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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美好。”拉西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面前的马歇尔,说道。尤代则是在一边翻看绿新派的学说和理论。看样子绿新派的四脚蛇早就预料到了这么一天,早就做好了应急方案。

这些代表了进步和思想解放的书籍会被一个和绿新派表面上毫无瓜葛的四脚蛇给收集起来,然后放到别的地方再发扬光大。除了马歇尔这里的之外,还有其他至少五个四脚蛇在以不同的方式收集着绿新派的遗产。

而月林的市政府和教会对此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就是抓人家来冲KpI的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对于这种算作是处理后事的行为,市政府和教会都表示了默许。

马歇尔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门外的街道上面传来了一阵杂乱且急促的脚步声。马歇尔轻轻靠在窗边,把窗帘掀开一些查看外面的景象。

“该死!怎么会是教会的?!”马歇尔看着将附近街道封锁的教会卫兵,瞳孔缩了一下,语气里很是不可置信地说道。

按理来说,月林的市政府和教会冲完KpI了,就不应该再找他们这些交了钱的党派的麻烦了,但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难道说上头来了什么大人物来彻查了?

这不搞笑么?这所谓大人物估计也收钱收到爪子发软了才对吧!

“哦,大概是因为我们之前杀了一队追兵。”斯恩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马歇尔的身边,一开口就把马歇尔给吓了一跳。

“?”马歇尔听完这句话后都大脑过载了,不是哥们,你们几只四脚蛇啊?而且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啊。你要不要听一下你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尤代这时候拿着一本笔记走到了马歇尔旁边,轻轻将爪子里的笔记合上,看着面露难色的马歇尔,说道:“再次杀光就好了。”

“不是,你们海威斯……”马歇尔一脸难绷地看着尤代,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奇怪的枪响和下面传来的惊呼声。斯恩波已经开火了,三小只是来体验土着同族的人文风情的,暴力机关单位也在体验的范围内。

“该死!你这会……”马歇尔整只四脚蛇都麻了,虽然好像被教会抓住也是死路一条,但反抗与否的也是直接关系到最后能不能走得舒服一点的重要衡量标准。

要知道,教会里面可是有一堆吊着命不让你死下去继续感受痛苦的方法。最经典的就是给四脚蛇倒着吊起来,让血液都涌入大脑后,再从尾巴那里开始用刑。

“害死你?你只需要跟着我们,就不会死。在我们离开之前不会。”拉西尔轻轻拍了拍马歇尔的肩膀,直接打开房门来。

门外的教会卫兵们直接将强光手电照射到了拉西尔所在的位置,哪怕是在拉西尔后面靠着墙的马歇尔都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短暂失去了视野。

但拉西尔就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直接抽刀冲了出去,教会卫兵的枪声和惨叫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的。拉西尔完全都不在意这些普通枪械的攻击,直接顶着枪线直接将长刀送入了一位卫兵的腹部。

随后拉西尔的爪子用力一扭,长刀便在对方的腹内横了过来,再一个用力,一个几乎将这位士兵横着切开来的创口就伴随着大量的血液和内脏出现在了其腹部。

在拉西尔旁边的另一位卫兵试图用枪托砸击拉西尔的后脑勺,却被拉西尔直接用尾巴刺入了咽喉,在破开肌肉组织和颈椎后直接从另一边刺出。

“咕……咕额……”这位卫兵眼神里的神采匀速黯淡了下去,原本还举着枪械的爪子像是什么沾满水的破布条一样直接就垂了下去。

此刻不管是在拉西尔四周的卫兵还是在小屋里面观战的马歇尔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面前的场景了,这只奇怪的四脚蛇是什么生物兵器吗?!

是,四脚蛇确实都有尾巴,但从来没听过谁的尾巴可以直接当做武器刺穿别人的咽喉的啊!这种场景只在电影里面出现过啊!

拉西尔用力一甩尾巴,挂在尾尖的尸体便被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直接被甩了出去,沿途还砸倒了一位卫兵。

“开火!开火!”这下子剩下的卫兵也顾不得什么距离过近枪线交叉的问题了,现在不给面前的这只奇怪的四脚蛇打死,那么所有四脚蛇都别想活着回家了!

“慢了。”拉西尔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那只喊着开火的卫兵面前了。拉西尔伸出左爪来用力掐住对方的喉咙,爪指直接嵌入了对方的鳞片内,刺入了温热的血肉中。

“咕…咕唔!”这位卫兵挣扎着想要冲拉西尔开火,但右爪刚刚抬起来就被拉西尔挥刀给切断了。其余的卫兵这时候也才堪堪调转过枪口来瞄准拉西尔。

但这时候拉西尔已经将对方的咽喉部位整个抓了下来,并且将这一团血肉就这么投掷到了下一个受害目标的脸上。

失去了咽喉大部分组织的可怜卫兵只能无助地用残余的左爪试图堵住自己脖子上不断飙血的伤口,感受着死亡一点点降临在自己身上,嘴里发出老旧风箱漏风一样的声音来,眼神里的光芒伴随着血液的流逝逐渐暗淡下去。

而被同伴的血肉糊脸的四脚蛇无疑就要幸运很多了,拉西尔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面部,直接将坚硬的骨骼像是泡沫板一样直接踩碎开来。

伴随着一声响动,这位卫兵就这么被硬生生踩得向后倒去,身体撞击在地面上,头部则是直接炸裂开来,红的白的溅了四周其余卫兵一身。

“看样子,你们更为脆弱一些。”拉西尔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发现这些土着同族的头骨貌似比宠物同族的头骨更脆弱一些。

反正拉西尔在训练营里面的那段时光,是绝对没办法一脚给同族的头直接踩爆开来的,甚至连让对方失去战斗力都做不到,还可能会被抓timing给直接反打一手。

“恶魔!这绝对是恶魔!”四周的卫兵里面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原本还鼓足勇气想要靠着数量优势打一打的教会卫兵们一下子就直接萎了。

一个两个纷纷后退了两步,一脸畏怖地看着拉西尔。他们是教会卫兵没错,但他们大多数情况下都只会去抓那些没有交钱的异端分子。

至于交钱了的?交钱了的那就不是异端分子了,那叫见解不同的普通民众。

除此之外,这些卫兵完全没有什么作战意识和士气。他们平时也只是在平民四脚蛇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在教会面前低声下气的存在而已。

“真是可怜的土着…同族。”拉西尔有些失望扫视了一下四周,看着这些卫兵眼里的恐惧和慌乱,很是没趣地摇了摇头,把长刀插回了刀鞘里面。

这些同族已经没有任何意志再和拉西尔战斗了,接下来只需要拉西尔再击杀随便一个卫兵,那么剩下的卫兵就会立刻四散而逃。其意志力远不如之前在绿洲边缘被杀干净的那一支队伍。

拉西尔缓缓走到了这支卫兵队的队长面前,这很好辨认,只需要看谁的衣服最与众不同就好了。

伴随着拉西尔的一步步靠近,这位卫兵队长也在一步步后退。明明拉西尔的样貌就是一只样貌清秀的亚成年四脚蛇,但卫兵队长只感觉对方像是从什么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一样。

卫兵队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逐渐靠近自己的拉西尔,四周的卫兵也是一个两个举着枪颤抖着远离,没有一只四脚蛇敢扣动扳机。就好像这枪口对准的不是拉西尔,而是他们自己的脑袋。

“唔!”卫兵队长最终被一具尸体给绊倒了,失去平衡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的血洼内,感受着爪子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卫兵队长扭头看了一眼。

只看见了那只死死捂着自己脖子的属下,眼神里已经彻底没有了神采,但那极致的求生欲和恐惧所导致的神态依旧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了他的脸上。

拉西尔蹲下来,看着面前的卫兵队长,开口询问道:“你是他们的领导,对吧?”

“是……是的。”卫兵队长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恶魔居然停止了杀戮,但在场的所有卫兵只感觉庆幸,他们还不想死,他们也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们想回家。

“很好,那给我说说看你们这里的具体情况。”拉西尔点了点头,站起身后伸出爪子来直接把这位卫兵队长从地上提了起来。卫兵队长被拉西尔的爪子捏住肩膀的时候整个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就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我…,您想了解什么?”卫兵队长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才颤抖着问道,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卫兵队长的尾巴都紧紧地缠在了自己的一只腿上。

这是四脚蛇极度恐惧的时候会做出的动作来,能够稍微带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所有,比如先说说月林这座城市,还有,喝了它。”拉西尔一看对方这种状态估计也没法好好交流,当即掏出一瓶杏仁水来,递给对方。

卫兵队长看着这瓶杏仁水,脑子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开始运转起来。恶魔为什么要递给自己水呢?这难道是什么来自地狱的邪恶之源?

会不会喝下去后就得死?不对,恶魔想要杀自己的话也不需要这么麻烦。那就是这水会吞噬自己的灵魂了!喝下去后,估计会永世不得超生,灵魂都会被对方给吞噬!

一定是这样!那些禁书上面都写了的!恶魔无法直接影响到四脚蛇的灵魂,必须通过某种媒介才可以!

“……这,这这不能……”卫兵队长鼓足了勇气,想着为自己的灵魂争取一把,大着胆子用着最怂的语气拒绝了拉西尔。

“事情真是多。”拉西尔直接伸出爪子来掐住了卫兵队长的颌部,强迫对方把嘴张开后,直接把杏仁水灌了进去。“唔?!唔咳咳!唔唔!”卫兵队长原本还想吐出去的,但身体的本能自然而然地就开始吞咽起了嘴里的液体来。

这水还挺好喝的。

不知道为什么,卫兵队长在极度恐慌的情绪下,居然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伴随着杏仁水被咽下去,其作用也开始凸显出来。虽然被呛得死去活来的,但卫兵队长的脸色确确实实是好看了许多。

而这一幕在四周的卫兵眼里就是:恶魔用不净之水强行腐化并且夺走了队长的灵魂!

抓捕任务偶遇可怖恶魔,手段残忍恐怖如斯!拼尽全力亦无法战胜!(拉西尔:并非恶魔)

上面这段话是后续那些幸存的卫兵对拉西尔的评价,并且还记入了土着四脚蛇历史书里面的。

拉西尔送开爪子,看着在面前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的卫兵队长,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卫兵队长的眼泪都要被咳出来了,也许是被吓出来的也不一定,不过他还是抬头回答道:“是…是的,您请问。”

对于自己精神上突然的变化,卫兵队长只觉得是恶魔的不净之水起效果了,他的灵魂已经不干净了,得被活活烧死才可以赦免他的罪。

但被烧死那都是后面的事情了,现在的卫兵队长只想回家好好和妻儿道别。

如果尤代知道了这些想法的话,大概会一脸哂笑地对着拉西尔和斯恩波说:“看,这就是神权至上的宗教对底层人民的危害。并且上层统治阶级完全知道这些话就是狗屁,但为了自圆其说,他们还是会烧死他。”

“告诉我关于月林和哈恩莫斯的一切,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拉西尔看着对方那面如死灰的脸色,想着是不是应该再灌一瓶杏仁水下去才行,这一瓶怎么好像没怎么起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