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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孟家的小心翼翼,晚晚倒是十分惬意。

尤其是到了晚上,祝老爷子让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结果桌子上除了晚晚大口吃饭外,二人动都不动一下。

“你们怎么啦?怎么不吃呀?”

晚晚一遍啃着鸡腿,一遍刨了一口饭,忍不住夸赞道:“祝爷爷,你们家保姆炖的鸡汤真好喝。”

祝老爷子看着晚晚胃口好的还能吃下一头牛的样子,嘴角一抽,嘴上说:“晚上你回家的时候我让家里的阿姨给你打包一份送回去。”

“好呀,谢谢祝爷爷,你们也吃呀。”晚晚到哪儿都是随遇而安,丝毫不见客气。

祝家爷孙二人丝毫没有吃饭的意思,只是欲言又止。

晚晚当然知道二人心中所想,把嘴里的饭吞下去喝了一口水后,晚晚才道:“师傅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管在什么时候,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对不对?”

晚晚抬起头,看着二人的目光,又道:“师父还说,恶人有恶报,好人有好报,你们是好人,我师父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说完,晚晚拍了拍自己的布袋子:“你们放心好了,这次我不仅把师父带来了,我还把三清祖师爷都带来了,到时候祖师爷看着孟家那死道士一定会很生气,一定会帮我好好教训他们的。”

晚晚说着再次埋头吃饭。

直到第七碗饭的时候,晚晚终于停下了碗筷。

小姑娘吃饭虽然快,但是没有一点不规矩,碗里面吃的干干净净,落在饭桌上的饭粒自己也收拾好丢到垃圾桶里。

窗外,是橘黄的柿子树,光秃秃的树枝上像是挂着万家灯火。

晚晚吃过晚饭,就穿上了一件紫色的道袍,周围全是复杂的刺绣,看起来贵不可言。  晚晚端了一张太师椅坐在法坛的中央,手里拿着湿纸巾擦拭着七星剑。

嘴里却道:“七星剑,你是多久没有洗过澡了,你看看给我的衣服弄了一层灰!”

说完,晚晚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下去,道:“富贵哥,你们家厕所在哪儿?”

祝满纾指了指一个方向。

晚晚屁颠屁颠就跑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又传来了晚晚的声音。

“富贵哥,你们家的刷子在哪儿?”

祝满纾:“???”

但他还是站在了厕所门口,正好晚晚开了门,里面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

祝满纾随着大门里看过去,就看见那把十分具有年代感的七星剑就这么躺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旁边是黄色的洗洁精。

“富贵哥,你们家有刷子吗?”晚晚昂着头再次问道。

祝满纾长的高,晚晚这两年一直在矮子队列,为此烦恼了好几年。

祝满纾低着头,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小刷子:“刷鞋的可以吗?”

晚晚点点头:“可以的。”

说着,拿着小刷子就是对着七星剑一通刷刷刷。

祝满纾:“……”

当苏晚晚的剑真可怜。

晚晚呼哧呼哧刷了半天,终于把七星剑给洗干净了。

“虽然你是一把剑,但是还是要爱卫生,等你以后出去跟那些博物馆的古剑吹牛逼的时候就可以很骄傲的说你是全世界最爱干净的古董,到时候你看谁还敢看不起你!”

七星剑:“……”

从此他在圈子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晚晚才不管七星剑内心有什么想法,反正她现在决定好了要让七星剑做一把爱干净的好剑。

等把七星剑拿出来,晚晚又回到了太师椅上,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搬来了一张小桌子,是一杯珍珠奶茶。

晚晚一口闷了大半,吃到珍珠的时候咕咚一下就吞了下去。

祝满纾毕竟还只是个少年,见天色已经晚了下来,忍不住道:“你不怕吗?”

晚晚抬眸,目光十分疑惑:“怕?为什么害怕?”

正当祝满纾想说什么的时候,晚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祝满纾的突然没有那么慌乱了。

“我替你算过一卦了,没事的。”

祝满纾这下子更加放心下来了。

只不过他有一件事有些不解:“那你之前……就是坠楼的时候没有替自己算算吗?”

晚晚一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像医者不自医,天师的存在本就是天理不容,如今还好,大多数天师能力都不强大,但是像我这种老天爷赏饭吃的,还是会有bug 存在的。”

祝满纾眉头一扬:“是自己不能算卦吗?”

就像电视上讲的那样,不能给自己算卦。

晚晚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仅我自己算不了,别人也算不了。”

“我记得小时候师父特意为我算了一卦,然后第二天头发就白了。”

祝满纾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晚晚口中说的师父了,忍不住问道:“你师父长什么样子?”

晚晚想了想,只说了两个字:“很帅!”

祝满纾:“那你师父一定很年轻。”

“没有呀。”晚晚摇摇头:“我师父去的时候都一百四了,高寿着呢!”

祝满纾想了一下满脸皱纹的老人,心想晚晚说的帅应该是气势上的帅。

晚晚想了想,却道:“我掉下楼虽然挺惨的,但是其实也是好事。”

“怎么说?”

“如果那天我不去,可能掉下楼的就是我二哥了,我二哥身子虚,要是真掉下去,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说呀,上天自有安排,我二哥人这么好,合该长命百岁。”

经过晚晚一通开解,祝满纾心情平复了不少。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晚晚都快在太师椅上睡着了。

房间里除了晚晚以外只有祝老爷子和祝满纾。

晚晚并没有让二人回房间,而是专门给二人画了一套阵法,让他们十二点后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

爷孙二人当然只有点头。

帝都的冬天很冷,外面突然下起了雪。

好在房间里有暖气,只是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

一直无话到了十二点。

紧闭的窗户突然被吹开,风夹杂着雪突然吹了进来,呼吸之间似乎低了几十度。

七星剑发出了淡淡的剑鸣,晚晚这一刻突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