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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妗把赢到的钱全丢在桌上,还给壮汉。

壮汉拿出房契地契,南妗仔细检查,是薛家的没错,又丢给他们一个瓷瓶的解药。

她刚出门,就看到两个伙计着急忙慌往莫家方向跑,看来真的去询问莫老爷了。

南妗把两份契书摆在桌上,薛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去薛家……“拿”的?”

“这两样东西,可不在薛家。”

“薛家的三个败家子,把契书抵给赌坊。”

“我跟他们做了个交易,把契书拿回来。”

“契书在手,我们就拿捏了你三个伯伯的命脉。”

薛礼坐在原位,久久没有回神。

当天他们就回百家村走一趟,跟薛家人摊牌。

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

已经走出去好远,还能听到薛家人破口大骂的声音。

南妗拿着薛家的契书没什么用,她交给薛礼。

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还给薛家,否则他们肯定还会整出别的幺蛾子。

至于以后薛礼想要如何处理,随他。

……

医馆越来越忙,这段日子,南妗都是回家吃了饭,再到医馆住下。

那位苏公子临走之前,竟然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南妗看着屋内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回归原位。

她弹弹银票,不由得感叹一句,有钱人出手就是阔绰。

“南妗,臭丫头,滚出来!”

还没高兴多久,楼下一阵嘈杂,有个伙计跑上来,面露难色。

“东家,上次那几人又来了。”

“你去忙,我去会会他们。”

有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大夫把他们三个请到后院,没有打扰其他病人。

南妗一看到薛家三兄弟,没好气。

“你们来做什么?”

“臭丫头,你以为你拿了我们家的房契地契,就能拿捏我们了?”

薛大郎站在最前面,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像个地痞流氓。

“我告诉你,薛言那小子现在被关在书院后山。”

“我们可是给他送了条有毒的小家伙,晚一点,小命没了。”

“你要是想救他,你就把两份契书还给我们。”

“你是在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

“有本事,你打死我们啊。”

“打死我们,你也别想知道薛言在哪里。”

三兄弟放肆大笑。

南妗别开眼,他们还以为南妗怕了。

下一瞬,天旋地转,四肢骨头都要散架了。

南妗匆忙从后院出去。

“南妗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景霄朝她走来。

“我有事儿。”

“牧帆,看着他们三个。”

他刚才看见这三人从后院“飞”出来。

南妗肯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才暂时没法管这三人。

南妗匆匆往书院方向跑去。

书院前后门都有人守,她要是从这俩地方进去,少不了一番纠缠。

她绕过书院围墙,借助周围的树翻进去,景霄紧随其后。

“南妗姑娘,你要找什么?”

“后山。”

“我知道,跟我来。”

景霄拉过南妗的手,轻功一跃,很快到后山。

书院后山有三处,两处没什么特别,很多学生想安静看书,也会来这里。

有一处是禁地。

别说是学生,就连书院夫子都不敢轻易踏足。

南妗的神色如此着急,找的肯定不会是人人都可去的寻常后山。

禁地后山竟有机关。

南妗正想跟镯灵求助,景霄上前,在机关上转动几下,石墙移动。

他对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南妗顾不上多想,拿出火折子照明。

“阿言?”

“阿言,你在吗?”

薛家三兄弟说这里有毒蛇,可能是真的。

南妗小心翼翼地走,在周围撒上药。

“南妗姐姐,我在这里……”

山洞里静悄悄,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薛言的声音很虚弱,南妗和景霄朝他走去。

周围有异响,南妗连忙撒出一把药。

“小心。”

南妗感觉后背贴上一堵人墙。

景霄手握短刀,快速砍断毒蛇的七寸。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

南妗不敢掉以轻心,还是边走边撒药。

石墙再一次合上。

南妗这才看清,薛言的脸色很苍白,裤腿有一处颜色很深,那是被血染红。

她停在原地,先给薛言处理伤口。

一旁的景霄强撑到她给薛言包扎完成,单膝跪地。

“景霄,你怎么了?”

刚才他挡在自己身后,难道也被毒蛇咬了?

南妗赶忙绕到景霄身后,果然看到他后背有伤。

后山禁地,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人来。

三个人处理好伤口,又迅速离开,无一人发现。

薛言受伤的事儿,瞒不过薛礼,南妗也没打算瞒。

薛家几个堂兄弟也才十几岁,断然不会一次次的生出这般恶毒的心思,只能是几个大伯授意。

薛礼忍无可忍,跟牧帆一起,把三个人送去衙门。

景霄是为救南妗而伤,南妗不能不管,给景霄安排了一间厢房。

半夜的时候,景霄突然烧起来。

见到人之前,南妗是怎么也想不通,景霄的伤口,应该不会引起发热。

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景霄,她忍不住转身扶额,嘀咕一声,“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给景霄用了不少药,折腾了一两个时辰,景霄脸上的潮红才褪去。

南妗双手抱臂,倚靠在窗框上。

“深更半夜,你们家公子出去干什么了,怎么还能被人下套了?”

牧帆望天。

“我也不知道。”

南妗:“……”

“渴……”

床上的人开始恢复意识。

南妗距离比较近,倒了一杯水过去,坐在床边,让牧帆托着他的脑袋喂他。

景霄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女子坐在他面前。

长发披散,没有任何头饰。

一件披风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披风往后落,露出腰间的玉佩。

南妗站起来,把杯子放回桌上。

“你醒了就好,这几日先好好休息,不要再乱跑了。”

“要是再有这种情况,那啥……万花楼比我这管用。”

她感觉,自从当了大夫,真是什么病患都见到了。

景霄的脑子还有些乱,牧帆对他挤眉弄眼。

“……南妗姑娘,昨夜,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吓到你吧?”

“我胆子大,没事儿。”

“被你救出来的小公子如何了?”

“他受了点惊吓,我让他回家住了。”

家里有薛礼一起谈心,薛言恢复的更快。

南妗把小药箱收拾好。

“你好好养着,我先出去了,有事儿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