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装模作样、故意遮掩,萧母自然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可她自己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又能说闺女什么呢。
幸好王大宝的人品让他们两口子放心,对于这个女婿他们也是一百个满意。
况且自己闺女的命,都是王大宝从人贩子手里夺回来的。
萧母只能感叹,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哦,对了,刚才闺女说什么?王大宝下礼拜要来家里,萧母一拍脑门就往闺女房间冲。
结果竟看到自家闺女躲在被子里咯咯傻笑,这让萧母有点无语,恋爱中的女人啊,怎么就跟你妈年轻时候一个样呢。
“咚咚!”
无奈萧母只好退出房间,假装刚过来的模样。
萧素浑身一个激灵,马上翻身下床,整理衣服和表情下床开门。
“妈怎么了?”
“没事,刚你是说大宝下礼拜要来家里是吧,下礼拜几?是周末吗?”
萧素眨眨眼,王大宝就只说下礼拜,具体哪天她也不知道:“额...我明天再问问他吧。”
萧母点头:“行,没事了,你自己待着吧。”
萧母哼着小曲去了厨房。
王大宝这边顶着小风一个劲猛蹬,心里感觉有一股子劲想发泄,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价值般,总之心里怪怪的。
回到四合院门口,正好碰上阎埠贵抱着盆花回来。
“呦,老阎,又添新宝贝啦?”
王大宝从后边笑着问道。
“哎呦我的妈,是大宝兄弟你啊,你这一嗓子可吓死我了,差点把花扔了。”阎埠贵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是王大宝,脸色这才好看了点,这要是许大茂,他非得骂上两句不可。
“不是买的,就我那点工资科可支撑不起这爱好,跟隔壁院一大爷老张换的。”
“老阎不说我说你,你整天把这几盆花看成宝贝,嘴上也这么说,怎么能说换就换了呢。”王大宝今高兴,忍不住逮着阎埠贵打趣。
“大宝我跟你说,你可别在外边说去。”
阎埠贵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那盆有点有毛病,在我手里估么着挺不过两月,正好老张张罗着换,我就顺水推舟跟他换了。”
阎埠贵把手的花递到王大宝跟前,“大宝你看这花咋样,喜欢你拿去。”
“挺好,那谢了老阎。”
花盆不大,王大宝一手推车,一手就接了过来,“行,老阎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你给我点养花的肥料啥的,我也不懂这个。”
王大宝也没有恶心阎埠贵的意思,就是觉得养盆花放窗台上挺好。
今天他跟萧素发生了关系,以萧素方才在楼下的表现来看,那肯定是要经常来四合院这边的,养盆花也能让自己媳妇养养眼。
王大宝都进了中堂了,阎埠贵这边手还没放下来呢。
阎老抠有点懵,之前他开玩笑说过送王大宝花,可当时王大宝压根就不喜欢这玩意,甚至有点嫌弃养这玩意费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王大宝身影消失,阎埠贵一跺脚,伸手在脸上给自己来了一下,叫你嘴欠,这下好了吧,好不容易换来的兰花被王大宝拿走了。
不对,是他亲手送过去的。
真该!
可话都说了,望王大宝也把花接下去了,难不成让他再要回来。
如果对方是傻柱、许大茂、刘海忠,阎埠贵拉下脸去说说。
可对方是王大宝,先不说他保卫科科长的身份,就说跟他老阎家的关系,首先两人合伙坑过人,一人分了百十来块钱。
再说了,王大宝救过阎解旷的命啊,这是一盆花能比的!
还有王大宝跟阎解旷的关系,有时候阎埠贵觉得自己都没法跟儿子比,人家两个是真好。
要不是王大宝的岁数在那摆着,阎埠贵都会怀疑阎解旷是王大宝的儿子。
上回阎解旷还去王大宝那吃红烧肉来着呢,回来说差点吃撑,还喝了北冰洋汽水。
阎埠贵真想跟儿子说,你下回去了含一块回来给爸尝尝,反正爸不嫌脏。
想明白这点,阎埠贵也就不纠结了,真当他阎埠贵是阎老抠了,他阎埠贵就只是会过日子,可不是抠。
掀开门帘进了屋,二大妈从小厨房看过来,“你花呢,落老张家了?”
“没有啊,给大宝了。”
阎埠贵坐桌边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语气装作轻松说着。
“你说什么?”二大妈从厨房里冲出来,“你给大宝了,那可是五块钱呢!”
阎埠贵腾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扬着小脸:“我再说一遍,给王大宝了,听清楚没?!”
二大妈眨巴两下眼皮:“哦,你......你说给大宝兄弟了啊,那给就给吧,不是外人,人家大宝今不还说让解旷过两天去他那吃呢吗,再说大宝对咱家不薄。”
二大妈低眉顺眼地撂下话,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阎解旷拿着铅笔从里屋出来:“不就盆花么,大宝叔要是喜欢,我再给他搬两盆去。”
“去去去,赶紧写作业去,你老子我总共也不趁几盆。”
听到再搬几盆,阎埠贵心都打哆嗦。
王大宝这边到中院瞟见秦淮茹跟一大妈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呢,也没刻意打招呼,朝二人点了下头,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北院走。
“大宝,等会嫂子,一块走。”
一大妈端着盆跑了过来,“对象走了?老刘回来跟我说大宝你对象长得跟仙女似的,嫂子还想着看看呢。”
“嗐,我不是在院里呢吗,早晚能见着,不过说仙女那可就是老刘夸赞了。”
“反正很漂亮就是了,听嫂子的千万不能给放跑喽。你们准备啥时候操持事?”
“老嫂子你说的对,办婚事还是等天暖和了吧。”
“行,嫂子就等着喝你喜酒了。”一大妈笑开了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要办喜事呢,“对了大宝,这花从哪买的?”
王大宝举了举手里的花盆。
“哦,这个啊,前院老阎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