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柳颜汐像幽灵一般,悄然离开大营,去寻觅那片无人涉足的净土,随后如鬼魅般闪身进入空间,接着风驰电掣般直奔祁王的大营疾驰而去。
抵达祁王的大营后,柳颜汐犹如拥有神奇魔力的仙子,凭借着空间的神奇力量,迅速寻觅到了粮草。在那无人察觉的角落,她宛如灵动的飞燕,轻盈地闪身出了空间,紧接着她那宽大的手掌如同一股无形的旋风,将粮草统统收进了空间。
随后,她恰似那狡黠无比的狐狸,蹑手蹑脚地潜入某个营帐附近,然后从袖中掏出两枚烟雾弹,犹如两颗流星般朝着大营中间投掷出去。接着,她趁着混乱之际,迅速找到火把的位置,伸手拿起火把,仿佛点燃了一把复仇的火焰,点燃其中一个营帐。随后她如法炮制,一边往外扔烟雾弹,一边点燃其他的帐篷,就像点燃了一颗颗即将爆炸的炸弹,将营帐付之一炬。
柳颜汐刚要扔掉火把进入空间,却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阵凌厉的风声,犹如猛虎在咆哮,顿时心下大惊,还没来得及躲闪,她的左肩便被一把长剑如毒蛇般刺穿。
“靠!”柳颜汐口中爆出一句国粹,宛若炸雷一般,然后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向后挥舞着手中的火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只为能与长剑分道扬镳。
而她身后的男子,看到她如疯魔般挥舞着手中的火把,生怕被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伤到,手忙脚乱地拔出长剑,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躲避着火把。
随着长剑的拔出,柳颜汐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随即她迅速转身,朝着男子的方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火把如炮弹一般扔出。
火把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火星如无数只萤火虫般四散奔逃,男子见状,身轻如燕,腾空而起,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火把。
与此同时,男子手中的长剑,犹如一条凶猛的毒蛇,长着眼睛一般,朝着柳颜汐风驰电掣般飞奔而来。
柳颜汐不会轻功,又不能像孙悟空那样凭空消失,否则空间的秘密,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彻底守不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并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随手抛了出去。
然而男子岂会轻易放过柳颜汐,他竟如踢球般将烟雾弹一脚踹飞,而他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与柳颜汐的心脏仅有毫厘之差。
柳颜汐的瞳孔猛地收缩,如受惊的小鹿般不停地向后退去,同时伸手入袖,如变戏法般掏出一把手枪,瞄准男子后迅速扣动扳机。
见此情形,男子身轻如燕,腾空旋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子弹。可他手中的长剑,却如毒蛇般在柳颜汐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柳颜汐只觉脸上犹如被烈火灼烧般疼痛,怒火也如火山喷发般被瞬间点燃,她犹如发狂的猛兽,对着男子疯狂连开数枪,直到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
男子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此时也顾不得攻击柳颜汐,而是使出浑身解数躲避子弹。
柳颜汐迅速将手枪藏入袖中,又如同魔术大师一般掏出一枚手雷,用牙齿紧紧咬住拉环,然后朝着男子的方向,使出全身力气将手雷扔了出去。
此刻,柳颜汐的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对面的狗男人碎尸万段。不将那个狗男人置于死地,她决不罢休。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柳颜汐如狡兔一般迅速寻觅一处无人之地,然后再次掏出那威力惊人的手雷,朝着狗男人的方向狠狠扔了出去。
那个男人如临大敌,吃力地躲开手雷的攻击,目瞪口呆地看着爆炸的地方,暗自吞咽着口水。他万万没想到,冥王妃的手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器,必须立刻向主子禀报才行。但他没有注意的是,一颗手雷如同夺命的幽灵,正朝着他的头顶呼啸而来。就在他正要施展轻功时,那颗疾驰而来的手雷,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脚边,只听“砰”的一声,手雷瞬间炸响。
虽然男人及时运用轻功,却还是被手雷炸伤,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中掉落在地,随即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
男人摸着胸口,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小腿处,被那厉害的武器伤到了,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般。
躲藏在暗处的柳颜汐,刚要如猛虎扑食般冲上去,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祁王。
无奈之下,她从袖中掏出另一把手枪,如同死神的镰刀,瞄准那个男人的眉心,然后毫不犹豫地迅速扣动扳机。那个男人刚对祁王吐出一个“冥”字,下一秒便如风中残烛般倒地不起,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与绝望。
祁王看着得力手下,被暗器射杀,如无头苍蝇般迅速转身寻找杀手,却什么都没看到,因为柳颜汐早已如鬼魅一般进入了空间。
“报……”一名士兵风风火火地赶来,然后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说”祁王背对着士兵,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只吐出一个字。
“启禀王爷,冥王率领大军来袭。”士兵闻言,急忙禀报道。
闻听此言,祁王如一阵旋风般,顾不得眼前之人,一甩衣袖转身离开。而那名士兵则像小尾巴一样,紧紧跟随着祁王一同离去。
空间里的柳颜汐,听完祁王与士兵的对话后,也如飞鸟归巢一般,不再逗留,移动空间回到夜霆枭的大营之中。
回到夜霆枭的营帐后,确定营帐之中没有人,空间里的柳颜汐,像一只口渴的小鹿,先是跑到灵泉前,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灵泉水,然后才如鬼魅般闪身出了空间。随后走到床前,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床上休息。虽然她很想处理伤口,可伤在肩膀上,她一个人没法处理,索性选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