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温大爷拍板,提议一家子出去住。
只是临走时,问温挽借了一百块钱。
能赶走一群伥鬼,这个钱温挽自然愿意掏,随后便吩咐府中的佣人,利索的将大爷一家的东西打包收拾好“丢”到了温府门口。
见温挽没有提到烟草公司的事情,温大爷便叫住了即将离去的温挽。
“挽挽,你说的,烟草公司的事情,可别忘了。”对方脸上赔着笑,一脸谄媚的看着温挽,说完后又两步上前,试图拽住温挽要个说法。
若没他这一提醒,温挽或许真的会忘,于是拍了拍脑门,故作懊恼:“您瞧我这记性,光记得收拾大爷一家的行李,忘了给堂哥安排职务了。”
就见温挽冲着一旁的肖潇耳语,只见原本还有些不悦的肖潇听后眼睛瞬间亮了。
随后,肖潇走下楼梯,径直到了温挽表哥身旁,冲对方开口:“跟我去公司办理入职吧。”
堂哥连带着温大爷一家都喜笑颜开,谁不知道总经理这个职位是个肥差,若是当的好,不过几年他们一家也能住上宅院了。
就见梁氏推搡着自己儿子,催促着人跟着肖潇离开。
送走了伥鬼一家后,见四下无人,盛京意才敢开口问对方:“表妹,你方才让肖潇去做什么?”
温挽笑了笑,同他咬耳朵:“我叫肖潇带他去烟草公司的制烟厂办理入职,只是个普通工人,又叫两个人盯着他,免得他做手脚。”
盛京意笑了,手指敲了敲对方的额头,调侃道:“我就知道,我的妹妹不会那么蠢。”
二人刚往回走,便碰到了迎面走来的温少平和邹氏,显然对她的财产还是不死心,加之邹雨彤如今得了门好亲事,这两位怎么可能放弃作妖的机会。
果不其然,邹氏立马拦住了温挽的去路。
盛京意有些不悦,作势要打人的模样,将邹氏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温少平刚打算出言训斥温挽,却见温挽挡在盛京意身前,开口嘲讽:“表哥,打人这种事交给旁人,不要脏了自个儿的手。”
盛京意停了手中的动作,做出认同的模样,将对面两人气得不轻。
“温挽,劝你老实把钱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马?”温少平语气中带着威胁。
温挽可不怕,反问道:“哦?阿爸是要怎样教训我?还是说上次给您的教训不够?如果不想像大伯一家被我赶出去,劝你们二位安分些,免得别怪我不讲情面,将你们和垃圾一并都丢出去。”
说罢,温挽便抬脚离开,走时还不忘看了眼邹氏,毕竟三日后可是有一场大戏,也希望邹氏好好珍惜珍惜这最后几日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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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这日温挽起了个大早,从八点便开始等待如菊的消息。
期间冷冬说大爷一家的人来过,温挽想了想,为避免错过什么,还是不打算见,索性继续在屋里等着。
可直到十二点,对方都没半点动静,这让温挽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起疑了,否则按道理说,所有的掌柜在十二点之前都会来交账。
正打算出门去看看情况,就见如菊慌慌张张的跑来,脸颊上染着红晕。
“小姐,小姐。”她叫了两声。
好在邹氏的人一早就被温挽以院中花少的借口,打发去外头买花了,所以此时这儿只有冷冬应容二人,并没外人。
“可是赵掌柜来了?”温挽急切的询问,又朝着如菊投去探究的目光。
“不仅来了。”如菊一路小跑来的,此时说话都气喘吁吁,可对上温挽急切的目光,她还是立马说道:“一到夫人院里二人便,便去了房间。”
说到这个点,若不是她如今是小姐的人,也不会发现如此惊天秘密。
从前只要赵掌柜来交账,邹氏便会独自带着赵掌柜去房间议事,将佣人们打发到外院候着,还要盯着老爷的动向。
今日的如菊结合前些日子小姐的问话,总觉得不对劲,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偷偷摸摸回了院内,还去了邹氏的房间外头。
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只靠近那一瞬,她便听到二人的嬉笑声,随后便是女人的喘息声。
这饶是傻子都知道屋内的人在做什么,吓得如菊立马跑来了清繁院报信。
温挽勾了勾唇,感叹这邹氏还真是胆子大。
随后又拿了些钱递给如菊,夸赞道:“好如菊,你做的好,现在你去请我阿爸去清溪院,就说邹氏身体不适。”
如菊点头应下,而温挽也朝着清溪院去。
打算在那里等着她的好阿爸,也让对方看看邹氏的真面目。
如菊一路小跑,很快便到了老爷书房,对方正在看商铺账册,大部分掌柜都交了账,此时正是温少平最忙的时候。
加之生意不景气,他不止忙,还异常的烦躁,而如菊便是这个时候闯进去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如菊小跑进去,两步便到了书案前。
温少平听到动静,先是眉心一拧,随后抬眸,瞧见是如菊时,又压下心中的怒火来。
近来如菊收了温挽不少钱,自然是在自己的穿衣打扮上费了好大劲,如今虽不算艳丽动人,可也是清丽可人,加之邹氏色衰,温少平难免动了旁的歪心思。
“如菊,可是有什么事?”他起身,脸上挂着笑,又朝着如菊步步紧逼。
如菊没发觉,只以为温少平担心,便开口解释:“回老爷的话,夫人,夫人她身子不适。”
听到邹氏,他有一瞬恼对方教了个好女儿,随后又冷声开口:“她身子不适,该去找医生,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医人。”
如菊见对方不上当,于是立马道:“夫人请我来的,说是难受的紧,非,非要您去。”
她暗示的话语明显,就等着温少平上钩。
哪知温少平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在怀中:“好如菊,她难受,你就不难受吗?”
如菊大惊失色,若是从前,说不定她就从了,可温挽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自然不敢当对方的小妈,邹氏就是很好的例子,温挽显然是要整死她。