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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沈薇薇说给我三十块钱!”

李秀荣梗着脖子,把沈薇薇给她的借据翻出来,都折腾半天了,不可能一点收获都没有就让她回家。

“这借据是我给你的不假,我说你能要回来就是你的钱,你自己没办法可不关我的事儿。”

沈薇薇看到这张借据,瞬间明白回来李秀荣为啥今天在这蹲自己。

原来是去要钱没要回来。

宋美芳欠的钱,已经被警局派人去到宋美芳家里通知了。

欠下来的钱加上赔偿款一共八十块钱。

这笔钱刚被小高从宋家带回来,来回路程,加上一系列的手续比较耗时间,钱也就耽搁了些日子才拿到手。

这笔钱,他是要去给傅尧的。

沈薇薇原本是想看李秀荣和宋美芳打架,结果宋美芳已经进局子了,钱肯定也是到她自己手里。

算来算去都不会给到李秀荣。

“你这死丫头就是故意的!”

“李秀荣同志,你要再不走,我就去找沈大江了。”

傅尧眉头狠狠一皱,把李秀荣手里的借据拿过来撕了个粉碎。

“你干嘛抢我东西?”

李秀荣没想到傅尧会直接上手把借据给拿过去撕了,这可是三十块钱啊,她大不了等宋美芳出监狱了再去要回来也行。

现在直接撕了,就什么都没了。

“哦?这不是薇薇的吗?又变成你的了?既然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来质问薇薇呢?”

“你你你!”

李秀荣被他一连串的反问给绕得没转过弯来,“你”了半天不知道说啥。

她有些懊恼自己嘴笨,早知道喊上沈大江一起过来。

“还不走?彩礼钱是不是该……”

“走!”

李秀荣听到傅尧停顿几秒后说的话,当即答应下来。

钱进了她的兜就是她的了,只是就这么走了她还是觉得好不甘心啊。

今天又是白忙活一场。

“薇薇,我给你拿了点吃的。”

李秀荣想到自己兜里还有两块红薯,她伸手进包里摸出一个,感觉手里的这根红薯个头比另一根大,她立刻换了另一根小的,给沈薇薇拿出去。

“不要。”

沈薇薇直接拒绝,随后对傅尧道:“走吧。我们去老沈家吃饭。”

傅尧点点头,长腿一迈就坐上车凳上,他把车头扶好等着沈薇薇上来。

沈薇薇坐稳后,两人直接骑车出发。

傅慎见转,他特地扭头对李秀荣友好提醒:“大娘,你赶紧回去做饭吧,我们准备去你家吃饭。”

“啥?去我家吃饭?你们有没有搞错!”

李秀荣追了出去,奈何两条腿跑不过两个轮的。

傅慎很体贴的骑到李秀荣跟前:“大娘快些吧。”

“你载我回去,我把我手里这根红薯给你。”

李秀荣跑了一段路,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她想坐傅慎的车后座。

等到快到家了,骗他停车,自己再绕进小路去。

想去她家吃饭,呸!是绝对可能的事情!

“不载。”

傅慎笑嘻嘻地拒绝,顺手打了一下车铃铛,随后在李秀荣的注视下直接骑得飞快。

“沈薇薇!什么她奶的梦!我看她奶就该说早知道沈薇薇刚来就要把她掐死算了!”

李秀荣气得感觉自己胸口发疼,她有些心慌,立刻站在原地深呼吸。

等心跳平复下来了,她才往家里赶去。

“哎哟,你怎么还在这?”

田芬芳走回家的时候,又碰到往外走的李秀荣。

“我找沈薇薇。”

李秀荣赶紧赶慢的走着,她得快点回去把家里的东西都看好,希望现在家里没人。

“薇薇不是才从这个方向骑车出去吗?你骗人也要有个度。”

田芬芳眉头狠狠一皱,沈薇薇和傅尧夫妻俩人刚才还在骑车,她怎么可能没碰上?

“我没骗人,我这就离开。”

李秀荣被唬的脸一红,本来就挂念着家里粮食,走的脚步更快了。

田芬芳一直站在路上盯着她走,直到李秀荣真的往村外的那条道走去后,她才离开。

她要把人民财产放在第一位。

沈薇薇和傅尧并没有去老沈家,他们直接骑车回了县城的家里。

她突然想到自己那天在医院看到的沈有为,他身边那个女人手腕上戴的手表很眼熟。

和沈知意的一模一样。

这手表该不会也是和自己缝纫机一样,从沈知意那“借”过来的吧。

沈薇薇知道沈知意手腕上的这块手表,是程钧给沈知意买的第一份礼物。

沈知意对这手表可是宝贝得很,她一会得早点去接大宝和小宝,趁着工人们下班那档子,还能遇上沈知意。

她想好后,便问傅尧:“你说的彩礼钱是怎么回事?”

“李秀荣跟我要的彩礼钱很高,五年前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两个村里到现在还是独一份。

我看沈薇薇手臂上有伤,加上我冬天来找过她一次,发现她正在搓衣服,手都冻得僵红,擦了擦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那时候我就找到李秀荣,说可以给八百块钱,但是她不能再来找你麻烦。

而且我去找他们的时候,李秀荣正在屋里跟沈大江说着什么断的玉佩,沈薇薇以前带来的。

我当时还想再听点的时候,沈有为出来喊了我一声,便打断了。

我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直接敲李秀荣他们的门。

最会和他们两人商量好了彩礼钱。”

沈薇薇听罢,点点头:“就是他们把女儿给卖了呗。”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傅尧虽然觉得这个不好听,但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

“按照我现在二十三岁,今年是75年。我52年出生,李秀荣34年出生。她有这种想法我也就能知道了。

不说那时候农村不少地区还存在一定的上世纪那种观念想法,放在我现在这个时代,有些偏远地方也还是很执着于生儿防老。”

沈薇薇想了想,她对傅尧说着。

“只是,我身上并没有什么断了的玉佩,我记忆里也没有这个断了的玉佩。”

她想不通的是这一点,若是玉佩断了不值钱,扔了便好,他们怎么还收着。

除非这半截断了的玉佩对他们很重要,而且傅尧还说是沈薇薇带来的。

“你听得真切吗?”

“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