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见着聋老太太对这件事毫无兴趣,只随意地说了两句便转身要离开。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刘海中手里捧着个东西从屋里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偷油的老鼠,透着一股子神秘和鬼祟。
易中海眉头一皱,目光紧紧锁定在刘海中手中的物件上,开口问道:“哟呵,老刘啊,你这手里头攥着啥宝贝呢?这么急匆匆的,是打算去哪儿啊?”
刘海中冷不丁听到易中海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他一脸惊恐地转过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哎呀妈呀!老易,原来是你呀,可吓死我了!”
易中海似笑非笑地盯着刘海中,语气略带调侃地又问了一句:“我说老刘啊,咱老祖宗可是留下过一句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瞧瞧你这副样子,该不会是真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眼神闪烁不定,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终于支支吾吾地挤出几句话来:“那个……老易啊,我原本是想去探望一个朋友的,这不半道儿上突然想起还有件要紧事得处理,所以就临时改变主意,先不过去啦。”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暗自嘀咕起来,但脸上却并未表露太多,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刘海中见易中海不再追问,如蒙大赦般赶紧转过身,脚步匆匆地往回走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一样。
易中海见刘海中转身离去,自己稍作停顿后,也缓缓地朝家中走去。他心里寻思着,反正眼下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可做,不如先回家瞧瞧。至于那刘海中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用细想便能猜到,十有八九是奔着何锋家去了。
易中海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返回家中,其实也是存了一份心思。他想着到家之后,从窗口偷偷观察一下刘海中的动向,看看这家伙究竟有没有如他所料前往何锋家。
不多时,刘海中便回到了自家院子里。此时,坐在屋里的一大爷瞧见刘海中回来,不禁开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去何锋家送礼嘛,咋这就又折回来了?”
刘海中回头望了望屋外,压低声音说道:“易中海这会儿就在外头呢,我估摸着等他走了再过去比较妥当些。”
一旁的一大妈听闻此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忍不住感叹道:“哎呀呀,真没想到啊,那个何锋居然是公安局的局长!还好咱们之前跟他相处得还算融洽,没怎么得罪过人家。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突然跑去给他送礼又是为啥呢?”
刘海中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对着一大妈解释道:“您想想啊,何锋帮咱轧钢厂解决了那么多难题,他肯定和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匪浅呐!要是通过他能搭上杨厂长这条线,说不定我还能往上小升一级官儿呢!”说着,刘海中不禁美滋滋地幻想起来。
一大妈也是想好事呢,毕竟现在自己的几个孩子还没有工作呢,要是刘海中能当一个官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安排啊。
刘海中看着一大妈还在那里站着:“你去往窗外看着,看看易中海还在不在哪里啊,要是不在那里和我说一声,我还是快点将礼物给何锋送过去,毕竟院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都盯着何锋家呢。”
一大妈得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之后,心中不禁忐忑起来,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窗户前,踮起脚尖,透过那扇有些斑驳的玻璃窗向外张望着:“老刘,快去吧,我看到易中海已经往回走啦!”
刘海中听闻此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迅速抓起放在桌上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冲出门去。只见他脚下生风,一路狂奔,目标直指何锋家。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稍有延误,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许大茂上完厕所慢悠悠地走了回来。他不经意间瞥见刘海中行为举止异常,显得鬼鬼祟祟的样子。原本许大茂还想开口询问一番,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刘海中手里居然还拎着东西,并且径直朝着何锋家走去。
要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儿,许大茂可真是倒霉透顶。他跟冉秋叶打赌输了整整十块钱呢!一开始,许大茂耍赖皮,压根儿就不想把这笔钱交出来。然而,当他转念一想,如今何锋已经当上了公安局的局长,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要是得罪了何锋,自己恐怕以后没好日子过。权衡利弊之下,许大茂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那十块钱乖乖奉上。
此刻,许大茂眼睁睁地看着刘海中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走向何锋家,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跟在刘海中身后,待到距离合适时,突然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刘海中的后背,并压低声音问道:“一大爷,您这是干啥呢?”
刘海中吓得一下子没有抓住,手上的礼物都掉在了地上,回过头看见是许大茂:“你个许大茂啊,吓我一跳,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许大茂笑了笑:“一大爷,老话说的好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看地上的礼物:“我这不是想走亲戚的吗,在这里歇一歇。”
许大茂也没有想要戳穿刘海中:“一大爷,何锋刚刚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刘海中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何锋爱回来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这是要去走亲戚的,看来今天诸事不顺,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看着刘海中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