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甜微微的放轻手上的动作,轻说:
“我住在建林农场里,暂时也不跟他打结婚报告,就这么晾着他。”
“那你不能把他的事公开了?直接分开?”
“这怕不好,公开他的病,他以后就娶不到媳妇了,反而不肯放了我。”
陈列伟一紧的脸说:“他万一抓住你的心软,一再要求你打报告结婚呢?”
刘小甜小嘴微紧了下说:“我都不出去,他没有办法让我签字,就会放弃跟我结婚的事了。”
陈列伟微微的含了下嘴唇的说:“你这样,万一有人来叫你出去,你就叫上我,我陪你一起回去,这个事处理好,对你以后才好,不然一辈子的事,糊涂的过下去就是无尽的黑暗!”
刘小甜也点了头:“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对你如此信任。”
“可能我长得样貌可信度高?”
“呵呵,调皮,我走了。”
“嗯。”
陈列伟!
感觉看看刘小甜就心里满足,而且身上隐隐有一种燥热感觉。
刘小甜看了看陈列伟后,就回了医务室,她虽然是警卫室的卫生员,但是,也是归于医生管。
因为于医生一个人,又开药,又出诊,又看病,这是把于医生当成全能人用了。
现在刘小甜来了,于医生也可以轻松一点了。
而这时的陆成刚刚眯了一下,梦里的事是不是真的?
陆成紧了下手:“因为他梦到了周围的村子都大片的死人。
就是染的疾病,也可以说是瘟疫。
但是这个只要有那几种中草药,可以预防和治疗。
陆成自己还是一个有很高医术的人。
所以他马上就穿上鞋子,去了何越青的办公室,一起商议怎么让省里的师部给他们发一批中药药材?
何越青这时说,如果是陆成有什么用处的,申请还是可以申请一下,但是批下来得有半个月。
如果想要加急的在十天内收到,那就得放弃一部分的补给,让师部只送中药材,那就可以加急。
陆成马上说:“那就放弃别的补给,只要中药材,马上打电话给师部!”
何越青也不知道为什么陆成一下子要这么多的中药材做什么?
但是电话还是快速的拔通了。
“喂,我是建林农场的何越青,我们申请中药药材,申请电报已经打过去了,要加急,其他的补给这一次可以先不要!”
对方一听,马上说:“行,我们加急处理!”
何越青微微的心疼的说:“二成,这一次的补给可是不少的,你确定只要中药药材?”
“场长,我觉得,我们的药材紧缺,虽然靠着大山,但是万一有什么疫病,我们没有一个准备药材,只怕樟县都没有一个准备充足的中药药材库。”
何越青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发现什么征兆了?”
“暂时还不能说,等明年春天就可以确定了。”
陆成!
他也只是依靠真实梦境的启示,提前做一手的准备。
明年春天将是一场疫病的大仗!
而这时陆成又对何越青说道:“场长,你跟师部的人说一下,我们提供腊肉,跟他们换大量的中药材,让他们准备一下。”
何越青脸色一紧:“二成,你是不是有什么预感?你得跟我说说呀,我心里慌啊!”
陆成双眉微拧的说道:“场长,我们这里的山蚂蚁都成群的出现,要不就是有什么自然的灾害,要么就是有什么疫病,所以我们应该早做准备!”
何越青这时脑海里想到了前两天,陆成在墙角看蚂蚁的情景,何越青咽了下口水说:“那行,我马上写申请电报,让师部准备大量的药材,我们的腊肉你打算猎多少?”
“目前选按五千斤上报。”
“五千斤?这可不少啊!”
“放心,场长,这五千斤的猎肉还是没有问题的,你放心,我家里现在都腊有接近二千斤了,剩下的三千斤,也不在话下!”
何越青眼神马上一紧:“原来你早就开始准备了?”
“这也是碰巧的,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蚂蚁的成团的事,后来才发现的。”
陆成,他不能说他有真实梦境加持。
这也算是他重生后出来的金手指了。
要知道,要是明年真的有大瘟疫,那他得早早准备,要是等到明年春天再去找药材,那估计得成片成片的死人了。
至于是什么引起的瘟疫?
陆成的真实梦境没有提示,但是,这种瘟疫肯定有起因的。
可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从哪里查起。
这真是痛!
陆成只能把知道有治疗瘟疫的药材都提前准备充足,这就是有了准备。
而最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耿九山这一伙人了。
他们在山里准备了一些的带有瘟疫的死猪和一些得瘟疫死的尸体,让尸体就绑了一点的木头,顺着山脉的河水飘着,这已经是入深秋了。
这样的做法,就是耿九山想出来的。
因为陆成不是把他的人消灭得元气大伤了嘛。
他就不想让陆成好过。
要是樟县一带的人都喝了这个河水,那病死的人就是千千万万个。
对耿九山来说,这种手段他是从前一任的土匪头头那里学的。
这瘟疫的尸体也是土匪们一直沉在一个密封的地窑中的保存着,这时耿九山捂着鼻子说:“这个尸体,以后还要保留着的,你们仔细不要碰到,以免粘染上病!”
几个土匪都用火钳还有木棍子去弄尸体。
而这些瘟疫的死野猪及人的尸体都让河里的鱼虾游上来狂吃腐皮烂肉。
但是这些都是带瘟疫的!
要是陆成知道了,估计会连夜带大炮来轰死耿九山及土匪们!
但是,耿九山太狡滑了,竟然藏身隐蔽,放了有瘟疫的动物尸体及人的尸体后土匪就悄悄的离开。
而这河水,将在一夜之间就不干净了!
次日上午十一点左右
建林农场的小鸭子,有几个看起来病怏怏的,陆成正巧过来看:“陈忠辉,这几只鸭子怎么了?”陈忠辉这时挠了下头顶说:“这说来也奇怪了,这几只鸭子,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蔫巴了,好像,好像是病了一样!”
陆成脑海里的一根铉紧了下:“这群鸭子早上去了哪里?”
陈忠辉想了下说:“它们下了河里,然后就回来了。”
陆成脸色一紧,拧眉地说:“这样,你不要让鸭子下河里了,我去看看。”
陆成转头就对两个女同事说:“崔百合,周桂敏,你们通知大家不许饮用河水,连洗衣服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