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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觅双却只是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别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吧。”

“可是……”阿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阿雅拉住了。

“阿喜,你少说两句。”阿雅低声说道,随即转头看向谢觅双,“娘娘,奴婢倒是有个疑问……”

“说。”谢觅双淡淡道。

“那个虽然长得不如娘娘貌美,可她怀里的那个孩子……倒是有几分像殿下,莫非……那个孩子真的是殿下和那女子所生的?”阿雅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觅双闻言,目光微微一沉。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

“娘娘,那可怎么是好?”阿喜一听,顿时急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是时候发挥奴婢的作用了!”

谢觅双抬眼,饶有兴致地看向阿喜:“哦?你且说说,有何方法?”

阿喜眼珠子一转,凑到谢觅双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老家有一种奇特的办法,可以验明血缘,若那孩子真的是殿下的孩子,一验便知!”

谢觅双一愣,随即轻笑一声:“你还有这般能力?倒是罕见。”

她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阿喜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不过,我且问你,若那孩子真的是殿下的,本宫应当如何?”

阿喜被问得愣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啊,如果那孩子真的是殿下的,那娘娘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青荷从外面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娘娘,殿下回书房了。”

谢觅双一听,顿时放下手中的茶杯,连忙起身:“知道了。”

阿喜看着谢觅双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娘娘验明那个孩子的身份!

书房外,谢觅双轻轻叩了叩门。

“谁?”里面传来欧阳靖低沉的声音。

“臣妾。”谢觅双轻声说道。

里面沉默了片刻,才传来欧阳靖的声音:“孤还有政务要忙,太子妃若有事,明日再说。”

谢觅双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竟然让她明日再说?

而且,对她也用了“太子妃”这样的称呼,而不是往日亲昵的“爱妃”。

果然,男人的心易变的很,看来阿雅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殿下果然和那女子有情。

“既然殿下实在忙,那臣妾便在门口候着。”谢觅双语气坚定,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青荷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拿来一件披风:“娘娘,现在正是倒春寒的时候,晚上更要冷些,您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她故意将声音说的高了些,希望书房里那位也能听到。

谢觅双自然明白青荷的想法,但她心意已决,轻轻摇了摇头:“无碍。”

夜风习习,带着几分寒意,谢觅双披着披风,在书房外静静地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书房里始终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青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

大约一刻钟后,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欧阳靖站在门口,看着谢觅双披着披风,搓着手,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

“既然冷,那便进来等。”他的语气依旧冷淡,却掩盖不了那一丝关切。

谢觅双眼睛一亮,连忙一溜烟的钻进了书房。

欧阳靖看着她的小动作,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转身继续忙起了政务。

谢觅双则是在小床上坐了下来,优哉游哉地吃起了糕点。

每吃一口,她都是一脸满足的神色,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欧阳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问道:“爱妃难道没用晚膳?”

谢觅双一愣,抬起头看向欧阳靖。

欧阳靖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叫错了,应该还是“太子妃”比较妥当。

“臣妾本想等殿下一起用晚膳,顺便请罪,殿下现在……可是不生气了?”谢觅双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太子妃向来无事不会用到孤。”欧阳靖放下手中奏折,抬眸看向谢觅双,语气淡淡,却暗藏锋芒,“说吧,这次是因为何事?”

谢觅双尴尬一笑,看来他还在生气呢。

不过及笄宴的事情也不能太耽误了。

“文贵妃想让臣妾给永安公主操办一次及笄宴。”谢觅双顿了顿,观察着欧阳靖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素来听闻永安公主对殿下您一向崇拜,最听您的话,所以……”

“所以希望殿下能在臣妾操办宴会之时,跟在臣妾身侧,即可?”谢觅双一口气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欧阳靖,期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靖剑眉微挑,“既然太子妃有求于孤,那孤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欧阳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只是孤最近有些不适,恐怕不能陪太子妃了。”

谢觅双一听,顿时急了,连忙上前,拉住欧阳靖的手腕,“正好臣妾近日和李先生研习了下医术,这就替殿下看看。”

她说着,便要为欧阳靖把脉。

欧阳靖一愣,连忙心虚地收回手腕,“孤只是受了些风寒,不用在意。”

“这怎么行,殿下的身体很重要,即使是风寒也马虎不得。”谢觅双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过欧阳靖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认真地诊脉。

欧阳靖还想收回手腕,但看到谢觅双认真的神色,不知为何,心悸了一下。

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谢觅双抬眼,疑惑地看着他,“殿下?”

欧阳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尴尬地咳了起来,“咳咳……”

谢觅双收回手,秀眉微蹙,感觉好像也没啥大碍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还是她学艺不精所致?

欧阳靖见她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连忙收回手腕,“孤没事,太子妃不必担心。”

“臣妾只是跟在李先生身边学了些皮毛,倒是让殿下见笑了。”谢觅双尴尬一笑,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欧阳靖看着她这幅故作镇定的模样,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哦?是吗?”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那太子妃就没有什么想要问孤的?”欧阳靖放下手中的奏折,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谢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