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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味地讨好,逢迎,并不是君子所为,殿下来日若想选驸马,还是不看这方面的好。”贺行简还在继续说。

这下林清染确定了,他就是被鬼上身了。

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看哪方面?”

哪方面?

那方面。

贺行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当时说过的这句话,脸颊不自觉开始发烫,好在夜色正浓,林清染并未察觉。

于是他咳嗽两声正色道:“依臣对殿下的了解,首先应是面容佼佼者才堪与殿下相配,其次便是过人的才学,如此才能为殿下解闷。”

“至于家世……眼下落魄些并不打紧,重要的是肯上进,待日后青云直上,便也不算辜负了殿下。”

林清染总感觉他越说越像某个人……

是谁呢?

她思考半晌,最终得出一个答案,“你是说今年新入仕的那个探花郎?”

贺行简:……

看贺行简那快挂不住的笑,林清染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但她还想再反抗一下,“我在今年的琼林宴上见过他,感觉跟你说的有点像,面容姣好,富有才学,但家世平平。”

“万一他不上进呢?”贺行简冷不丁冒出一句。

林清染不说话了,上不上进的,她现在也看不出来啊。

趁她沉默的功夫,贺行简已经重新换了一支笔,还不忘在心里腹诽某个负心人:她不是夸他好看吗,她不是说他巧舌如簧吗,她不是见他升官来道喜吗?

眼下三个条件摆在这,她还能代到别人身上去,她简直……简直就是个坏公主!

饱读诗书的贺行简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骂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他缓了缓自己的语气,柔声道:“况且臣也是去年的探花郎,殿下若实在是喜欢这个名头,那臣也未尝不可。”

“可你已经是本宫的幕僚了。”林清染答得飞快。

这回换贺行简不说话了。

他猛得将公文一合,干净利落地起身,“依臣看臣今日就先忙到这吧,端阳殿下,恕臣先告退了。”

贺行简转身欲走,林清染叫住他,“这个时辰已经很晚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他拒绝,“劳殿下为臣行个方便,替臣打开宫门便可。”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总觉得他在生气,却不明白他气什么。

林清染想了一会没想通关窍,干脆先帮他开门。

但之后的几天里,她再也没有见过贺行简,就连端华公主府那也不见他去监工,倒像是故意躲着她一般。

于是那一日林清染特意给贺行简递了话,邀他来公主府聊一聊有关端华公主府修建的事。

但他给出的答复是:臣公务繁忙,殿下有何建议纸上尽言即可。

林清染再次肯定,贺行简就是在躲着她。

于是她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贺行简,本宫命令你今日下朝后到公主府来一趟!

可直到太阳落山,月亮爬上枝头,林清染也不见他敲响公主府的大门。

贺行简当然不肯理她,毕竟某人竟然说自己只是幕僚,那她看着自己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算什么,只是欲吗?

他下朝时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了公主府。

他本想敬而远之,却不想突然眼前一黑,待贺行简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被人装进了麻袋里扛在肩上走。

他本能要喊救命,又怕惹怒歹徒,只好耐着性子道:“在下刚入朝为官不久,应该还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妨先将在下放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那人没理他。

贺行简不放弃,“在下虽然官职小,却也是朝廷命官,兄台贸然绑了在下,怕是会被朝廷缉拿,兄台不如回头是岸?”

那人还是不说话,贺行简感觉自己好像被丢到了一处柔软的床榻上,周围的味道还有些莫名的熟悉?

云景将他放下后便退出屋内换林清染进来。

“殿下为何要把臣强行虏来公主府?”

她进来的功夫,贺行简已然扯下麻袋,此时正端然坐在床边询问她。

“本宫若是不用强,你又怎会到我公主府来,贺行简,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到底在气些什么?”

他对她的欲,她轻而易举便能看出,可别的东西……她真的有些费解。

林清染只觉得他不理她让她有些恼火,但又不知道在恼火些什么。

贺行简见她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自然也不打算告诉她,只说:“殿下多虑了,臣并没有躲着殿下,没有生殿下的气。”

“而且臣上次就说了,是臣近日公务繁忙,若殿下觉得臣因此怠慢了殿下,那臣给殿下陪个不是。”

他从善如流,林清染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所以她更加恼火了,“贺行简,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说一句你能顶我十句?”

“臣没有发疯,也没有……唔!”

林清染一如既往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气人的话。

但这次贺行简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只微微惊讶了一会儿便闭上眼任由她亲。

她想攻城略地他便放她进来,她的手开始胡作非为他便任由她为自己宽衣。

“睁眼。”林清染命令他。

贺行简于是睁开眼,眼中却丝毫没有前几次那种情动。

林清染干脆抬手往他腰下去,又被他伸手拦下。

“贺行简。”她淡笑一声,“原来你还是会动的。”

装成那种清高的样子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怎料他听到这番话后干脆松开手,示意她可以继续了。

林清染:?

她知道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所以林清染试图从那晚找原因。

让她想想,他上次说只有长得好看,学问好,又上进的人才配做她的驸马,那人还不是今年的探花郎,那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就只有……

“贺行简?”林清染有些不敢相信,“你那天晚上说的最佳人选,不会就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