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求以后他的小元宝能过的幸福安心。
元宝接过和离书,眼睛已经模糊了视线,有余暗赞一声周晨安够爷们,看来元宝的心结要解开了。
果然,元宝将和离书一下子撕了。她恶狠狠地说道:“周晨安,你们家欠我的还没还,就想把我甩开,没门,我以后就要跟你,向你讨债!”
周晨安惊喜地睁大了双眼,他搓着手,小心地拉着元宝,一时间哽咽出声。
“好,好,你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债主,我这辈子欠你的都还不清!”
有余别开眼睛,擦了擦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
只希望元宝以后得日子能幸福美满!
第二天,有余身上新换了个绷带,和扶摇一起进了皇宫,苏容卿看她伤的样子心中非常心疼愧疚!
有余这次的功劳也不小,那楚楼涉及了几名朝廷重臣,经过审讯,发现他们竟然是国公爷与大长公主的人,而且,他还的带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国公爷根本没死,上次死的那个只是他的替身!
现在楚楼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大长公主那边实力又损失了一部分,有余功不可没!
有余说完周晨安的事,苏容卿欣然应允,他就喜欢实干派的官员,既然状元郎要去苦寒之地历练一番,誓要做出成就,他这怎么能不满足呢,一直一开,边境因为条件艰苦,民风剽悍,不知吓跑了多少官员,他真心希望周晨安能在那里做出成就!
说了一会话,有余就感觉很是乏力,见她这么难受,苏容卿赶紧命人将她带下去休息!
有余在偏殿躺下不久,就感觉有个小宫女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有余强行睁开眼睛,她记得在这皇宫里,有两个人看她不顺眼,一个是怡贵妃,一个是太后。
不过近期因为国公爷的倒台,怡贵妃已经低调很多,这宫女是想干嘛?
小宫女看见有余已经睡着了,悄悄地在桌子上的水壶里,不知倒了什么东西。
等小宫女走了之后,有余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等扶摇和苏容卿谈完事情,回来后,才跟扶摇说了事。
苏容卿震怒,立刻招了太医前来,
三个太医小心翼翼地查看了水壶。
“启禀陛下,这水里被下了无色无味的逍遥散!”
闻言,苏容卿一惊!
有余和扶摇却是一头雾水。
“什么是逍遥散?”
“以前这个叫寒石散,沾上了可以使人上瘾,服后使人全身发热,并产生一种迷惑人心的短期效应,实际上是一种慢性中毒,时间久了,人会虚弱而亡!”
有余和扶摇大惊,这不是毒品吗?这人真歹毒啊!
苏容卿暴怒:“寒食散已经被我朝禁用,没想到在我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想害人,来人,给我严查!查出来严惩!”
“是!”
有余掘的这皇宫太危险了,每次她来都没有好事,当然除了陛下给的赏赐是好事!
看来,这皇宫里苏容卿的掌控还不是很全面!他们还是赶紧走吧!万一被算计了,岂不是太倒霉了?
看她们俩火急火燎地回去,苏容卿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派人将她们送了回去!对皇宫又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最后查明,那个小宫女曾经在怡贵妃宫里当过值,怡贵妃又和国公爷有着亲戚关系,最后,小宫女畏罪自杀,线索似乎断了,但是不难猜出,这次针对有余的阴谋,是因为她帮着摧毁了楚楼的势力,人家这是报复呢!
周晨安跟元宝说完话之后,就回了家,他还要在家等着圣旨呢!
看今天儿子如此听话,周母很是欣慰,不停地跟周晨安说如果娶了郡主,以后会得到哪些好处。
周晨安嗤笑一声:“娘,你真以为我如此优秀,能引得郡主这般算计?”
周母不赞同道:“怎么了,我儿你就是长得好,又有才学,郡主能看上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我今日才知道,我长的和郡主的青梅竹马有六七分相似,可惜,她的竹马娶了朝中重臣的女儿,你说她为什么会看上我!”
这是今天在行宫里,谢行去那里他听来的消息,怪不得郡主如此算计于他,原来他只是一个替身!
可笑的是,郡主不爱他,却要将他搞的妻离子散!他好狠!
周母先是震惊,又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只要能给我儿铺上青云路,管她是什么算计!”
本来就已经对周母心寒的周晨安的心更冷了,他心中对母亲还有微弱的希望,她的言论,再次寒了他的心!
没多久,圣旨就过来了。
听完圣旨,周母久久没有回神。
等周晨安机爱你个赏银给了传旨太监,人群散去后,周母颤抖地问道,
“晨安,我刚才没听清,陛下是派你去哪里当县令?”
周晨安面无表情地说道:“娘,是凉城,在大西北!”
周母一下子坐倒在地。
“你开玩笑的对吗,我听说三级爱基本都留在了翰林院,你是状元,怎么能去边疆?何况,何况郡主都说了,只要你娶了她,就举荐你去户部当值!”
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周晨安到底没有再继续刺激她。
“娘,你还不知道吧,那楚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乱臣贼子的一个据点,元宝在那地方法被找到,圣上已经生气了,母亲犯的错,儿子必须要承担,儿臣德行有亏啊!如今有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周母实在不相信是自己害了儿子,一时间又惊又怒!
周晨安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娘,边疆苦寒,您年纪大了,经受不了那里的风霜了,这样吧,我给族老休书一封,以后让他们好好照顾你,我的俸禄每月也给你一半,你再接好好养老,我独自去上任,可好?”
如今圣旨已下,周晨安去哪里上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周母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想到自古那地方就是流放之所,也很不想去。
而且自从儿子中举以来以来,以前对他们娘俩爱理不理的族人重新对他们热切起来。
周母就是在他们的一声声恭维中,逐渐迷失了自我,一点点地滋长了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