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勇长的高大帅气,可他是农村人,又是天煞孤星,走到哪克哪,哪里比的上郑主任。”
……
徐冬麦看着又丑又胖的郑卫东,哪怪徐冬梅提起他一言难尽,这真是她来到这个年代见过的最丑的男人了。
好像一只癞蛤蟆,站在五官标志的杨娇身边,美女与野兽,癞蛤蟆还用审视的眼光扫视杨娇全身,仿佛杨娇是一个被挑选的货品,赤裸裸的目光徐冬麦隔着好几米都觉得瘆得慌,这是有多迫不及待?
听着周围婶子、老太太一人一嘴快把郑卫东夸上天了,区区一个车间主任,至于吗?
先不说后妈难当,看着那么一张臭脸,每天早上醒来两眼一睁,人都要丑晕了。
就在徐冬麦打量郑卫东的时候,郑卫东也看到了人群中白的发光、皮肤细嫩,身材丰腴的徐冬麦,徐冬麦长相温婉甜美,哪怕生了四个孩子,天天无忧无虑没有烦恼,不显老,漂亮的像是20出头一样。
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独特的韵味,吸引到了郑卫东。
没想到这个村里居然有两个美人,郑卫东男凝的目光放到徐冬麦身上,徐冬麦要气炸了,拿起石头往他脸上扔,声音洪亮的怒骂道,“你tm的妈的看死啊,又丑又臭的癞蛤蟆,再看老娘一眼,我叫我弟弟把你屎给打出来。”
“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车间主任,那根草?长的比杨娇她爹还老,半边身子入土了,还找媳妇,缺了女人会死。”
周围的婶子杨二春也感受到了郑卫东流氓般的眼神,看他的眼神也带上了厌恶。听着徐冬麦的谩骂,忒爽了。
徐冬麦犀利的言语,以及厌恶的眼神刺激到了郑卫东,气的他冲到徐冬麦面前,扬起手臂正要打她,徐有粮、徐余粮还没死呢,看到有人欺负他们大姐。
左右围住郑卫东,徐有粮抓住郑卫东手臂,徐余粮拳打郑卫东肚子,大腿,三个男人打起来,郑卫东没干过活、年纪又大,哪里是徐有粮兄弟的对手。
杨娇两个哥哥正要过来帮忙却被徐冬麦拦住,“你们赶过来一下,磕着我碰着我,我去公安局告你们耍流氓,你们没看到刚才这只臭蛤蟆盯着老子脸看?看完老子脸又看老子胸。”
“杨嵩是不在家,但他还没死。要是他回来知道你们帮着这个不要脸的畜牲欺负我,到时候挨打了别找村长诉苦。”
杨致远他们听到娘被欺负了,赶紧出来一左一右护住娘,目光敌视的看着郑卫东,两个孩子早熟,听懂了徐冬麦的话,知道这个男人侮辱他们娘,捡起石头扔向郑卫东。
“打倒坏蛋。”
“畜生该死。”
没理徐冬麦都能搅出三分理,更别说有理了。
杨志、杨康确实不敢动徐冬麦,杨嵩护短的很,知道他们欺负他媳妇,回来了肯定会狠狠的揍他们,以前杨嵩还没当兵,村里就没一个人打得过他,更别说他当了十多年兵了,和他对视都需要勇气。
本来也是色鬼上身的郑卫东鬼迷心窍,盯上军嫂,做错了事,被打一顿吃点苦也挺好的。
王媒婆看着郑卫东被拳打,吓得魂都快没了,她儿子在郑卫东手底下干活呢,郑卫东在上河村受了委屈,发泄到她儿子身上怎么办?
“姑娘,你赶紧叫你兄弟收手,你们这么打人也不怕打出事来?郑卫东有个好歹,你们三个等着坐牢吧。”王媒婆上前劝道。
“关你这个人丑八怪屁事,老娘没去告他调戏军嫂就不错了,他还有脸告我打他。我怎么不打别人非要打他,还不是因为他该打?”
“你这个媒婆黑心肝,把这么一个又老又搓的废物介绍给一个还没结过婚的小姑娘,他俩站在一起配吗?干了这么缺德的事,也不怕天打雷的时候劈死你。”今天郑卫东非打不可,谁拦她,她顺道一起打了骂了。
反正也是顺手的事。
“你,”王媒婆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偏偏这是别人的地盘,而且她又是军嫂,王媒婆没好气的看着被打的嗷嗷叫的郑卫东,真没见过这么急色的男人,连别人家的媳妇也惦记,现在好了,踢到钢板了。
“草,你这个疯女人,老子看你是给你脸,你tm给脸不要脸。”
“谁让你长的sao?长的sao还出来晃悠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郑卫东被压着打,他何曾受过这种身体上的苦,愤怒之下把心里的脏话骂了出来。
对付这种有色心的怂货,打怕了就好了,徐冬麦等到徐有粮把郑卫东打倒在地,脚踩着郑卫东的脸往地上摩擦。
“你色还有礼了?老娘长成这样是让你随便耍流氓的?大家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那你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被打不也活该?真不知道你们机械厂是怎么教导员工的?你这样的败类居然能混上主任,你没有对你们车间的女人下手吧?”
徐冬麦一句接一句,最后的话让郑卫东汗流浃背,这要是告到机械厂了,他主任的位置也是坐到头了。前几天他还被副厂长警告别惹事。
“放开我,我不敢了。”郑卫东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痛的脸都变成了畸形,求饶道。
“下次见到我,你还敢不敢看我吗”徐冬麦‘好声好气’的问道,看着脚下狼狈不堪的郑卫东,心里火散了些。
“不敢了,没有下一次了。”不管怎么样,先从逃出这母老虎的手爪再说。
“行吧,我给山叔一个面子,放您一马。”法治社会,再怎么气他,也不可能真的打死他,徐有粮他们打架有经验,郑卫东身上也就些皮肉伤,没啥大碍。
徐冬麦松脚,郑卫东飞速的站起来躲进杨大山家里,怂的一批,杨大山他们嫌郑卫东丢人,进门关上大门,私下商谈结婚的事。
周围婶子们也被彪悍的徐冬麦吓到了,不敢生事,像鸟一样飞速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