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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喃喃自语,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搜寻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这不是方先觉的妻子吗!”锣婕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责备:“你作为邻居,竟然连这都忘了!”

“哎呀,真是糊涂!”我恍如梦醒,惊讶得几乎失声:“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

“她心中满是不甘,死后又被那个狡猾的麻道士取走了她的卵,怨气无处宣泄,便化作了这副恐怖的形态。”锣婕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以为自己的卵在这里吗?”我既觉得滑稽又有些无奈,不禁问道。

“或许,这是所有母亲的本能吧,不论遭遇何种不幸,都无法割舍对孩子的牵挂。”锣婕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轻声道:“等你将来做了母亲,自然就会明白这种感觉。”

“别开玩笑了,说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故作生气地踹了大勇一脚,随即又将目光转向那位半人半蛇的女子。

“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强忍笑意,试图与她搭话。

“叫我咕咕就好。”她口齿不清地回应,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无助。

“咕咕?真是个奇特的名字。那你为何不去轮回转世,还徘徊于此?”成志全疑惑地插嘴问道。

“我必须找到我的孩子们,若是落入恶人之手,只怕会引发更大的灾祸。”咕咕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麻道士已经妥善安置了它们,不会让它们受到伤害的。”锣婕试图安抚她。

“我怎能轻易相信?没有亲眼所见,我心中的石头无法落地。”咕咕目光闪烁,显然对我们的话半信半疑。

锣婕突然话锋一转:“那煤气泄漏的事,是你做的吗?”

“不是我。我和玉儿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她?”咕咕连忙摇头否认。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锣婕追问道。

咕咕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一个常在这栋楼里游荡的吊死鬼,他渴望找一个替身,以便自己能够超生。我力量微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他在哪儿?”成志全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急切地询问。

“他只在傍晚时分,太阳落山之后才会出现。我记得他曾提及梦白湖的了然亭……”咕咕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锣婕和成志全几乎同时站起身,不待多言,便冲出门外,转瞬之间,两人已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

我急忙关上门,心跳如鼓,尽管早已知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未知的生物,与我们共享这片天地,但亲历其境,仍旧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

“你认不认识那个麻道士?”咕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希冀。

“略有耳闻。”我随口答道,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

“你能带我去看看我的孩子们吗?”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哀求,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我本欲一口答应,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先征询锣婕他们的意见更为妥当。

“这件事,你最好还是跟锣婕他们商量。”我轻轻摇头,试图委婉拒绝:“他们应该会愿意帮助你的。”

“我不敢,锣婕看起来好凶。”咕咕显得十分沮丧,低垂着头。

“你变成这样有多久了?”我好奇地追问。

“没多久,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怪我一时贪玩,害得小方也跟着我受苦。”咕咕的眼眶湿润,悔恨的泪水悄然滑落。

“别太自责了,时间会治愈一切,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我尽力安慰她。

“嗯,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定会有更好的女子来爱他。”咕咕苦笑,眼中却闪烁着释然的光芒。

“你的那些卵,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让你如此挂心?”我进一步追问,试图了解更多。

它们之中,每一枚都蕴含着蛇精深不可测的妖力,那是一种能够扭曲人心、助纣为虐的力量,一旦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无疑会成为世间的一大祸害。”咕咕说到这里,声音中满是痛楚与忧虑。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指望麻道士能用他的道行去超度这些被妖力沾染的生灵了。你的心意虽好,但此事非你所能及,还是莫再多想。”旁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咕咕。

夜色渐浓,成志全与锣婕的身影迟迟未至,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最终决定先休息。大勇和妞妞,这两个忠诚的伙伴,安静地趴在卧室门外的柔软地毯上,呼吸均匀而深长,似乎也进入了甜美的梦境。而当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唤醒新的一天时,我猛然惊醒,发现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连串未接来电的提醒。

“哎呀,这下可糟糕了,免不了要挨一顿训斥了!”我心中暗自懊恼,一边急忙回拨锣婕的号码,一边自责于自己的粗心大意——昨晚竟然忘记将手机调至震动模式,以至于整晚的静音状态让我错过了所有来电的提示。

“哎哟,我的大小姐,这时候接电话有什么用啊!”电话那头,锣婕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搅扰了好梦:“记得,千万别去碰那只玻璃瓶,万一里面的玩意儿趁机溜出来,咱们可就有的忙了。”

我连忙道歉,语气中满是歉意:“知道了,你们继续休息吧,别担心。”

挂断电话,目光转向那只囚禁着咕咕的瓶子,只见它蜷缩成一团,沉浸在梦乡之中,显得格外安宁。转而望向角落里的绿毛老龟,它仿佛正沉浸在某个奇幻的梦境里,小眼睛半开半闭,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我打了个哈欠,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匆匆踏上了前往医院的路途。

抵达医院,出乎意料地遇见了满脸愁云的方先觉,他正无精打采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整个人显得格外萎靡。

“发生什么事了?”我关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