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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很几年以后才听说了白家和我们家之间的事。”

“老太太有一个女儿,听说白小姐以前是个才华横溢,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爷爷年轻的时候说和白老太太相识,知道白家是书香门第……”

任伯勋在年轻的时候是个身无分文,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可白家是当时的富商,在国内经商已经许多年了。

任伯勋小时候没有事做,就喜欢在白氏的书塾里玩耍,这一来二去的就干脆在白氏书塾里边打工,边学习。

任伯勋从小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许多事一学就会,一听就懂。

白氏的人并不嫌弃他卑微,反而对他更加照顾。

后来任伯勋长大了,任伯勋有一下洋留学的机会,才离开了白家,学成归来以后开始在国内经商创业,一步一步的才有了任氏如今的规模。

任伯勋回国后,曾经多次上门向白家送礼致谢,为了表达对白家的恩情,这才在任氏成立初期就直接送了10%的股份给白氏。

在任伯勋为难之时,白家的并不踩低并不嫌弃,在任伯勋飞黄腾达之时,白氏的人更不会阿谀奉承,想从他身上捞什么好处。

书香门第,大抵如此。

后来白老太太和任伯勋都成自成了家,白老太太有一个女儿白若竹,是京圈内有名的美人儿,清新雅致,端庄大方,出身名门,也是白家的大小姐,任伯勋就只有一个儿子,想着能和白家结亲,亲上加亲。

“这第说,我公公差点就娶了白小姐做夫人了,可后来为什么就没有如愿呢?”

“说起来,也是我们家和白家注定没有缘分。白小姐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病逝了,也是因为这样,父亲才没有和白家结亲。”

“要真是那样的话,如今这个家里,也就没有我们两兄弟些什么事了。”

“真是没想到,任家和白家,居然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是啊,现在爷爷和白老太太年纪都大了,爷爷身边的许多亲人好友也都相继离世。白老太太已经是爷爷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戴月橙一口一口地吃着血燕,甜度刚刚好,是她中意的味道。

“我吃完这一碗血燕,就想着休息休息。你还是赶紧出去应酬应酬白老太太吧,别辜负了爷爷的一番好意才是。”

任廷毅抱着戴月橙,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吻:“好!我都听我老婆的。”

任伯勋把火堆里的炭火夹出来了一些,让火不要燃烧得这么猛烈。

烤乳猪上了最后一次蜂蜜,又回火烤了半晌,现在就更加的入味了。

任伯勋切了一大块,递到了白老太太的面前:“来来来,这最大最肥美最好吃的第一口啊,当然先让你尝尝。”

“我年纪大了,牙又松又软的,吃着乳猪不膈应死我。拿走拿走,快给我拿走。”

“别啊,这乳猪啊,可是我乔松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山上抓回来的山猪。为了让你尝这么一口啊,我今天在这可是准备了好几个小时呢。”

“今儿个就是想借着这山里的美味啊,给您老人家赔个不是。”

说着说着,任伯勋竟然想起了店里小二上菜的模样,把切好的乳猪递到了白老太太的面前。

“你尽是会折腾我的孙子,现在居然还让他跑山上抓什么山猪。”白老太太没好气的瞟了瞟任伯勋一眼:“还有,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犯不着什么赔礼道歉的。”

“我是没有,但我们家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就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要不是乔松说漏了嘴,任廷毅当年想吞并白家股份的事,我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那都是些过了多年的往事了,不值一提的。”

白老太太闻着那香喷喷的乳猪发出阵阵甜香甜香的味道,忍住拿起了一块,含在嘴里吮了吮味道。

“你这老头还真有两下子,味道还不错。”

“废话,我精心准备的,当然不错。”

看到任伯勋认真的样子,白老太太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任伯勋的眼睛。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们俩都半截入土的人了,你别说你现在才看上我!”

“你这糟老头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我是觉得……觉得你突然叫上任家的所有人,来这深山野岭来给你庆祝什么大寿,是另有所图的。”

任伯勋随意的拨弄着炭火,勾唇微微的笑着,“你这古灵精怪的老头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你还是快快跟我说清楚,别想着把我老太婆蒙在鼓里。”

“你就安心吃你的烤乳猪吧,我还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不过都是些子孙们的儿女债罢了。”

刚刚一直面露笑容的任伯勋,脸色突然一沉,幽深的眸子默默的垂下。

“孩子们的儿女债没有还清,我也闭不上眼。”

白老太太似懂非懂的看着任伯勋,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头看似随性洒脱,实则心思最是深沉。

“你看,那还债的要出来了。”

白老太太不知道任伯勋是什么意思,顺着他的目光往背后大门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任廷毅端着茶水,往这边走过来了。

“爷爷,白老太太,来喝一口参茶吧。天气这开始冷了,还是回屋里坐坐吧。”

任伯勋还还在若无其事的翻动着那火红火红的炭火:“我不渴,你啊还是先敬敬白家老太太吧。”

任伯勋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任廷毅当然是听懂了。

之前他做了对不起白家的事,这么多年了,他是欠白家一个道歉的。

“白老太太,您请喝茶。”

任廷毅双手捧着茶杯,弯腰俯身的把热茶递到了白老太太的面前。

白老太太双手交叉着立于身前,并不想领他任廷毅的请。

“这任氏总裁亲手奉上的茶水,我老婆子可不喝。”

“什么总裁不总裁的,你是这臭小子的长辈,他给你奉茶,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任廷毅知道,当年他对白氏做的那些事情,差一点就把他们推进了深渊,做错了事,就应该有道歉该有的样子。

“从前是我不识抬举,做了些错事,让白氏,让老太太您受了些委屈了。是我,应该给您赔礼道歉才是,是晚生做得不对。”

白老太太抬头,现在是靠近的看清了任廷毅的脸。

任任廷毅身体不好,和女儿白若竹一样患有心悸,又听说他刚做了手术,大病初愈。

现在看到任廷毅那惨白的脸,看上去比她这九旬的老者身体还要再羸弱些,不禁心生怜悯,也就接过了任廷毅手中的茶。

“孩子,过来坐吧。”

一声亲切的称呼,代表这些年的恩怨误会,早已尘埃落定。

“其实你做得没有错,你刚上位,是需要建立威信。我一个寡妇,儿子是个不中用的,孙子也还小。当年珠宝生意又是炙手可热的行业,你对我下手,证明你有眼光。”

“商场上,从来就没有永确定的敌人,永远的朋友。”

“只不过我们当时大家的利益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任廷毅心中的被解开,心里舒畅了不少。

白老太太喝了一口任廷毅递过来的参茶,抿了一口。

“只是……这茶还是有点烫嘴,我还是等一下再喝吧。”

白老太太放下手中的热茶,把披肩重新盖在了身上:“确实有些冷,我也想回房间休息去了。”

“先失陪了。”

白老太太悠然离去,把爷孙俩留在篝火的面前。

“爷爷,白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看不懂吗?”

任廷毅摇了摇头。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