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教蔡真真用会了手机。
最终。
二人录了一些门事件级别的录像,给蔡真真欣赏。
江大人把这个新手机留给她摄像玩儿,揽着如泥的真真说道:“想爸爸了就录下来,好不好?”
“嗯。”蔡真真含泪点头。
等江源出门儿的时候,她又恨恨的补了一句:“叔父若不回来,我就给别人睡。”
“哈哈哈,我看谁不怕死。”
江源甩了一句就出了门,借着月色翻墙回了家。
但进了屋就傻眼儿了,只见自己卧室的榻上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堆女酒鬼,屋里酒气冲天。最外面的张贞娘,往里是李清照,然后下面被压着个杨幼娘,苏元秀就好像搭积木一样横在了上面,双臂抱着李清照的腿,自己的腿则翘在了张贞娘的胸上。
江源掏出手机给他们拍了个照就出去了。
找到林爽的房间,上了榻抱着打轻鼾的林爽就睡了下去。
等天光大亮,江源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怀里的林爽已经不见了。
她是大管家,今天江源跟几个娘子出行,可没有功夫陪大官人睡觉。于是一早醒了就从江源的怀里溜了出来,去准备出行的物资,衣裳食物等。
江源在锦儿的服侍下起床洗漱。
“娘子们起了么?”
“还没呢。”锦儿一边答话,一边给江源擦脸。
江源从锦儿手里接过了毛巾,自己擦了起来:“还没?一个都没醒?”
“奴家刚才进去的时候还没醒,就是不知道此时,醒没醒。”锦儿捂嘴笑。
“行吧,我去看看。”
江源出了门,回到自己的屋里,进去一看果然没醒,只是几个人跟昨夜不同,位置全变了。
最外面的变成了李清照,最里面的变成了杨幼娘,张贞娘和苏元秀搂的紧紧的。
“官人抱。”
李清照忽然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但满是撒娇的味道。
江源笑着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搂住了她脑袋,她伸手就环住了江源的脖子,吻了上来。
亲了一会儿,江源忍不住就上手了。
但上手就觉得不对,仔细看去,摸的竟然是张贞娘,张贞娘睁开眼睛见是江源就摁住了他的手,一时间屋中无声的动作香艳万分。
随后苏元秀和杨幼娘也醒了。
江源挨个跟她们交流了一下,就停止了动作,不能再进行下去了,李清照还没过门儿。
这样一遭,却更增进了李清照和她们的关系。
昨夜几人和衣而睡,起床倒也不麻烦。
江源坐在一边看她们张罗:“昨夜你们喝了多少?”他看向了李清照。
“官人是不是以为我是喝的最多的那个?”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是元秀?”江源琢磨着,小夭那酒量应该来处就在苏元秀身上。
李清照笑着摇头:“不是,官人再猜。”
“贞娘?总不会是幼娘吧。”
“哈哈哈,就是幼娘,你别看她身子小小的,酒量可大了呢。”李清照抱住了杨幼娘:“这是我们女中豪杰呢,幼娘以后跟我出去斗酒,好不好?”
杨幼娘面色羞红:“听娘子的。”
“这丫头,喝多了酒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厉害。”苏元秀扭了一把她的脸蛋儿,也在一旁笑。
“等咱们剿匪回来,再喝一场,再弄个几个乐师来。”
“叫上李师师,她最会弹唱了。”李清照就喜欢这样的热闹。
“我跟她不太熟。”
李清照听到这话啐了他一口:“官人就说胡话,你在樊楼住了那么多次,还当我不知道。”
江源不说话了,这肯定是苏元秀把他卖了。
瞪了苏元秀一眼,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苏元秀疑惑,没太看明白,但好似是说:把你家夭夭睡了?她有点儿拿不准。
这时锦儿进来说水准备好了,于是几个人赶紧跟着去沐浴了,一身的酒气到底不是娘子们喜欢的。
香香的才是她们的最爱。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所有的物品才收拾停当,江源看这情况干脆决定,再推一天吧。
中午吃了个团圆饭后,江源把李清照先送回了家,进了院子就见到了黑脸的李格非和幸灾乐祸的李迒。
“啊,岳父大人,昨夜我府里下冰雹,阻碍了清照回府。”
“你说什么?”李格非被这话弄迷糊了。
江源行了一礼:“岳父大人,小婿要回府打扫卫生了,告辞。”
说完他就逃跑了。
李格非有点儿懵,扭头看向了女儿。
只见正忍着笑的李清照,眼珠一转:“啊,父亲,昨夜女儿被大雪阻路,现在有些困倦了,告辞。”
说完她也逃跑了。
李格非看看天,看看正露着肚子啃西瓜的李迒。
“哼!不知所谓!”
他骂了这一声就回屋了。
江源出了李府,跳上马车,对桃源吩咐一声就奔着樊楼而去。
趁这个时间,他想跟李师师再告一次别。
到了樊楼之下,停下马车,就见芳月儿正好在院里,她看见江源,身子就是一哆嗦,忍不住抚了一下臀。
赶紧跑过来就跪下了,匍匐在地恭敬的说道:“我伟大的主人,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浑然没有在意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就这么在其他的仆役丫鬟小厮的目光中跪下了。
这让江源十分满意,改造的成果不错:“我有没有空是你能问的吗?”
“啊,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问。”说着话就扇起了自己的嘴巴,而且十分用力,很快她白嫩的脸颊上就通红一片。
“好了,带路。”江源止住了她的巴掌,打肿了可不好看。
“是,我的主人,您请跟我来。”芳月儿赶紧起身,引着江源进楼。
“娘子呢?”
芳月儿赶紧回头道:“回主人的话,娘子正在四楼午休,这会儿应该快醒了。”
“嗯。”
一路上了四楼,到了李师师的房间,芳月儿就跪了下来,爬到一个角落,用嘴巴咬起一个绳子,爬过来仰着头看着江源。
江源摸摸她的脑袋,给她套在了脖子上,然后抓着另一头儿,走向了李师师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