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司厌低头,盯着夏妗蜜桃一样水嫩的红色唇瓣,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
忍下冲动。
“先吃蛋糕。”
难怪之前在餐厅不让她吃饱。
夏妗点头‘嗯’了一声,乖乖的腔调。
蛋糕上的两个小人是翻糖雕刻的,很精致,夏妗看看西装小人又看看司厌。
忍不住说,“和你好像。”
司厌盯着白裙小人,“这个更像你。”
夏妗拿着叉子无从下手,唉声叹气,“这让人怎么吃。”
“闭眼。”
司厌抬手遮住夏妗的眼睛,夏妗听话闭眼,下一秒,小勺子递到她嘴边。
“张嘴。”
她又听话张嘴。
一口下去。
别说,真甜。
再来一口,她吃的心满意足。
司厌松开手,她睁开眼,看着蛋糕上的小人。
“我把你的头吃了。”
司厌把勺子递给她,“现在下的了口了。”
那自然。
夏妗接过勺子,突然想起什么,啊一声,“忘了拍照。”
男人一惯没这个习惯。
司厌没想到这茬。
停顿须臾,“让人再做一个?”
“不用。”夏妗朝他伸手,“手机借我拍照。”
司厌递给她。
夏妗拍了蛋糕又去拍花,接着自拍,最后又坐到沙发上,头靠向司厌,举高手机。
‘咔’一声。
除了那系列的‘床照’,她们的第一张合影有了。
“你怎么不笑?”
夏妗看着照片上,司厌酷酷的脸,说。
司厌,“不习惯。”
又问,“需要重拍。”
“不用。”夏妗对这张照片很满意,“你不知道,你不苟言笑的样子特别帅吗?”
司厌淡淡提醒,“之前你说我笑起来更帅。”
所以这段时间,他笑的越来越多。
想想挺好笑,怎么和夜总会的男模一样,试图靠美色惑人。
“都帅。”夏妗弯眼,“我对你可是见色起意,你忘了?”
“不是为了报复?”
司厌拆穿。
“当然是都有,我要是没对你见色起意,干嘛报复别人真把自己搭上,当我傻啊。”
“还不傻。”都为别人自杀了。
这话,司厌没说。
低头问她,“吃饱了吗?”
夏妗点头,“嗯。”
司厌夺了她手里的勺子,“那该我了。”
夏妗以为他要吃蛋糕,下一秒人却直接腾空,条件反射的惊呼后圈住司厌的脖子。
“不是吃蛋糕?”
司厌低笑,漆眸睨着她,嗓音蛊惑,“吃你。”
——
海城,医院。
周行衍站在病房外,听医生叮嘱,“孕妇虽然过了头三个月,但不代表这胎就稳得能让你这么对待,房事上应该有所收敛,还有...”
连医生都觉得难以启齿,“尽量少玩用具,爱惜点妻子的身体。”
周行衍面无表情的‘嗯’了声,等医生走后,他折返回病房。
小夫人还没缓过劲,半白着脸靠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吊针。
保胎的。
看到周行衍进来,她气息微弱的启唇,“行衍,谢谢你。”
周行衍笑的薄凉,“到底是周家的种,我未来的弟弟妹妹,作为侄子,我应当替二叔分忧。”
话里话外,没有一分是为她。
小夫人失落,接着说,“你二叔近来心气不顺,城西李家的事,让他损失一大笔,股东们颇有怨言,他压着火气,下手便失了轻重。”
“二婶和我说这做什么。”周行衍满不在乎,“二叔和二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琴瑟和鸣,我为你们高兴。”
“阿衍。”
小夫人没忍住抓了周行衍的手,眼中泛泪,“别这样说话。”
周行衍盯着小夫人的手,女人爱钱,就没有过不好的。
这手如今嫩的像从牛奶里泡出来的。
“二婶这么饥渴?”
周行衍笑的轻浮,“还是二叔年纪大了,徒有阵仗,连孕期的二婶都满足不了。”
小夫人收了手,垂眸落泪,“你何必这样挖苦我。”
“二婶留着这眼泪,哄好二叔就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做什么。”
周行衍冷眼旁观,毫无触动。
小夫人抹掉眼泪,“你二叔知道我进了医院吗?”
周行衍看她,毫无怜悯,“你伺候不好二叔,他走的急,别墅电话打不通,这个点,大概在他许安路的房子里,和他的新欢蜜里调油,那新欢你该认识,当年在夜总会,她可是你的好姐妹。”
“那地方,哪有什么好姐妹。”
小夫人没回避自己的过去,她本就是在夜总会勾上的周二。
周二这样的男人,离不了女人。
她早知道自己怀孕,他外面不会闲着。
手抚上肚子,小夫人说,“女人再多也没用,抵不过肚子里这个。”
周二盼了多少年盼来的种,天天求神拜佛,想要个儿子。
小夫人找人验了,是儿子。
周行衍冷笑,“谁的脑子都没有二婶好使,永远知道为自己打算。”
“阿衍。”
小夫人楚楚动人的看着周行衍,“这孩子,我是为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