此事,满脸愤怒,“看来玄冥子道长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玄冥子本来就因为自己的阵法被破,心中十分不爽。
如今还要听皇后的数落,自然很不舒服。
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这不过是暂时的罢了,有本事你去尝试一番,说不定你会败得比我更惨。”
他自从回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也没有过多理会皇后,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去打坐调养了。
可是不过是短短片刻,他就冒了一身的冷汗。
“师弟……”玄涯子本来是想过来看一看他的情况,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的玄冥子。
他顿时明白,玄冥子可能是中招了,当机立断上前帮忙。
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玄冥子的一瞬间,这咒术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他也顾不得其他,就像一旁脸色苍白的玄冥子直接跑去了皇后的寝宫。
皇后瞧见他这个样子,也知道他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她暂时没有这个兴致。
玄涯子双目猩红,直接把她摁在了床上。
这一次皇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是要断了,不断捶打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