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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掌,便握住,撩开衣服放在了怀里,给他暖手:“怎么这几天总这么晚回来…如果累了,不想洗澡,就先把衣服换了睡觉吧……”

男人轻抚着她的腹部:“……”

何雪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再醒来后,扭头看向身后:“傅镇龙呢?”

她穿着睡衣下楼,问管家:“阿龙去上班了吗”

“回太太的话,昨晚傅先生没有回来,我们提前锁好门了。”管家回道。

没回来?何雪依稀的记得晚上傅镇龙躺在她身后抱住了她,身上还有凉气,何雪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给他捂手。

怎么可能没回来?

“难道是做梦了?”何雪就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做的梦太逼真了。

为了补偿宇宇,何雪一天也没出门,傅镇龙打开电话,让何雪去公司陪他。

何雪也是说等她把宇宇和柚柚哄睡着了再说。

宇宇很有心眼,就算困的打哈欠,也不睡还一直抓着何雪的衣领:“妈妈……”

“宝宝乖乖睡觉,已经中午了。”何雪抱着他上楼:“你看姐姐也睡着了。”

柚柚睡在小床铺上,因为睡觉时乱动,被子被踢到另一边了。

见状,宇宇赶紧指着床铺,挣扎:“妈妈……”

何雪以为他是想睡觉了,就将他放在了床上。

宇宇赶紧爬过去,小手抓着被子给柚柚盖好,他看着柚柚,小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何雪有些惊讶,明明是弟弟,倒是有当哥哥的架势。

“宝宝睡觉吧。”何雪给他们盖好,盯着宇宇睡着,便坐车去公司找傅镇龙了。

此时外面已经下了鹅毛大雪,地上很快就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保镖打着伞去迎接何雪。

“龙嫂。”

何雪跟着他们走进公司,问道:“傅镇龙呢?”

保镖回道:“还在开会,您先去办公室等待吧。”

“好。”何雪坐电梯上楼,电梯在九楼停了一下,电梯门打开。

傅九龙正好在等电梯,他走进来:“你怎么来了?”他的笑容比昨天还要明显,好像觉得何雪很有趣。

“你哥让我来陪他。”何雪后退着。

“是吗,他还挺离不开你。”傅九龙说话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到了十五楼,何雪低着头小跑出电梯,跑进了办公室,而傅九龙继续乘电梯上楼了。

刚进办公室,何雪就闻到了很浓的烟味,这烟味好像是雪茄,她打开窗户通通风。

她本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突然小腹一阵疼痛:“是来例假了?”

这几天何雪也没注意是几月几号。

何雪走到办公桌前,拿桌上的座机电话给傅镇龙打电话:“阿龙,我来例假了,你去帮我买些卫生巾。”

傅镇龙先是嗯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我的小柚柚……”

“……”着实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的脑袋里还是小柚柚。

傅镇龙很快就去了办公室,他拎着一袋子卫生巾和安心裤,放在桌上:“去换吧。”

何雪拿着一包卫生巾和安心裤,就跑去了卫生间。

换好后,何雪回去,傅镇龙看到她手里拿着小裤裤,一把夺过:“这个是我的了。”闻完,放进了抽屉里。

“……你脑子怎么这么不正常!”何雪都嫌脏,他却当个宝。

傅镇龙盘着核桃,坐在椅子上,一脸委屈的说:“哎呀我的小柚柚,心肝儿你还我的小柚柚……”

“神经病,疯子。”何雪骂完,就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男人提前冲好的红糖水:“我肚子疼……”

傅镇龙拍了拍大腿:“来老公这,老公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算了吧,我自己去沙发上躺会儿。”

说完,何雪还是被傅镇龙抱在了腿上。

何雪都不知道他是想帮她揉肚子,还是想占便宜。

但肚子的确是不疼了。

“马上就是老公的生日了,老婆就不打算送老公点什么吗?”傅镇龙轻揉着她的小肚子说道,看着电脑里的日期。

何雪也才想起来,她问道:“你这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我能送你什么?”

戴着金项链,开的车是阿斯顿马丁,酒柜里的酒也全是上等的,何雪实在是不知道他缺什么。

傅镇龙啧了一声:“这就是老婆不细心了,太古板了,总是缺少点乐趣,就比如晚上喝点酒,然后小心肝儿穿点靓的衣服,在我眼前晃晃,这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又是这种话。

何雪拍了他一下:“什么靓的衣服?”

“到了我生日你就知道了。”傅镇龙不明着说。

但何雪十有八九也猜到了。

她可不想穿,那个肚兜已经极限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楼下的保镖站一会儿,就要抖掉身上的雪,他们来回站岗。

何雪看雪看的入迷,依偎在傅镇龙怀里睡着了。

傅镇龙放轻打字的声音,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按,他拿起桌上的外套披在了何雪身上:“和以前一样,到了冬天就犯困。”

女孩的鼻息打在男人的脖子上,他低眸看了看,何雪睫毛很长,无论是什么都很完美。

“悠悠,说到底我们还是有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我怀里,就好好在我怀里,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吧。”傅镇龙说着将何雪抱紧,他口中的悠悠好像是何雪以前的名字。

何雪的眼皮动了动,她的眉头轻皱:“回家…回家吧…回家,阿龙……”她的小手攥起。

傅镇龙不解:“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他的眼眸灰暗,有时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手触摸何雪,觉得何雪这么纯洁干净的人,不应该自己这一身血腥沾染。

但他的渴求和贪婪,总会蒙蔽他的双眼。

女孩的反抗挣扎,也是惹怒他的关键。

他想让女孩一直听话。

“心肝儿梦到什么了?为什么喊老公的名字?”傅镇龙继续轻声问道。

何雪往傅镇龙怀里靠了靠,说着梦话:“这地方好黑…好黑…我看不清…为什么要把丢在这……”

傅镇龙听后,咬着牙低怒:“贺承墨,我迟早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