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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静澜满心无奈,本指望能多睡片刻,怎料又遭遇这等棘手之事。

无奈之下,他们四人踏上了归程。

回到学院时,苏牧惊讶地发现丙字一百号屋内灯火通明。

也不知是哪位师兄回来了?

不妨等上一会,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归来,一同把带回来的饭菜解决掉。

叶瑶要是问起,就说院长不想吃了,完美!

“咚咚咚。”苏牧抬手敲响了丙字一百号的房门。

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不多时,林云打开了门,惊喜地望着眼前之人。

“师弟,你也回来了?”

苏牧微笑着点头:“刚刚回来,如此看来叶辰师兄和周浩也都回来了吧?”

众人很快围聚在丁字一号,唯独叶瑶看起来不大高兴。

因为她已然明白,自己被苏牧骗了。

这压根就不是给院长买的!难怪买了这么多!

不过在美食的诱惑之下,她还是决定暂且原谅苏牧。

林云满脸好奇:“你们此次推广的成果如何?”

苏牧尚未答话,顾凌轩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江云郡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一道来。

叶瑶在一旁补充着,脸上满是骄傲之色,随即问道:

“沧澜畔域那边情况怎样?好推广吗?”

叶辰摇了摇头,苦着脸说道:

“我们几人本打算一路向西推广,谁料想村民们根本不买账。”

“就连距离学院所在的碧水村,推广结果都差强人意,村民们都只愿种植熟悉的品种。”

林云继而补充道:“所幸青云村的村民对周浩甚为信任,才总算将其推广出去。”

说到此处,周浩却低下头去,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苏牧关切地问道:“周兄,为何这般消沉?还在为推广的事情烦忧吗?”

这话一出,林云和叶辰对视一眼,皆沉默不语。

周浩声音低沉地道:“我爹娘留了一封信,说跟着表叔去京都了。”

苏牧一愣,怎会如此突然?

回想那天的情形,周浩未曾见过他的表叔,甚至都不知有这么个人。

这般看来,那人与他家联系并不紧密。

为何他的父母会同意与那人一同前往京都呢?

瞧他父母的性子,也不像是贪慕钱权之人,倒更似闲云野鹤般洒脱自在。

叶瑶赶忙问道:“你是在担忧伯父伯母?”

周浩沉重地点了点头:“他们从未出过远门,不知能否习惯那边的生活。”

顾凌轩安慰道:“我看伯父伯母都是……”

话到一半,楚靖宇和洛雪的笑声传来,众人纷纷抬头。

洛雪大大咧咧地搬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于叶瑶身旁。

楚靖宇满脸兴奋,高声道:“周兄,我们在京都见到了两人,酷似伯母伯母!”

众人闻言,皆惊愕地抬头,瞪大了双眼。

楚靖宇被众人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消息竟如此吸引人?

周浩神色激动,急切问道:

“楚兄,你究竟在哪里见到的他们,他们当时看起来状况如何?”

楚靖宇被周浩连珠炮似的发问给问住了,一时语塞。

叶辰连忙在一旁解释了一番。

洛雪与楚靖宇这才知晓其中缘由,心中惊讶非常。

洛雪随即说道:

“我们在京都的内城见到的那二人,但细细想来,又觉得不太相像……”

周浩赶忙追问道:“此言何意?”

一番解释后,众人终于明白了情况。

洛楚二人,在前往楚嫣然所在的绮梦苑的途中,瞧见了那两位相像之人。

那二人身着华服,皆是绫罗绸缎所制,其上绣着繁复精美的图案。

男子的长袍袖口与领口皆镶着金边,腰间束着一条镶嵌宝石的玉带。

女子的裙袂飘飘,裙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

最重要的是,他们走进了洞天阁。

要知道,京都的内城,皆是达官贵人,一般人想要入内,极为艰难。

洛楚二人是因为楚嫣然派人提前办好了文书,才得以入内。

而这洞天阁,更是非凡之地。

就算你有再深厚的背景,没有其邀请,也休想入内。

其内,有大量的相命道高手,且直属于皇帝管理。

但,二者又并非上下级关系。

据说,就连皇帝想要前往洞天阁拜访,也需要提前告知,得到同意。

周浩点了点头,心中暗想,如此看来,这二人仅是相像罢了。

单从着装上这一点,就与父母平素的风格大相径庭。

他们向来生性淡泊,对外在之物毫不在意。

往年新年之际,父母从不曾添置新衣,更别提那夸张的华服。

况且,父母在信中明确提及,是去外城跟着表叔做生意。

一番交谈过后,周浩也觉着再纠结下去亦是无用,倒不如寻个时机亲自去京都一探究竟。

夜色渐深,众人见楚枫与肖阳仍未归来,便不再等待,纷纷回房歇息。

毕竟,明日清晨,所有学子还要前往大殿汇报成果。

天色微亮,楚枫和肖阳相互搀扶着,艰难地朝着学院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他们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被鲜血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楚枫的脸上交错纵横着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尤以那道从额头斜贯至脸颊的长长口子最为醒目。

鲜血如决堤的洪流,不断汩汩渗出。

肖阳的情况同样糟糕,一只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每走一步其身体都颤抖不已。

他们的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楚枫的嘴唇干裂,喘着粗气说道:“再坚持一下,就快到学院了。”

肖阳咬着牙,点点头,嘴里满是血水。

他们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有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外翻。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纠结。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减轻他们身体的痛苦。

楚枫脸色复杂地望着身旁的人,满心不甘地问道:

“这笔账,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肖阳沉默许久,直至踏入学院,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算了吧,否则楚师弟该如何自处?咱们往后不去靖边郡便是。”

楚枫长叹一声,无奈道:“那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