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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生再次把罗盘拿出来了,左手拖着,满处照。

我说:“书生,你到底是咋看出来的?”

朱泉嘻嘻笑着说:“师父,我晓得。”

我说:“你晓得?”

朱泉这时候竟然真的煞有其事地娓娓道来:“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山一重关,关门若有八重险,定有玉侯埋此间。唐半山,宋湾湾,汉墓出在山尖尖。商周出在河两边。春秋战国埋山顶,秦汉大墓埋山岭,东汉南朝选山腰,隋唐宋户坡下挺。唐墓甜宋墓涩、明清石灰扎嘴子、商周古木腥味重、秦汉朱砂味太冲、春秋战国不用闻、带土就有青膏痕。山随水曲抱弯弯,有穴分明在此间,飞蛾就在墓上面,雪花飘过立成盐,雷电交加定有墓,朽木附近你别找,有墓就在山岭间,春秋战国是红土,西汉回填用黄土,东汉不用黄沙泥,唐宋墓坑多黑土,商周古墓上面大,春秋战国下面大,以后朝代变化大,宋方唐圆汉匍多。左手罗盘、右手铲,泼天富贵在眼前!”

书生说:“你晓得的这些,只是皮毛。你懂,你看嘛!”

书生把罗盘递给了朱泉,朱泉哪里看得懂,忙不迭塞给了书生,用老北平的口音说了句:“还是您来!”

书生把罗盘收起来,他说:“这里的大墓应该是一个梅花墓。”

我问:“啥叫梅花墓?”

书生说:“主墓室在中间,周围还有四个侧室,加上墓道口刚好是五瓣梅花。”

我说:“形状像是梅花。”

书生说:“东侧叫青龙室,南侧的叫朱雀室,西侧的叫白虎室,北侧的叫玄武室。主卧室又叫中室,也叫中正室。也叫中堂。不管叫啥吧,好东西大多在中间的墓室里面。当然,这也不代表侧室里面就没东西。”

朱泉说:“我对古钱币特别感兴趣。”

我立即说:“泉儿,你和我的兴趣差不多,我不只是对古钱币感兴趣,我对现在的钱币也有兴趣。比如现大洋和人民币,我都喜欢。”

朱泉说:“师父你晓得不,现在银元开始溢价了,清朝时候的银元比***要贵上个几毛钱。”

我说:“那倒是可以存一些。”

朱泉笑着说:“那还用你说,我在市场上只要看到品相好的,我就买回来。”

我说:“是嘛,你都存在哪里了?”

“存在店里的金库里了啊,我都是用店里的钱买的,自然放店里的金库里,师娘知道,她也支持我这么做。她也觉得人民币是纸币,不保值,还是银元存起来最靠谱。现在的问题是,银行不收银元,只收纸币。将来这银元啊,只会越来越少。不过各地军阀出的银元存量不少,不过市场上不认可,大家都喜欢清朝的银元。”

我说:“各地军阀的该收还是要收,只要是正经银元都可以收嘛!”

我们说着,就看到远处有一盏马灯在亮着,不用说,那就是马东强。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发现,马东强站在一座黑色的木板大门前面。

在木板上阳雕了一条盘龙。龙头朝着外面,身体盘在一起,就像是清朝铜板上那个龙差不多。

墓门上有两个门环,朱泉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抓住门环敲门。

却被马东强阻止了。

马东强拉着朱泉的手说:“小心机关!”

朱泉甩开了马东强的手说:“机关个锤子,要是有机关也早就坏掉了,这都多少年了啊!那时候的人哪里有心思搞啥子机关嘛!”

朱泉上去就用手抓住门环,砸了几下门之后,哪里会有什么动静。

书生笑着说:“泉儿,你还指望有人回答你?”

猴哥用棍子捅了捅墓门,这门咚咚咚响了几下,咋可能有回应嘛!

想不到的是,猴哥暴躁的举起狼牙棒就砸了上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狼牙棒上的钉子扎在了门板上,想拔下来,只能用脚踹着门板了。

猴哥把狼牙棒拔了下来之后,气得用脚踹了一下门板,这才罢休。

书生上去用手推了推门,这门纹丝不动。书生说:“也不知道是啥结构,不过都不重要,直接凿开这道门就是了。”

我说:“用斧子吗?”

书生说:“先用斧子,后用锯子。”

我从挎包里把斧子拿了出来。斧子这东西用来打架肯定是不行的,斧子是典型的头重脚轻。

只要斧子抡出去,很难再收住。所以在冷兵器里,匕首是绝对的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如果用在近身搏斗里,匕首是最厉害的近身搏斗武器,没有之一。

在这里我力气最大,自然是我动手砍木门。

最容易砍断的地方就是门下面的角,不过我在砍之前先敲了敲,听听声音。

我敲了三下,正所谓是人三鬼四,人敲门基本都是敲三下,要是大半夜的有人敲门敲四下,你就要问问是谁了。搞不好就是个什么东西,比如僵尸,比如黑瞎子,还有可能是狐仙。

我说:“这门板至少半尺厚!”

朱泉说:“师父,你先砍出来一个豁口,我把锯片塞进去之后,就不用你了。”

我抡起斧子开始砍,砍了足足半个小时,总算是砍穿了一个豁口,锯片塞进去之后朱泉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黑军背心,就开始锯了。

开始的时候本来想着锯开一个口子看看是啥结构,要是顶门石,直接推开就行了。要是顶门球就要麻烦一些,那东西很难推得动。

一个球,地上是一个半圆的槽,滚进去之后,想弄出来都很难。更别说隔着一道门了。

当朱泉锯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之后,我们用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果然是顶门球。不仅是顶门球,这球还是青铜的。

朱泉把手伸进去摸了摸说:“冰凉冰凉的,这墓主人老爷也实在是下了本钱了。”

我说:“这里面说不准还真的有啥宝贝。”

不管有啥宝贝,我都不太动心,其实我最在乎的,还是传国玉玺。

一个男人想当皇帝,拿到传国玉玺之后的成功率要比没有传国玉玺大很多。

拿到传国玉玺的话,那就是受命于天的象征。

我可是听书生说过,非洲那边气候湿润,土地肥沃,只不过是当地人不太善于耕作,所以才搞得啥也不是。

要是我带着传国玉玺过去,有个十年二十年的,大概率就统一非洲了,在那边建立一个和中国一样的巨大的帝国。到时候我就是皇上,安姐就是皇后,想想都美。

可惜啊,传国玉玺到底在谁手里了啊,你要是缺钱的话拿出来嘛,开个价,多少钱我都收。

反正你也不想做皇帝,搂着那玩意干啥啊!

要是在某一座凤凰山里埋着呢,求求老天爷给个提示吧。这天下的凤凰山实在是太多了。

有龙珠这种事,我始终是不信的,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看还是有必要的。

金银就是钱,钱谁又会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