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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晟站住了脚,回头阴恻恻地瞪着老陈。

老陈两股战战,吓得不行:“要不,我走?”

霍亦晟直接二话不说,一把将人给提溜去了病床上。

见他还呆愣着,语气森冷:“咋的?还要我给你脱衣服?”

叶舒看他那醋样儿,好笑地勾了勾唇,不过有口罩戴着,旁人也看不见。

她清了清嗓子,问老陈:“你先说说哪里不舒服?”

老陈立刻回答:“我没有不舒服啊!”

叶舒声音也冷了:“霍大队长,把他衣服全脱了,从头开始检查。”

霍亦晟盯着老陈的眼神更加冷了。

老陈这下子终于老实了,支支吾吾开口:

“我就是后腰疼,腿有时候走路也不利索,其实就是老毛病了,没关系的,我们上战场的,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的啊,霍队长……”

叶舒眉头一蹙,霍亦晟一直关注着媳妇儿的一举一动,见状立即喝道:“闭嘴!”

叶舒越检查,越皱眉,最后问道:“你腰后侧的这个伤当时在哪里处理的?”

老陈:“在一个镇上的卫生所啊,怎么了?”

叶舒:“平时就是这里最疼吧?”

老陈点头,然后小声辩解:“其实也还好……”

霍亦晟实在没耐心了,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叽叽歪歪跟个娘们一样,欠练是吧?!”

老陈立即老老实实点头:“对对对,就这儿最疼。”

叶舒:“疼就对了,这里面有东西。”

一句话,老陈被吓到了,霍亦晟也吃了一惊:“什么东西?”

叶舒:“具体不知道,要做手术取出来才知道。”

霍亦晟去看老陈,老陈这下不敢再言语了,难得一见的有些积极:“那、那就快做手术吧!”

叶舒:“暂时还不行,躺好,别动 ,我检查一下你的腿。”

老陈小心翼翼觑着霍亦晟的脸色,把脱了裤子的腿伸直了。

霍亦晟问:“为什么现在不能做手术?”

叶舒:“他在发低烧,自己没感觉么?”

问的是老陈。

老陈摇头,他没觉得自己发烧。

叶舒:“排除感冒的可能,应该是身体有炎症,先得排斥其他病因,再控制一下,再看他的身体情况安排手术。”

“下肢没有问题,平时变天疼痛应该是旧伤或者风湿类的毛病了,回头按时敷药扎针,不能根治,但能缓解疼痛发作。”

“穿好衣服,过来量体温。”

……

最终,不肯看病,讳疾忌医固执己见的老陈抱着一堆药回去了,还被要求每天早上来医务室报道复查,只要条件合适,马上动手术。

当天下午,袁水云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毛料子,看见叶舒就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把毛料子塞她手里:

“真是太谢谢你们两口子了!他身上有个东西,都疼的要死要活了还非不说!要是再晚点,指不定都要搭上性命了……”

说着又是抹泪又是笑。

叶舒安慰她,肯定不能收她的东西。

袁水云:“这是我攒的兔毛做的围巾,皮子不够,就做了这么一块,给你家乖乖戴!”

“你拿着,咱们现在看病吃药都不花钱,都是沾了你们两口子的光啊,你这是救了我家老陈的命啊!你要是还不让我给做点什么,我真的要羞愧死了!”

她来找过叶舒之后,回去就一直很愧疚,觉得自己不该来找她的。

现在确定老陈身体真的有问题,她更是既愧疚又欣慰,最后只能想方设法地给叶舒家做点什么以表示感谢了!

叶舒见她这样,就笑着道:“那这个就当你这个做大娘的,给我们家乖乖的小礼物。”

袁水云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笑着点头:“对对对!回头我再攒了皮子,给老二老三一人再做一个。”

叶舒笑着婉拒:“别,我家孩子多,再让您做,反而是我家占了你家的便宜了!”

袁水云:“千万别说这个话,这兔子就是孩子们从山上弄来的,又没花钱,再说现在咱们营区里不是家家户户都养兔子了么,以后这兔毛肯定是不缺的!我家兔子还是从你家匀的呢,说来说去还是我家占了你家的便宜!”

叶舒:“那行,谁也别说占便宜了,咱们这是互相帮助!”

又叮嘱袁水云:“回去了让老陈按时吃药好好休息,身体状态稳当了,才能动手术的。”

“他体内的异物我不确定是什么,但总归得尽快手术取出来才好。”

袁水云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们都听你的!”

晚上,吃完晚饭,叶舒烧了很多热水,准备把身上擦洗一下。

又是许久没下水没洗澡,尽管天很冷,但她还是觉得难受。

霍亦晟就拿来了一块塑料油纸,给她把厨房灶台这边围了起来,这样就可以一边洗澡,一边烤着火,有油纸挡着,热气也跑不出去,就算脱光了洗澡,其实也不会太冷。

叶舒这边刚擦洗到一半,就听到油纸“唰唰”响了一阵,不用回头,就察觉到男人靠近的气息。

都是成年男女了,此时此刻他进来,要干什么,不用想都知道了。

所以还不待他有动作,叶舒先就身体软了一半。

霍亦晟从她身后半拥住她,又拿了她手里的毛巾,给她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擦。

擦的叶舒火快要把她烧化了,也不见他有接下来的举动。

叶舒忍不了了,转过来面对他,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就对上了男人一双哀怨幽怨的小媳妇一样的脸。

叶舒惊了一下,心中的旖旎火气跑了一半,更靠近他一些,问道:“怎么了?”

她脑子清明一些,稍微一想,就在心里猜测,难道是因为今儿白天她给老陈看病看伤,所以他吃醋了?

果然,男人幽幽怨怨开口:“媳妇儿,你都没给我仔仔细细检查过伤口呢!”

叶舒气笑了,伸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记:“不要胡说好吧,你哪一次处任务回来,我没给你好好检查过?!怎么尽诬赖人呢!”

霍亦晟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着那两处跳动的“烛火”,眸色倏忽幽沉幽深:“没有,还有一个地方,你一直都没检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