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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妮被带到保卫科的时候,徐二花正在捂着脸嘤嘤哭泣。

听到她来了,徐二花抬起头看她,死死咬着唇,眼眶里蓄满了泪花。

张二妮的心跳漏了一拍,更加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马科长看到她脸色更沉了,眼神里都是不满,“怎么又是你,那天在服装厂门口我说的不清楚?

好好的班不上,整天在背后说别人的闲话,你配拿厂里给你发的工资吗?”

林月和王雪梅还在看着,马科长只能装装样子。

这林月也不知道今天抽什么疯,突然就对这些说谣言的不依不饶了。

这话也不是说了一天两天了,平时都没事,今天就揪着不放。

张二妮委屈巴巴的控诉,“马科长,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我可是勤勤恳恳在上班啊。

一定是有人见不得我好,故意栽赃陷害我的,。”

马科长怒视着徐二花,“那看来是徐二花诬陷你喽,她可说谣言都是从你那里听来的,你说的可是言辞凿凿的。”

徐二花急了,也顾不得哭了,指着张二妮的鼻子骂到,“张二妮你怎么能不承认呢,明明就是你亲口和我说的,说林月抢了她妹妹的男人。

给她妹妹的男人下药,逼着人家和她结了婚。

现在她妹妹带着生病的孩子求上门来了,她也是冷血无情的不管不顾。”

张二妮面目狰狞的看着她,“徐二花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明明就是你说的。

你现在被人家给告了,就想赖在我身上,门都没有,你想都别想。

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喜欢胡说八道,也该受点惩罚。”

徐二花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气的浑身都发抖了,“张二妮你这个王八蛋,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居然敢害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就伸手要去抓张二妮的脸,被保卫科的人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马科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干什么?谁让你动手的?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敢胡来,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徐二花一慌,她不是要挑战保卫科的威严,只是一时被张二妮激怒,没忍住才想动手。

她咬着唇落泪,“马科长,冤枉啊,是她指使我去说林月坏话的,当时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场,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男人是退伍军人,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全家老小就指着这一份工作养活呢,我死也不能没了工作啊。”

她越说越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马科长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行了,别哭了,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污蔑别人,就没想过会有现在这种结果?

哭有什么用,你还不赶快和人家林月道歉,现在只有人家不追究了你才能没事。”

徐二花不停地抽噎着,泪眼婆娑的看向林月,正想开口求情,“林月同志,我……”

王雪梅挥了挥手,大声说道:“道歉有什么用?林月同志被她们这些人随意诬蔑抹黑,内心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这得亏是林月同志内心坚强,要换做是别人,早就受不了打击,寻死觅活了。

这可是害人命的事情,就几句道歉就想逃避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就这样随便敷衍过去了,林月同志以后还怎么在厂里立足?

别人都以为我们好欺负,又跑出来胡说八道怎么办?

马科长,无规矩不成方圆,今天这事必须查清楚,究竟是谁不安好心,一定要彻查清楚。”

马科长紧蹙着眉,他抬眸看向林月,似乎是在询问林月的意思。

林月吸了吸鼻子,故作委屈得说道:“对,王雪梅同志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他们一次次的这样污蔑我,诋毁我,明摆着就是想要逼死我。

如果我今天妥协了,他们还会没完没了的针对我,所以必须抓出背后搞鬼的人。

我倒要问问她,我究竟是怎么得罪她了,她要这么害我。”

马科长面色发黑,林月说的话也有道理,他也不能当面反驳回去,只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林月同志,你说的有些严重了,他们也只是胡言乱语了几句,还上升不到害人性命。”

王雪梅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马科长,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要和稀泥?

难道非要闹出人命了,你才觉得事情严重?

你作为保卫科的领导,不想着查明真相还林月同志一个公道,就想着息事宁人。

就是因为你们这样,才助长了这些人的恶习,觉得随便说别人都不用负责任。

厂里的人都跟风效仿,厂里的风气只会越来越坏。

保卫科必须拿出一个态度来,严惩造谣生事的人,警戒其他工人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马科长被说的脸上挂不住的,狠狠地把手里的笔摔在桌子上,“王雪梅,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王雪梅不服气,还想继续反驳,被林月给拉住了。

林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既然马科长解决不了,那我只好去找能管事的人了。

这也不是我非要把事情闹大,我也是为了厂里着想,她们这样的行为不受到惩罚,其他人就会有样学样。

今天说我,明天说别人,他们随便说几句就把人的一生给毁了,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不能让好员工寒了心。”

马科长一下子被架在了火上烤,这事他要是不管,不就是在说他身在其位不谋其职。

这要是闹到厂长面前去,他这科长的位置估计也保不住了。

他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你别给我扣帽子,这事我没说不差,我不仅要查,我还要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冷冷的看向张二妮,“话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你又是听谁说的?”

张二妮以为能把责任推到徐二花身上,没想到事情又转到了她这里。

她紧咬着唇不说话,心里的天平还在打架,冯雅丽对她不薄,她要是把人供出来了,那就是忘恩负义。

即使还能在厂里待下去,别人会怎么看她?她以后该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