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初低头沉默以对,他昨天找上门去花述避而不见。
花樱倒是像疯婆子般高兴,竟然妄想他跪地求饶,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全都怪在他身上。
没有实际的证据,还有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道德层面,就算军部有看不惯自己的人。
他的位置也不会有任何变动,只是今后可能就没那么受重视,俗称坐冷板凳。
早在联系花樱无果后,他便做出自己的回应,声称自己的无辜。
花樱做这些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只不过依旧迎来很多嘲讽。
花樱直接是装死状态,网友的猜测和贺时初的发言她都不承认。
但她总是要出门的,每次都会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
有时候还会遇到贺时初的死忠粉,逼她出来澄清,情绪激动的甚至还会动手。
线下闹了好几场,还被那些人找上门来骚扰,双方都被举报遭到批评。
贺时初又一次被人拉出来鞭尸,两人被捆绑在一起,只要有人提起花樱,就有人会提贺时初。
花樱便如见不得光的耗子,整日整日的龟缩在家里。
尽管有花述的陪伴和开解,她还是走进死胡同里。
有时在网上与贺时初的那撮死忠粉激情开麦互相谩骂,有时emo怨天怨地。
一年多的时间整个人都大变样,至少胖了七十斤,因为不出门还蓄起长发。
皮肤倒是白了许多,不过因为日夜颠倒,睡眠时间不足等问题爱出油和出痘。
阴沉沉的,不见从前的开朗,花述这个亲哥都差点认不出来。
见不得她如此糟蹋自己,但劝也劝过了,骂也骂过了,完全没用。
花樱不敢出门,自己的积蓄也早已花光,又无法出门赚钱,理直气壮的要求花述养她。
……
苏离陌毕业直接进入第三军团,被两人狠狠支配的日子月皎皎过得是“水深火热”。
两人突然离开没人在身边管着,只有随时随地都可能发过来的通讯和监督信息。
不过这依旧没能阻止月皎皎邂逅温柔小学弟范岑墨,他是替他父亲来上化学药理课的。
绿茶味的阿尔法,上课时就有意无意的注视月皎皎,下课就直接打直球要联系方式。
圆溜溜的狗狗眼祈求的看着你,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还会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
“姐姐,我刚刚分化,还控制不好信息素,你会不会介意?
会不会觉得这个味道很难闻,不像是阿尔法啊?”
“姐姐好多阿尔法都因为我的信息素不和我玩……”
撒娇卖惨的好手,说的像是他被那些人孤立了一样。
没多久就抱着自己的东西登堂入室,还恰好被急匆匆赶回来的苏离陌撞上。
小绿茶的茶言茶语苏离陌早就免疫,只用那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月皎皎。
看得人怪不自在的,四人生活好不容易平稳,就迎来月皎皎的基因检测。
三人都蛮有信心的,觉得自己才是和月皎皎匹配度最高的那个人。
事实却出人意料,月皎皎和贺时初的匹配度100%,和他们三人外加沈桓征的都只有98%。
98%已经很高了,但重点是前面不要有那么碍眼的贺时初存在。
原主和他们的匹配度并没有那么高,(是月皎皎的神魂进入这具身体后作者给开的bug。)
后面也有许多优秀的阿尔法是80%左右,密密麻麻的简直刺伤人的眼睛。
月皎皎坐在沙发上吃薯片,范岑墨弯腰低头手直接圈住她的脖子。
月皎皎侧头看他,给他喂了片薯片。
“这是怎么了?”
屋子里突然好像就涌出浓浓的醋味,散都散不掉,直觉自己的小腰要不保。
“姐姐,你真的好受欢迎啊。”
“放心放心,姐姐不找了。”
“姐姐之前也是这么跟苏离陌保证的吧,后面还不是有了我和顾兰辞。”
“额……那你说要怎么办吧。”
“姐姐,我们结婚吧。”
“可以啊。”
“向全星际宣布的那种。”
“嗯嗯,当然。”
这都住到一起了,好像结不结婚也都过一样的日子。
月皎皎的光脑铃声响起,“稍等啊,我接一下通讯。”
“嗯。”
范岑墨绕过沙发走过来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听筒里传出云父的大嗓门。
“方家那边来找我合作,他家的小子和你的匹配度有85%啊!
照片我看过了,那小子长得是真带劲,是你会喜欢的款……”
看范岑墨委屈的已经要落泪的表情,月皎皎立马打住老爹的胡咧咧。
“那啥,爸,我有男朋友的。”
云父毫不在意,“你不是已经有三个男朋友了吗?三个和四个有什么区别吗?
老爹真没骗你,完全不是为了那点生意,那小子是你喜欢的款……”
“那啥,我这还有事,先挂了哈。”
范岑墨的手已经圈上她的腰了。
“爸,反正找上门来的你就一律拒绝,你要答应了我不嫁,就只能把我哥给嫁出去了。”
“那……那行吧。”
“姐姐,不理他们好不好,有我们就够了,姐姐想以后都躺在床上度过吗?”
月皎皎摇头表示并不想再体验一次,范岑墨的加入可是让前面的两位疯了好一阵。
他也不是啥好东西,并不会看月皎皎被欺负得可怜就怜香惜玉,该自己的一次都不能少。
一直暗中观察的沈桓征这两年真的是又酸又苦,这次终于让他看到机会能打入内部。
迅速的提交结婚申请,并利用家里的关系,押上自己多年的功劳。
系统那边直接不需要月皎皎这边同意就审核通过了,另类强制爱。
玩得好一手先斩后奏,拿着结婚证明就巴巴的跑上门来要名分。
范岑墨穿着白色浴袍,系带系得松松垮垮,胸口轻轻敞开,露出漂亮的薄肌。
上面还留有红色划痕,他像一只餍足的大猫,懒洋洋的过来开门。
看到不是顾兰辞和苏离墨,吊儿郎当的站姿都收回去了,眼神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人。
“沈桓征。”
“嗯,是我。”
沈桓征淡定点头,范岑墨毫不客气。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连纸质的证明都舍不得拿出来,生怕被破防的某人弄坏,直接调出光脑的结婚证明。
理直气壮的道:“我是房屋主人的合法丈夫,我为什么不能来?”
空气突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