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雄主轻点罚,病娇雌君卑微求爱 > 第3章 雄虫怎么可能温柔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身为军雌,他们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

只要没有当场死亡,都能在极快的时间内恢复,哪怕断肢也能慢慢长出来。

因此疼痛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一个军雌如果开始说疼,只能证明他是个废虫、没用的东西。

这么一个废虫,就算疼死了都不会有谁在意。

可现在他的雄主简池却让他疼就说出来。

艾维斯不由转过身看向躺在床上的简池。

雄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散落四周,头陷在软软的枕头里。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嘴角微微勾起,好似做着什么美梦,浑身透露着一股温柔。

温柔?

雄虫怎么可能温柔。

更别说是简池这种没结婚前就臭名昭着的雄虫。

艾维斯收回视线,抿了抿唇,离开房间顺便关上房门。

由于艾维斯之前是上将,挣了许多星币,因此两人住的地方又大又好,是个双层小别墅,不缺房间。

走进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艾维斯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仰头闭上眼睛。

冰冷的水落下,冲散了心口莫名的燥热。

他重新睁开眼,离开简池房间前的那一幕还有那句话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忽的想起小时候雌父说的话。

那是他第一次对旁虫说自己疼,也是最后一次。

雌父说:“雌虫是没资格说疼的,尤其是军雌,疼是雄虫的权利,说疼的雌虫都是废虫……”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说过疼。

可就在刚刚,在雄主莫名其妙的攻势下,他竟然又说出了疼这个字。

另一边。

【宿主,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哪样的话?】

【让他疼就说出来。】

系统觉得这句话不对劲,不应该说出来,但是哪里不对劲,它也说不出来。

【这不是你说的吗,让他感到疼痛屈辱,他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感到疼痛。】

【……】

好像有点道理?

想了想,系统便没有再说什么,安静下来。

而简池也在不久后陷入沉眠。

简池梦到了自己前世。

他的前世极为普通,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成长经历。

由于他情绪稳定,待人随和,因此跟他相识的朋友亲人都经常夸他老实。

老实人简池大学毕业之后,父母就开始催他找对象,他嘴上应声,却一直没有女朋友。

后来父母就让他相亲,他也没有拒绝,只不过到最后永远不了了之。

朋友亲人都觉得奇怪。

像他这样一个情绪稳定老实温和,长得不错工作也稳定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不到对象,连相亲对象最后也不了了之呢?

直到后来,其中一任相亲对象犹犹豫豫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样样都好,我却觉得不真实,就感觉,好像离他非常远,不论怎么做都无法和他拉近距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和简池相处的时候,她总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之后,便再也没有跟简池见过面。

只是这些,她都不敢跟任何人提及。

女孩说的这些话,简池父母自然不信,直到他猝死前,父母都在张罗着给他相亲。

睡梦中,简池嘴角勾起。

原以为要压抑克制一辈子,终于可以毫无顾忌。

一觉睡到大天亮,饥肠辘辘,简池伸了个懒腰,起身打开房门。

保姆机器虫正在打扫房间,一边打扫一边欢快的叫着:

“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整栋小别墅就一直回荡着“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这句话。

抬手打开智脑手环看了眼时间。

早上十点,按照原主的记忆,这个时候保姆机器虫已经做好饭放在饭桌上了。

于是下了楼走到饭桌,看到穿着一身白金色军装的艾维斯。

他看起来禁欲又矜贵,天山雪莲般圣洁,高不可攀。

一头绸缎般的银白色长发用一根香槟色缎带扎起,几缕较短的发丝落在侧脸。

背脊挺直,坐在饭桌前,军装很合身,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让他看起来宛如贵族。

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贵族。

艾维斯没有动自己的那份早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淡冷着一张脸,在发呆。

别说,艾维斯发起呆的时候,略有些茫然的眼眸,无意识微张的嘴唇,瞧着倒显现出几分可爱来。

翻了下原主的记忆,简池发现这也是原主的吩咐。

两个人都在家时,他没吃饭,艾维斯就不能动。

“……”

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是吧。

他在桌面前方坐下来,神情温和的招呼艾维斯。

“吃吧,再不吃凉了。”

说罢,拿起桌子上看起来像是包子的东西咬了一口。

下一秒就吐了出来。

这包子一股怪味,就像是泡了三百天的酸菜和泡了三百天的臭袜子水混合起来的一样。

直叫人泛呕。

奇了怪了,记忆中原身吃着明明香极了啊。

简池又试了试其他几样东西,虽然不至于像包子那样下不了口,但是味道也都各有各的奇怪。

只有一道菜没有那个怪味。

但也不怎么好吃,简池不喜欢没苦硬吃,因此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估计是人和虫的口味不同。

算了算了,还是喝营养液吧。

正打算去拿营养液,左侧一口没吃的艾维斯低声道:“雄主,我……”

他一副踌躇犹豫的模样,抿了抿唇,看过来的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哀求。

哀求?

难不成是要求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