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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寿了!

当你逛窑子,啊不,逛乐馆被未婚夫抓包,还是在动作如此暧昧的情况下。

请问,是该选择跳窗,还是就地挖坑比较快?

偏生,某些小倌还无甚眼力见,趁着江璃戈瞠目结舌之际,一仰杯身,一杯酒就顺进了江璃戈的喉咙。

“……”江璃戈一紧张,还将酒咽了下去。

宁云逍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前来,长臂一展,就按住了江璃戈倚在桌上的那条手臂,力道大得手腕处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圈。

“他是谁?”

宁云逍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如同强压在火山岩浆上的巨石,掩盖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

“我是墨鸣,公子擅闯入内,扰了贵客的雅兴不说,此刻怎还如此粗暴?公子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墨鸣来,不要为难贵客。”

江璃戈一句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某些不怕死的小倌横插一脚,一句话说得极尽暧昧,暧昧到江璃戈都想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果不其然,宁云逍闻言那双素来平淡无波的眼眸中此刻正窜着猩红的火光,抬手运气,掌风一动,几尺开外的八仙桌便瞬间……

四分五裂。

江璃戈、胥微月、墨鸣三人:“……”

许是厢房闹出动静太大,外头已有人闻讯赶来,即便盛怒之下,宁云逍仍然没忘将内力凝于手中,掌心一翻,外头的门板便被牢牢关上了。

江璃戈趁着这个空档,已经反应过来,抓紧机会解释:“云逍,你听我解释,我有苦衷的!”

宁云逍回过头来,垂首看了江璃戈眼,脸色总算是松缓了些,而后斜斜睨了其他两人一眼,“还不滚?”

“这就走!”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胥微月就一溜烟的夺门而出。

墨鸣紧随其后,连素日视若珍宝的琴都不要了。

“公主喜欢其妙这款?”宁云逍睨了眼墨鸣落下的那把琴,冷不丁地开了口。

什么其妙,人家叫墨鸣!

不过这江璃戈哪敢辩驳,莫名其妙都行!

是以,江璃戈连忙摇摇头,不假思索地诋毁道:“一身上下没有二两肉,鸡崽子似的,根本不及世子万分之一!”

“公主这是说我胖了?”

“……”角度清奇,江璃戈默了默又道:“怎会?世子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

这话,倒是极大的取悦了宁云逍,他这才没同江璃戈继续纠结这些,冷声道:“那好,旁的话公主可还有要对我说的。”

江璃戈眼神哽了哽,眼神飘忽,对上宁云逍那含霜的眸子,顿时心无芥蒂,解释的话就如同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完。

“我和胥微月来这伶音楼并非寻欢作乐,而是来诈一诈那韩家。虽说胥家势大,轻易不会伤筋动骨,但韩家既然对我们出手了,我也不是那等大方宽宥的性子。他敢妄动,我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听罢解释,宁云逍神色仍旧方才那副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高高扬起的脑袋像个生闷气的孩子。

瞧瞧,这姿态,就差脸上没写着“快哄我”三个字了。

江璃戈有些尴尬,但还是主动凑近了些,撒娇似的拥住了宁云逍的腰。

刚要开口哄人,就听宁云逍低沉的声音沙哑至极,然后他说:“江璃戈,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江璃戈还未从宁云逍的这句话中品出点什么来,就见眼前那人欺身而来,精准无误地啄在她的唇瓣上。

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只手猛地托住她的脑袋,拦腰掐住她的腰,长驱直入,似要卷走她的一切。

不似上次那个意外之吻的青涩,也不如他生辰那夜的温柔,反倒像惩罚一般,攻城掠地而来。

江璃戈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却还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而后情难自控地深陷其中,连呼吸都险些忘了。

一吻完毕,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江璃戈更是连宁云逍的脸都不敢看,扭捏地侧过头去,没好气地嘟囔了句:“世子这身子瞧着的确是好了,如今这体力倒是好得很。”

宁云逍没理会她,面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公主若是再出现在这种地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好体力。”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素来正经的人,猛的放出这么句意味不明的话,听得江璃戈双颊通红,只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才好。

好在,宁云逍也未曾在此事上多做纠缠,退后两步坐在了江璃戈对面,敛起心思说回正事儿。

“公主将假消息透露给韩家,是何打算?”

谈到正事儿,江璃戈也顾不得方才的尴尬,老实答道:“我调查过了,梅霜有个赌鬼的父亲,与韩家来往甚密。想来,胥微明痴恋梅霜一事,多半也是韩家推波助澜的手笔。只不过那日我们来得巧,若来晚了,梅霜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便是韩家抹黑胥家最好的机会。”

宁云逍了然道,“所以,我们的介入让韩家错过了一次重创胥家的机会,如今不知多恼,而公主此番再将这机会送到他们面前,他们不会不心动。”

“正是如此!”江璃戈点点头,“韩家只要动了,就不怕抓不住把柄。”

“梅霜被你藏起来了?”

江璃戈又点头,“是,只要梅霜出现,一切谣言不攻而破。而背后造谣之人,自然会为此付出代价。”

“还不够。”宁云逍指尖微动,敲了敲桌面,漫不经心地又补充了句:“公主手段还是绵软了些,既然要反击,就不该留有死灰复燃的余地。”

江璃戈有些不解,亲自给宁云逍斟了杯茶,笑道:“请世子指教。”

宁云逍接了茶,好心情地抿了口,才不紧不慢道:

“我听闻,南城的康知府素来不参与各派势力之间的斗争,但此人沉寂多年,并非没有本事,而是藏拙。他手里可握着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能够让小韩府覆灭的证据。拉拢此人为我们所用,一切困难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