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告诉你也无妨,你发现的那个院子下面藏了很多兵器,而且那宅院现在在安国公心腹的名下!有余,你今天立大功了!”
有余也是满脸喜意:“那陛下能给我什么奖励?换成金子好不好?”
皇帝宠溺地笑了笑:“好、好!都依你!海公公,你去库房里给这小财迷拿一千两黄金!”
有余欢天喜地地走了!
还没有出皇宫,有余就看见怡贵妃的步辇,这怡贵妃脸被面纱包起来,露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些红肿。
真是冤家路窄!有余赶紧躲到一旁。
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她拿起一把石子,往怡贵妃头上一扔,也不看有没有扔中,她飞快躲到另一道墙里,听到那边传来惊呼咒骂声,她赶紧跑了!
一路回到行宫,此时的段世明正在给大白进行治疗。
“这次治疗后,下次一个月后再治一次,他体内的蛊就死了!”
段世明心疼地收起他的蛊王,这蛊王经过几次治疗,如今耗费了大量精力,已经奄奄一息,再也不复以前的白胖模样!
有余看着这虫有些心虚。段世明看他们俩更是不顺眼,都用眼角看他们!
没过多久,宫里的赏赐到了。
有余还没有摸摸这些金灿灿的金子,就被脸黑的段世明一下子挤开了。
他看到这么多金子,瞬间喜笑颜开。
“今天你们还的金子我收下了!”
段世明捧起这一小箱金子就走,把有余心疼的直抽抽!
大白满心愧疚。
“有余,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很多箱金子,等群殴好了我去给你拿来,你别伤心了!”
有余白了一眼:“你不是在给我画大饼吧,要不你告诉我这地方在哪,我这就去拿,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大白很是犹豫:“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啥地方,不会是皇陵吧?”有余漫不经心道。
看大白那一脸心虚的表情,有余扶扶额。
“大白,挖皇陵可是掉脑袋的事,咱们可不能干!何况苏容卿要是知道你敢去刨他家祖坟,你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不是现在的皇陵,是前朝的!”
听到这,有余来了兴趣,不过一想到那皇陵内必定机关重重,还是算了。
大白见她兴致不高,赶忙将她昨天晚上拿回来的银票掏了出来。
“我的钱都是你的,这些都给你!”
有余拿出来一看,昨天晚上她拿到钱后,还没有细数,如今翻了翻这沓银票,竟然都是大面额的,粗粗数了数,竟然有数十万两!
有余惊呆了,她知道这钱多,没想到这么多啊!
这还上段世明的钱绰绰有余啊!
有余不客气地将钱全部收起来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白是家人吗,他的就是她的!
没过几天,京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权倾朝野的国公爷被抓了!先是有朝臣告他草菅人命、陷害忠良,后来有人举报他竟然造私兵!
东窗事发后,它竟然直接逼宫!
后被陛下斩于朝野!
据说,闻讯前来护驾的朝阳大长公主因为太心急,赶来时看见被杀的国公爷,当场吐了血!
陛下说大长公主身子有损,让她去休养,大长公主谨遵圣意,当天就去了京郊的普华寺去为兄长赎罪!
京城的纷纷扰扰有余从没去掺和,她和大白安安静静地治疗。
没多久,大白已经彻底痊愈了!
此时的叶澜依也要奔赴西南了,因为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她这次准备带着女儿江江一起过去。
段世明也想跟她一起走,奈何还要给陛下年底献礼!
最后在有余的支招下,段世明还是表白了。
叶澜依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她以后还是会以国家为主,其次是女儿,她对段世明的情感很复杂!
他们并肩作战过,也经历过生死,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地过命的交情,身份一旦改变,她怕自己会忘了初心!
段世明倒是很开心,叶澜依没有直接拒绝说明对他还是有感觉的,他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抱得美人归!
扶摇来信说她近期就要进京了,因为秀娘反应严重,就留在下溪村,这次和平安就不来了!
有余天天数日子,等着扶摇的过来!
因为今年朝廷要举行十年一度的祭天仪式,所以搞的很宏大!基本有身份地位的官员都要进京,很快,京城就热闹了起来。
有余在京城苟了这么久,现在大白终于痊愈了,她有了可以保护她的人,又支棱了起来。
她现在要好好感受一下京城的繁华,每天不玩到很晚不回去,早上睡到日上三竿,她又问苏容卿要了一块令牌,这块令牌是免跪令牌,这样在京城她只要拿出这块令牌,别人就知道她是不好惹的!
当然,以她那张扬比吃亏的性格,不惹事是不可能的!
比如,今天她在街上看到一个穿着很破的乞丐,趴在街边要钱,看那样子腿残了。
大白以为凭借她善良的性格,肯定于心不忍。
谁知道有余围着乞丐转了一圈后,那乞丐不停地对她点头哈腰,乞求她的施舍。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有余会施舍一些钱财时,意外发生了。有余突然伸手一拉,竟然将乞丐的裤子拽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原本完好无损的双腿!
周围的人们都惊呆了,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大胆?这男人的裤子岂能随便扒掉呢?这简直就是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有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这哪来的小姑娘这么虎啊!”
“是啊,这男人的裤子能随便扒吗?”
“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为了避免被更多人围观,大白迅速将有鱼提溜起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逃窜而去。直到这时,大家才开始注意到乞丐的真实情况——原来他并不是真正的残疾人,而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
乞丐恼羞成怒,周围的几个同伙见状,赶忙追了出去。
大白一边跑,一边教训有余刚才的行为过于鲁莽,但有余却满脸兴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