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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双眸如同一潭死水。

李玉苦着张脸站在她身后,“主儿,早点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能跟祺贵妃一决高下。”

如懿抽回思绪,木讷的看着李玉,“凌云彻如何了?”

李玉垂头用袖子擦着眼泪,“凌云彻如今已经改名小凌子了……”

如懿的五官刹时间拧在了一起,抓起桌上的茶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瓜尔佳氏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祸乱朝政,桩桩件件都是可以诛杀的罪过。”

“她害的嘉贵人被锁在启祥宫,害的纯妃卧病在床。”

“更生生要海兰骨肉分离。”

“就连凌云彻她也不肯放过,她就是嫉妒本常在与皇上的情谊深重,生怕失了圣心!”

李玉认同的点头,“皇上信她,我们也不好如何,主儿,奴才知道您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只是奴才冷眼看着,主儿若是再不抢,怕是真的要被那瓜尔佳氏吃肉饮血了!”

如懿缓缓闭上眼睛,粗糙的手指颤抖的抚摸着桌布上纹路,“你说的对,本常在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李玉,你去取一些颜色鲜亮的布来,本常在要开始缝制经幡,让漫天神佛好好看一看瓜尔佳氏的恶行!”

……

一路上意欢和乾隆琴瑟相和,偶尔陈婉茵也能拿着画让两人品鉴一二。

瓜六不用伺候乾隆更是乐的自在,时常带着永璜和身边的人纵马在关外疾驰。

再看到凌云彻时是在乾隆祭天之后,兴致使然,带着众人去尼什哈山游玩的时候。

因为爬山,诸位嫔妃都换上了满人女子的骑装,显得干练飒爽,别有一番风味。

偏偏如懿,依旧穿着旗袍和花盆底,头上的两把头上缀满了红绿相间的珠花,在一众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乾隆看着依水而起的层峦叠嶂一时兴起,御笔一挥题下了诗句,“吉林城东十二里,尼什哈山巍及峨。”

瓜六看了之后,只觉得如鲠在喉。

这玩意,永璜六七岁刚开蒙的时候,就能写出来了。

堂堂大清帝王,在八旗禁卫军前提下这首诗……

她面露难色的看向一旁的意欢,忍不住出言调侃,“诶,你觉得皇上这诗如何?”

意欢温和的勾起嘴角,满脸爱意的看向乾隆,“皇上的诗,简单直白,老少皆宜。”

“嘿你这个恋爱脑!”瓜六嘲弄的追问,“本宫是问你,这诗好不好。”

意欢忽然觉得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她的确钟情于皇上,喜欢读御诗,但若是被如此追问下来,才恍然发现,乾隆的诗……

多少有些一言难尽了。

瓜六读懂了意欢的表情,忍住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啧,恋爱脑碎掉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乾隆心满意足的收笔,转而看向瓜六和意欢,“两位爱妃倒是相谈甚欢啊,不知朕可否加入一二?”

“不可!”

“不可!”

意欢和瓜六异口同声。

乾隆微怔,旋即笑道,“如此,朕倒是更好奇了!”

“娘娘……”意欢为难的看向瓜六,总不能让她说皇上的诗写的不好吧?

瓜六当即转了谄媚的神色,走到乾隆身边,“皇上,意欢妹妹最爱御诗,方才也是赞不绝口呢,只不过您这一问,她就害羞了!”

言罢,她不忘朝着意欢挑眉:学着点!

意欢恍然,努力扯出不自然的笑,“正是。”

永璜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小声说道,“嬿婉姐姐,这是不是欺君。”

魏嬿婉看着永璜,有些力不从心,“祖宗,有些时候您可以不说话的……”

就在此时,如懿穿着超高花盆底走到了乾隆身旁,微微躬身欠礼,“皇上,乌拉那拉旧部就在附近,不如嫔妾陪皇上走一走?”

乾隆今日心情大好,上下打量着如懿。

随即牵过她的手说道,“如懿啊,看你这副样子似乎并未被小凌子的事所影响,是朕错怪你了,今日你就陪着朕走一遭吧!”

“是!”如懿穿着花盆底,迈上了上山的石阶。

瓜六用胳膊拐了一下意欢,“悄悄咱们这位不争不抢的主儿也学会争宠了,说到底你叶赫旧部倒是离得更近些吧?”

“往事不可追,嫔妾不屑于提及!”意欢回眸看了眼进忠小心翼翼地收起的御诗,莫名的想离乾隆远上一点,“只是皇上这是原谅娴常在了?”

瓜六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急什么,早晚有一天会告她私通的!”

“咱们这位皇上,可是自己哄自己的一把好手,在阴曹地府里,这叫懿症!”

意欢:那是个什么病?

凌云彻不远不近的跟着,身型佝偻,脖子上还围着一块破布,看起来很是脏乱。

瓜六只觉得碍眼,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双福,你们到底是怎么下的手?这是割错了地方,割到了他虾线吗?”

双福觉着凌云彻着实丢了他们太监的脸,有些懊恼的说道,“没有啊,宫里的手法娘娘应该了解啊,这都一个多月了……哎!”

“有刺客!护驾!”

就在几人闲聊的功夫,富察傅恒察觉出山峦两侧的异动惊呼一声,拔刀护在了乾隆身前。

可为时已晚,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穿着玉氏老旧服饰的人,拎着一把短刃朝着乾隆的后背刺入。

“娴主儿小心!”凌云彻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挡住了短刃。

富察傅恒同时出手,一刀砍在了此刻拿着短刃的手臂之上。

手起刀落间,血光四溅。

瓜六冷眼看着这一切,在看周围老旧不堪的土墙,不解的歪头。

玉氏仰仗大清鼻息存活,忌惮大清百万铁骑,岂会对乾隆下杀手,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雍正:事出反常,必有妖惑。】

【宜修:您这么说,她能听懂吗?倒不如直接说了。】

瓜六:吵什么,你们觉得本宫察觉不出异常吗?

【安陵容:所以,异常在哪?】

瓜六:不合理,就是不合理……

【雍正:无可救药。】

魏嬿婉扶住瓜六,“主儿,您吓到了吗?”

“啊?”瓜六回过神来,“本宫安好,你倒是淡定。”

魏嬿婉看着地上抽搐的刺客低声说了一句,“奴婢这一路走来长了不少见识,若是真要刺杀皇上岂会孤军奋战?他是觉得一个人能抵得了八旗侍卫吗?”

这一句,好巧不巧钻入了乾隆的耳朵里。

他回眸看向波澜不惊的魏嬿婉,露出了欣赏的神情。

“皇上,他服毒了!”富察傅恒跪在地上,“是奴才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